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桀的臉冷沉的厲害,就透過屏幕那麽盯著禦洛川的臉。

禦洛川嗤笑一聲,“你跟他在一起應該不會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個私生子,我初見他是在他三歲的時候。

年齡尚小的禦遲已經有了自己的性格,成熟的讓父親喜歡,因為他的存在,父親對我的關注都少了許多。

這讓我感覺到了危險,從小到大我都是父親眼中最優秀的存在,別人也一直對我俯首稱臣。

而禦遲這個小崽子一直都不把我放在眼裏。”

禦洛川放下杯子,像是在跟孟桀得到肯定,“我是禦家的大少爺啊,父親的孩子也不隻有我一個,那群身份卑賤的人生下的孩子平常見了我都是卑躬屈膝,跟我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把我說的話奉為聖旨,可憑什麽禦遲這麽強硬?”

“他強硬的讓我生厭。”

他咬字加重,對禦遲恨之入骨。

他什麽資本也沒有,憑什麽骨頭這麽硬?

他偏偏就要折斷他的傲骨。

禦遲的出現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被挑釁。

禦洛川就好像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麽在我麵前拽?”

孟桀冷眼看著他。

眼裏看不出情緒。

禦洛川臉上因為情緒激動浮現的戾氣還沒保持多久他自己就調節好了,恢複如初,“小時候我喜歡貓,不過父親送的那隻貓性子太烈,幾次都撓傷了我。

後來你猜怎麽著?”

禦洛川饒有興趣的看著孟桀,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也不覺得沒意思,繼續興致勃勃的給她講,“然後有一天我就把它丟進了洗衣機。”

孟桀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

她幾乎能想到禦洛川接下來說的話。

他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禦孽畜。

“我把洗衣機開了,貓丟在裏麵,它很害怕,一直在裏麵叫,可我置若罔聞,我轉了一分鍾,在它害怕的癱軟在洗衣機底部的時候我把它捉了出來,你猜它什麽樣?”

禦洛川笑容瘋狂,“我抱著它,它緊緊抓著我,沒了平常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伏在我的肩頭,狼狽的急促呼吸,後來我又重複了幾次,這貓離不開我了。”

這樣的結果讓他很滿意,麵部表情輕鬆。

這樣的成就讓他心情不錯。

孟桀從嗓子裏逼出一句話,眼眶猩紅,“所以你也把這種方法試在了禦遲身上。”

禦洛川格外坦然,“是呀,我不知道他後來對我服不服,不過在我做了那件事之後他跟條狗一樣對我格外忠心,非我不可。

我說完了,孟小姐聽也聽了,有什麽想說的嗎?”

孟桀狠戾的說,“前些天真是沒打死你。”

不然能讓他這麽肆意妄為的活這麽多年?

她還是下手太輕。

“嗬~”禦洛川輕笑,“我不會那麽容易就死,隻要我活著一天,禦遲就別想回到禦家。”

禦遲隻是不想,如果他想回去,哪是一個禦洛川能擋住的?

“他心機很深,在羽翼豐滿之時我才知道他才是裝的,嗬,才三歲就擅攻心機,我被他無辜的表麵欺騙了很多次,在我意識到他不對的時候,他的地位已經威脅到我了。

你說,我怎麽能讓這種威脅我地位跟利益的人繼續留在禦家呢?於是我就讓他滾出了禦家。”

禦洛川給了一句忠告,“孟小姐,如果你跟禦遲在一起隻是為了他的錢,我勸你盡早換對象,他一個私生子做不出什麽成績……”

孟桀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直接就把手機砸了。

屏幕碎的徹底。

孟桀餘光中看見這聲巨響讓外麵的禦遲坐了起來。

她深呼吸幾次才壓下殺人的心。

她抬腿走出去,“怎麽坐起來了?”

他今天不知道怎麽了,還穿了西裝。

這麽一來二去的折騰,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皺的不成樣子。

她還沒見過這樣的禦遲。

禦遲看了看開著門的浴室,地上一個黑色的手機安靜的躺著,“你把我手機摔了?”

“嗯,給你換一個。”

禦遲:“哦,你過來一下。”

孟桀今晚格外寵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走過去,還沒站穩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視線恢複清明之後就已經躺在了**。

禦遲離他很近,二人的呼吸都能交融,薄荷的香氣四溢。

孟桀絲毫沒意識到不對,沒顧得上壓在自己上方的禦遲,不解的問,“怎麽了?”

禦遲眨巴眨巴眼睛,她真的沒什麽反應。

孟桀沒得到他的回應,看著禦遲單手解著襯衫扣子。

她看不明白。

她真的看不明白他。

下一秒,他的大掌帶著她的手穿過襯衫,摁在了他的肚子上。

孟桀:“……”

硬硬的。

有腹肌。

六塊。

禦遲身材不錯的。

她知道。

所以他在幹嘛?

禦遲嗓音喑啞,“你摸。”

孟桀黑人問號臉,摸什麽?

他受傷了?

不等她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禦遲繼續摁著她的手繼續在他腹肌上遊.走。

肌膚的觸感讓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孟桀想抽手走,可是禦遲的手就跟鋼筋一樣,拽不出來。

於是她滿頭黑線的任由他胡作非為。

一向運籌帷幄的禦遲難得露出迷茫的神情。

怎麽沒效果呢?

網上說的都是騙人的。

不過……還有最後一招……

他的眼神逐漸炙熱,看的人發慌。

孟桀:“你……”

剩下的字都被吞了下去,禦遲含著她的唇,或吮或咬,孟桀被迫回應。

禦遲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覆上一片柔軟。

孟桀身體軟了,在他身下成為了一灘水。

她狹長的眸子迷離,眼神魅的厲害。

禦遲喉嚨越發幹澀,隻是吻還不夠。

他想……

不行。

過去很長時間孟桀才清醒過來,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隔開一段距離。

“你別是有什麽大病。”孟桀氣喘籲籲的看他,“你幹嘛呢??”

禦遲雙眸深邃,勾的人快要陷進去,“在勾引你啊,孟桀。”

“……”

嗡的一聲,孟桀大腦一片空白,思維在這一刹那停止,五感盡失,茫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