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隻要想到貝貝,我的心情就會很不好。
“大小姐,小小姐我會照顧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奶娘抱著懷中的寶寶,看向我吩咐。
我摸著寶寶的頭,親了她一口,柔柔說道:“媽媽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寶寶要乖乖的。”
寶寶用臉蛋蹭了蹭我,似乎在跟我說,不用擔心她。
我的寶寶,真是一個懂事的乖孩子。
我上樓,將楚墨燃給我的折疊刀子揣進口袋。
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去外麵的店裏買了一些辣椒水之類的東西。
我必須要做好這些準備,一旦宋曉柔想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我自然不會給宋曉柔機會。
宋曉柔這一次,讓我過去,肯定不簡單,將林傾哄騙到手,也必然不簡單。
我握緊拳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能失去常理判斷。
一個小時後,我一個人開車準備離開,卻被白少澤的車子給堵住了去路。
我看著擋在我麵前的車子,眉頭緊鎖問:“白少澤?”
白少澤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想去哪裏?”
白少澤走到我車子邊上,敲著車窗,讓我下車。
我看了白少澤一眼,頭疼不已,隻能下車。
白少澤怎麽會突然過來?還將我堵在這裏。
“你想去哪裏?宋晚寧。”
“出去一趟。”
我不能告訴白少澤,我要去見宋曉柔,他會跟著我一起,被宋曉柔發現,林傾就會有危險,我不能拿林傾的命去賭。
“你在跟我撒謊。”
白少澤一眼看穿我,眼神冰冷說道。
我有些心虛,立刻搖頭解釋:“我沒撒謊,這種事情有什麽好撒謊的。”
“我是真的出去一趟,你別一驚一乍。”
“怎麽?在我麵前,你都不肯說真話?”
白少澤朝著我靠近,伸出手,捏著我的下巴,表情冷酷問道。
我看著白少澤冷冰冰的臉,咽了咽口水,訕笑:“我都聽不懂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肯說真話?我一直說的都是真話啊?你又不信我。”
“你是不是去見宋曉柔。”
白少澤鬆開我的下巴,蹙眉問。
我抽了口氣,睜大雙眼看著白少澤。
他怎麽會知道我去見宋曉柔。
“你派人監視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白少澤在監視我。
白少澤黑著臉,抬起手,對著我的腦門狠狠敲了一下。
“用你的腦袋給我好好想一下,我監視你做什麽?”
”我看你言辭閃爍,猜到的。“
”林傾現在在宋曉柔手裏,我必須去。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要阻止你?”
白少澤眯了眯眼睛,看向我,神情冷漠問。
“那……我先走了。”
“我陪你一起過去,別忘了,你馬上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讓你出事。”
白少澤要陪著我一起去。
“不行,你要是跟著過去,萬一宋曉柔看到後,傷害林傾怎麽辦?”
“白少澤,我不可能用林傾的命做賭注。”
白少澤聞言,眉頭緊鎖:“我沒說讓你用林傾的命做賭注。”
“宋曉柔是什麽樣子的人,我一清二楚,她讓我一個人過去救林傾,若是你跟著我一起過去救林傾,她肯定會傷害林傾的。”
我盯著白少澤的眼睛,冷淡提醒。
白少澤揉了揉鼻尖的位置,望著我,沉眸道:“宋晚寧,你要信我。”
“我跟你一起,宋曉柔不會知曉,我怕你出事。”
白少澤放下手,徑自朝著我車子走去,不給我拒絕的餘地。
我望著白少澤,抽了抽嘴角,撇嘴道:“要是我媽媽出什麽事情,就怨你。”
“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白少澤握著我的手,胸有成竹跟我保證。
白少澤既然這麽說了,我也隻能相信白少澤了。
原本我一個人過去見宋曉柔,其實我心還是有些虛的。
我不知道宋曉柔會不會設下什麽陷阱害我。
現在白少澤跟著我一起,我便……沒這麽害怕了。
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到了跟宋曉柔約定的地方。
這裏是一套非常破舊的老房子。
風呼呼吹動著一旁的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音,有點恐怖。
我咽了咽口水,繃緊身體,朝著四周喊道:“宋曉柔,我來了,你在哪裏?”
“宋晚寧,你倒是膽大,竟然真的一個人過來了。”
前麵的門,在這個時候,發出一聲嘎吱聲。
宋曉柔推門出來,朝著我掃了一眼,彎唇對著我嘲笑。
我看著站在麵前的宋曉柔,冷冷笑了笑:“我也覺得自己膽大。”
“宋曉柔,我媽媽呢?”
宋曉柔麵目猙獰,膚色蠟黃,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陰森恐怖。
在監獄呆了一段時間,宋曉柔變得還真是有點恐怖。
“放心,我會讓你見她,現在該解決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吧。”
“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麽事情需要解決。”
我抬起下巴,盯著宋曉柔的臉,麵無表情嗤笑。
“沒有什麽事情需要解決?”
“宋晚寧,你還真敢說,你忘記了,我為什麽會坐牢嗎?”
“我原本是墨家的千金小姐,墨家現在的財產,原本都是我的,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將墨家的一切搶走,你將我害成這樣。”
宋曉柔朝著我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襟,聲音癲狂朝著我怒吼。
我看著宋曉柔猙獰恐怖的樣子,揮開了宋曉柔的手。
“宋曉柔,你總說我害了你。”
“十八歲的時候,你想要我的命,結果自己跌海裏差點淹死,因為這件事,楚墨燃折磨了我十年,後來,你回來,又在不停地陷害我,一次次想要我的命,破壞我跟楚墨燃之間的感情,你甚至不要臉的跟你父母冒充頂替我成為墨家的千金小姐,親生父母就在我麵前,我卻不知道。”
“所有的事情,究竟……誰害誰呢?”
我冷眼盯著宋曉柔,對她冷嘲。
“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我說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
宋曉柔已經魔怔了。
她猙獰的樣子,讓人看了真是惡心的緊。
我捏著鼻尖,冷淡說道:“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直接說你的條件,想要我怎麽做,才肯放了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