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孟桀!”
“臥槽!子木是孟桀?!”
“嗚嗚嗚,原來子木老師長這個樣子,要知道曾經子木老師教學生都是線上,學生沒見過她的樣子,竟然這時候為了證明鄭染衣是抄襲爆出來了!”
是,孟桀完全沒有必要爆,外人要說就讓他們說。
可這一次她不忍讓孟仲偉的勞動成果付之東流。
“想想季青雲曾經說的話,我真覺得臉疼啊!”
“嘖,讓季青雲可勁兒培養吧,最後培養出來一個抄襲者,不管什麽時候抄襲都是可恨的!”
“給個道歉吧。”
本來季家可以用些手段壓下去,前提是在鄭家給聲明之前,但是現在鄭家有了動作,他們處於被動,他們就隻能道歉。
鄭染衣看著網上的謾罵,徹底崩潰了。
季家找的公關還在轉移群眾注意力。
“家裏麵為什麽要裝攝像頭?就跟專門在那裏等著鄭染衣抄一樣。”
“是啊,在房間裏麵裝攝像頭的心理得可怕什麽樣子啊。”
看見有人說子木,粉絲跟一群設計師可不樂意了。
“人家自己的房間,你管人家安不安攝像頭,你拉屎我管你用幾截紙你樂意嗎?”
“如果不安攝像頭我們還真就不知道季家找一個抄襲的人做設計師呢。”
“季青雲使勁兒捧自己外甥女吧,我就不明白了,無才無德你硬捧什麽?”
網上亂成一團,孟桀毫不關心。
第二天她去找了蘇饒嫚。
查的資料上麵說她是個孤兒,但是憑借自己努力開了娛樂公司。
這樣的人很合孟桀眼緣。
蘇饒嫚開了門往裏走,孟桀進去,還沒走兩步就被絆了個踉蹌。
她無語站直身子,回頭一看,半個南瓜倒在地上。
蘇饒嫚趕緊去扶。
孟桀往裏麵走,發現她家裏都是各種各樣的……垃圾。
孟桀一言難盡,“你破產了嗎?”
牙刷隻有半個,跟牙膏蓋子粘在一起。
蘇饒嫚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牙膏用完牙刷也就該換了。”
一個天鵝樣子的塑料瓶掛在牆上,裏麵放著衛生紙。
“我自己做的紙巾收納盒~是不是很棒!”
廚房裏麵放餐具的竟然是洗發水瓶子。
“……”
至於那些番茄醬甜麵醬瓶子,蓋子竟然是雪碧蓋子。
“……”
孟桀:“你已經活的這麽落魄了嗎?”
“沒有啊,我看生活小妙招學的。”
就是看完之後家裏就像個收廢品的。
孟桀找了一個能坐下的地方,“你找我過來幹什麽?”
“啊,我本來是一檔唱歌節目的評委來著,但是你也看到了,我重感冒成這個樣子,所以你能不能代我去一下?”
“沒興趣。”
“孟桀!你同意嘛同意嘛……嗯?”
蘇饒嫚求了她半天。
最後孟桀無奈之下同意。
在這期間,並洲的人已經找到了孟仲偉。
孟仲偉看著自己辦公室中的一批人有些發愣。
偌大的辦公室中,中間站著一個男人,他的身後洋洋灑灑站了不少人,身後跟著的應該是他的手下。
單是站在那裏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栗棕色短發,高挺的鼻梁上夾著金絲框眼鏡,手中撐著一根手杖,手杖上麵盤著一條足以可以以假亂真的黃金蟒。
他一身西裝外搭黑色大衣,隨意不失莊重。
孟仲偉突然感覺自己在這群人麵前渺小不堪。
這些人好像才是貴族,是上層圈子的頂層。
男人嘴角始終噙著笑,但相處起來絕對不是看起來那麽好說話。
孟仲偉在他的注視下,後背滲出冷汗,硬著頭皮問,“你們是……”
周墨褐色的瞳透過鏡片看向孟仲偉,“我們想知道孟桀小姐現在身在何處。”
“不好意思,我不方便告知。”
“那我就直接去找了。”
周墨始終笑著,雲淡風輕的說完一句話。
並洲的情報組織在世界上都是排的上名的。
孟仲偉隻愣了一秒便反應過來。
這群人知道孟桀在什麽位置,過來問你,你說了,他們會按照自己的情報去找,如果沒說,他們過來的目的也隻是為了跟你打聲招呼,告訴你他們要去找。
行為十足的紳士。
“你們找她什麽事?!”
周墨帶著人直接離開了,並沒有回答孟仲偉的問題。
孟仲偉也能看出來,麵上周墨客客氣氣,但是眸底隱藏著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隻隨便就可以碾死的螻蟻。
孟桀什麽時候跟這種人勾搭上的?
同時他還注意到,那群人走路很輕,路過他的時候都是冰冷的殺氣。
現在想想都是一個哆嗦。
在找孟桀的途中,周墨想起在並洲上的事。
“所謂的子木的作品,跟孟桀的一模一樣!”
他們急切的拿了到手的新品放在桌麵上。
第一批新品多數都落在了並洲的人手上。
而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頂級的存在。
“這設計跟孟桀幾乎如出一轍,不管是風格還是用色!”
“抄襲?”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別讓我查到是誰,如果讓我逮住了,不會放過他!”
他不會允許那群心思不正的垃圾沾染孟桀的東西!
如果孟桀還活著,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突然,周墨不知道想到什麽,拿了一件首飾,去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
厚重的大門上雕刻著古老的圖紋。
他剛到,大門從裏麵而開。
一個老婦人坐在中間,緩緩睜開眼睛。
周墨將首飾放在桌麵上,他注意到桌麵上有三張牌。
“這牌我記得,是孟桀死去的當天你抽的。”
婦人:“嗯。”
“而你現在又擺了出來。”
婦人怔怔的看著三張牌,“死神逆位,世界正位,愚者正位。”
“什麽意思?”
“死神,正位代表已經消失去世,可逆位代表結束舊有現狀麵臨新生,世界,享受成果並創造新生,是大阿爾卡那的最後一張,代表一個階段的結束,而愚者。”她嗓音一頓,“是大阿爾卡那牌的第一張,代表從頭開始。”
婦人猛的抬頭,望著臉色凝重的周墨說,“周墨,帶人去找她,她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