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著一身黑的白少澤,眼淚滾滾而下。
“為什麽在客廳擺放寶寶和貝貝的黑白照。”
“白少澤,你在詛咒寶寶和貝貝嗎?”
我對著白少澤生氣怒吼。
白少澤眼睛泛著一圈紅色,朝著我走過來。
他蹲身體,抱緊我。
“宋晚寧,你沒事,真好。”
我失神看著抱著我不肯撒手的白少澤,抖唇問?:“我想見寶寶和貝貝,可以嗎?”
白少澤抱著我的手驟然緊繃,他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見白少澤不說話,我紅著眼,對白少澤重複:“我想見寶寶和貝貝,我好想他們。”
“對不起,宋晚寧。”
白少澤慢慢鬆開我,朝著我苦笑道歉。
我失神看著白少澤俊美的臉,啞著嗓子問:“你為什麽跟我說對不起?我隻是想見寶寶和貝貝罷了,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麽?”
“寶寶和貝貝……出事了。”
腦子像是有什麽東西炸裂了一樣,我全身都在抖。
我覺得白少澤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寶寶和貝貝怎麽會出事?
我咬著唇,對白少澤紅著眼搖頭:“別騙我,白少澤。”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是不是我好幾天沒回來陪他們,他們想要玩這種遊戲讓我難過,你馬上將寶寶和貝貝帶出來見我好不好?”
我抓著白少澤的手臂,對白少澤懇求。
白少澤凝視著我,手指近乎顫抖摸著我的臉頰。
“宋晚寧,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在你失蹤後的第三天,兩個孩子去找你發生意外,我答應過你,會保護好你的孩子,最後我卻食言了,我很抱歉。”
“騙子,你在騙我。”
我紅著眼,用力捶打著白少澤的胸口。
白少澤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寶寶和貝貝怎麽可能會出事?
一定是騙我的,白少澤在騙我。
白少澤見我這麽生氣,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抱在懷裏。
“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的孩子,他們肯定是在等我回家。”
“我知道了,是因為我失蹤了這麽多天,寶寶和貝貝生氣了?所以才會躲起來。”
“宋晚寧,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給我閉嘴,我不要聽你說,我隻要見寶寶和貝貝。”
我給了白少澤一巴掌,對著白少澤憤怒低吼。
白少澤看著我的樣子,眼底帶著深深悲傷和無奈。
“宋晚寧,你先冷靜聽我說,可不可以。”
冷靜聽白少澤說?
我才不要。
我現在要去找寶寶和貝貝。
白少澤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對,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用力推開白少澤的身體,身形搖晃朝著門口的位置跑。
白少澤見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宋晚寧,冷靜……”
“滾開。”
我紅著眼,甩開了白少澤的手,眼前一黑,渾身無力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間,我聽到白少澤的驚呼聲。
他在喊我,可我不想聽白少澤說寶寶和貝貝死了的這些話。
我的寶寶和貝貝,才沒有死呢,他們活的好好的,怎麽會死呢?
白少澤肯定是在跟寶寶和貝貝玩什麽遊戲,他們在生我的氣,所以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
“宋晚寧。”
白少澤抱著我,不停喊我的名字,我的腦子嗡嗡的一直在響,我難受的不行。
我抓著胸口的衣服,不停深呼吸。
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最後,我什麽都看不到。
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了。
白少澤趴在我床邊的位置,握著我的手,臉色蒼白一片。
我微微動了一身體,他就被我驚醒了。
我抿嘴看著白少澤。
他摸著我的頭發,眼底帶著淡淡悲傷和落寞。
“我知道你很難過,也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宋晚寧,真相往往都是很殘忍的。”
“你這段時間,是被莫寒帶走了,是不是?”
白少澤已經猜到我是被莫寒帶走的,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抓著被子問道:“你告訴我,寶寶和貝貝,真的死了嗎?”
“沒有找到兩人的屍體,但是,十有八九是已經被燒死,當時他們坐的車子發生事故,車內隻找到寶寶和貝貝兩人的平安鎖。”
平安鎖是楚墨燃當時讓人從迪拜那邊定製的,獨一無二的長命鎖。
白少澤回自己的房間,將長命鎖交給我。
我將長命鎖握在手裏,眼淚克製不住滾下來。
這個長命鎖,是楚墨燃專門讓人定製出來給寶寶和貝貝的。
難道,他們兩個人……折你的已經……
我不敢去想,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見我這樣,白少澤握著我的手,眼底帶著淡淡悲傷和落寞:“宋晚寧,是我的錯。”
“我打贏過你,卻還是……沒能保護好他們。”
“我不接受。”
我不接受這個真相,永遠……都不接受。
“他們不需要辦葬禮,因為他們沒有死。”
我紅著眼,怒瞪著白少澤,對白少澤生氣低吼。
白少澤見我這幅樣子,朝著我歎了口氣。
“好,你說沒死就沒死,我讓人將那些照片什麽,全部撤回來,好不好?”
“他們沒有死。”
“還有,寶寶和貝貝為什麽會發生意外?”
我掐著白少澤的手腕,沉眸對著白少澤問道。
白少澤垂下眼瞼,眉頭緊鎖道:“他們兩人好像是要出去找你,然後發生的意外。”
“是莫寒做的。”
“我猜就是。”
“要不然,哪會這麽巧,那輛車子,就發生交通意外。”
白少澤冷冷笑了一聲。
“但是莫寒這個人,陰險狡詐的很,我派人一直在找莫寒,卻到現在都沒找到莫寒。”
“我會找到莫寒,然後讓莫寒付出代價。”
我深深呼出一口氣,對白少澤啞著嗓子低吼。
我一定會要莫寒付出代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白少澤見我這幅樣子,眼底帶著淡淡悲傷:“宋晚寧。”
“她害我,害我的孩子,害了這麽多人,難道不應該死嗎?”
“自然是罪該萬死。”
白少澤摸著我的頭,語氣溫和低喃。
我垂下眼瞼,苦笑:“我被莫寒關在一個很冷的地方,這個地方,有一個棺材,棺材裏麵的人,是楚墨寒。”
“你當時不是將楚墨寒的屍體給火化了嗎?怎麽屍體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