孟桀開口,“一些東西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解釋。
如果今天在俱樂部你不避開鄭染衣隻是為了她背後的鄭家……”她語氣一頓,“兩個月,鄭家會是我的勢力。”
禦遲眸底是任何人都察覺不出的柔情,“嗯,我信。”
她向來說到做到。
有那個手段,也有那個實力。
他指骨分明的手拿出一張黑卡放在桌麵上推到她麵前,“事情既然已經成了這樣,就不急著回去,在帝都休息一段時間也挺好的。”
說著,他起身要離開。
孟桀同一時間起身,“我會盡快,不會讓並洲的那群人高興多久。”
她隻要一想起禦家的所作所為就恨不得撕爛他們的臉。
禦遲停了離開的步伐,回頭三兩步過去一把抱住了孟桀,“不急。”
說完,他摸了下孟桀的頭頂,這一次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嚴明跟上去,雖然覺得一切都有點匪夷所思,但還是多嘴了一句,“爺,既然孟小姐都這麽說,你們何必不再聯手一次呢?”
禦遲一把將嚴明推到了一邊,眼眶有些猩紅,“她為了我死了一次!你讓我怎麽再繼續跟她聯手!”
他怎麽還能第二次再眼睜睜看著她出事呢?
失去了一次重要的東西,之後的行動都會瞻前顧後。
嚴明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低頭,“是我多嘴了。”
還在三樓的孟桀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禦遲離開。
他沒有同意。
他怎麽突然開始猶豫了?
直到回了鄭家孟桀都是魂不守舍的,她想不通禦遲的行為。
剛踏進主樓的那一刻,跟鄭染衣關係很好的老女傭驀地大聲喊了起來,“啊呀!大小姐終於回來了!”
孟桀煩的就是在自己想事情的時候別人突然這麽喊。
周身瞬間籠了一股子殺氣,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老胳膊老腿的女傭怎麽禁得住這麽踹?
直接慘叫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孟桀再一看,所謂的父親鄭珩洲跟母親季歸晚已經在明如白晝的大廳裏坐著了。
剛剛她的所作所為他們都看到了。
孟桀身後跟著一批保鏢,隱在黑暗中,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
鄭珩洲站起來,緊蹙著的眉頭彰顯著對孟桀的不滿,“你這是做什麽?!”
孟桀一臉淡然的往裏走,“我喜靜,受不了有人在我麵前咋咋呼呼。”
“王媽再怎麽樣也是個長輩!你連基本的教養都沒有嗎?”
孟桀停住腳步,好整以暇的問了一句,“哦?難不成平常父親在家都是跟王媽平起平坐?”
鄭珩洲被懟的一哽,跟一個下人平起平坐算怎麽回事?
可是這話說出來就有些自相矛盾。
客廳安靜了那麽一秒,鄭珩洲跟孟桀對峙著。
季歸晚轉移了話題,“小桀,我聽說你跟染衣換了房間。”
“嗯哼。”
孟桀承認的不卑不亢的。
季歸晚笑了笑,溫聲溫語的說,“是這樣的,不然你在三樓重新選個房間,把原來的房間還給染衣?
主要是這孩子住習慣了,到了一個新環境可能會出現一些不舒服的狀況,她適應一個新環境要很長的時間。”
這下輪到孟桀反問了,“怎麽?她明天就要走了?”
適應時間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