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這樣,笑的更加放肆:“我看你還是別罵我,免得被打臉。”

媽媽被我一陣懟,更加生氣了。

一旁的爸爸,看我這麽囂張,似乎看不下去了,掄起拳頭,就要打我。

我看著他的拳頭,眼神冰冷警告:“你敢打我一下試試看。”

“我若是現在報警,你覺得自己會有什麽下場?掂量過這一次,宋曉柔能不能保住你們。”

他被我這麽一頓嗬斥,手緩緩放下,可是看向我的眼神,卻充滿淩遲和憎恨。

我見他這樣,越過他們兩人,提醒他們:“別在我麵前辱罵我一個字,我不是你們的女兒,欠你們的,也早就還了,而你們欠我的,我會讓你們全部還回來的。”

“我這人,睚眥必究,之前你們對我做了什麽,之後,我就會還給你們什麽。”

“珍惜你們剩下的美好時光吧。”

我冷笑說完,不肯他們變得難看至極的臉,徑自往宋曉柔的病房那邊走。

對於他們,我早就沒有半點感情了。

而他們,也從未對我有感情。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他們客氣。

……

宋曉柔正在喝湯,見我進來,她冷笑:“宋晚寧,你還真是囂張,竟然敢一個人找我?”

“你很可怕嗎?”

我走上前,拍開了宋曉柔手裏的碗,輕蔑冷笑。

宋曉柔被我氣到,她紅著一雙眼,表情帶著憎恨望著我:“宋晚寧,你什麽意思?”

“莫寒在哪裏。”

宋曉柔肯定是知道莫寒在什麽地方。

我要找到我的貝貝。

“哦?想你兒子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莫寒在什麽地方嗎?”

宋曉柔指著我的鼻子,笑的格外誇張。

我看著她臉上猙獰扭曲的笑容,抬起手,對著她的麵門,便是兩巴掌。

我下手從來就不會輕。

她的臉,直接被我打的又紅又腫。

她捂著自己的臉,臉上帶著憤怒瞪著我:“宋晚寧,你……敢打我?”

宋曉柔又氣又急,恨不得弄死我的節奏。

我見她張牙舞爪,卻一點真本事都沒有,吹著自己的手指甲,將身體靠近宋曉柔,對著她冷漠警告。

“我說過,別輕易惹怒我,宋曉柔,你要是想找死,我會成全你。”

宋曉柔的身體僵的厲害,她麵色陰沉瞪著我。

“告訴我,莫寒在哪裏。”

“你別想著對墨錦下手了,我已經讓白少澤安排好一切,你在下手,一切都會露餡了。”

“到時候,你會死的更快。”

“你告訴我莫寒在什麽地方,讓我救出我兒子,我還能對你從輕發落。”

“若不然,以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你猜猜看,我會怎麽弄死你?”

“我對你,可不會手下留情,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宋曉柔的嘴唇煞白一片,她的雙眸帶著一層暗紅色,表情猙獰道:“我不知道莫寒在哪裏,反正他將你的女兒交給我,原本是想要讓我虐死你女兒,可是……墨燃要親自帶孩子,我便沒機會下手。”

“若不是因為他一直帶著你女兒,我早就弄死你女兒了,你以為,我會讓你的女兒活到現在?”

宋曉柔的樣子,還真是讓人非常生氣。

我拿起一旁的杯子,對著宋曉柔的腦門砸過去,將她的腦門砸血血。

她被我打蒙了,指著我的鼻子,對我破口大罵。,

“宋晚寧,你這個……”

“閉嘴。”

我陰沉著臉,對她嗬斥。

她被我的氣場嚇到,雖然恨不得弄死我,卻不敢在說話。

我見她這樣,眼神冰冷警告:“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

“我給你機會,你要是不珍惜,楚墨燃也救不了你。”

“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宋曉柔對著我囂張挑釁。

我陰沉著臉,盯著她看了半晌後,看到桌上放著的水果刀。

我想也沒想,拿起水果刀,直接抵在宋曉柔的脖子上。

宋曉柔大概也是沒想到我會做這種事情,直接被我嚇到。

她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說道:“你……你想做什麽?”

我冷笑看著宋曉柔,將臉貼著她淺笑:“宋曉柔,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心狠手辣,可你不知道,我同樣也心狠手辣,殺人,我也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你要不要試試看。”

“你……你不敢的。”

“你要是殺了我,你就要坐牢。”

“為了救我的兒子,我什麽都不怕,坐牢而已,你覺得我會害怕嗎?”

宋曉柔憋紅臉,終於被我嚇到,開始鬆口了。

“我知道莫寒一直在北區的一棟小民房,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那裏,你的兒子,我是真的沒見過。”

“莫寒隻是將你的女兒交給我。”

“他將我女兒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

“他說,會讓你跟楚墨燃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

所以,莫寒究竟想做什麽?

我鬆開拳頭,冷臉說道:“宋曉柔,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結束。”

“你做的那些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還能將我扔到監獄不成,你有這個能力嗎?”

宋曉柔滿臉譏誚嘲諷,似乎一點都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騎驢看唱本。”

我鬆開宋曉柔,繃著臉丟下話離開。

我現在要去北區的小民房。

說不定,莫寒還待在那個地方。

那裏幾乎沒什麽人,全部人都搬到了中心區,北城是很老的老城區,已經要進行大規模拆遷。

我從醫院出來,傷口疼的我倒抽一口涼氣。

我低頭看向胸口的傷,鮮血已經滲透出紗布。

看著那些血,我強忍著疼痛,努力深呼吸。

沒事的,我還能……撐著。

我吐出一口氣,坐上出租車去了北區。

北區距離市中心是一個半小時。

我到的時候,突然就下雨了。

路不是很好走,車子停在民房前麵,司機跟我說,接下來的路要我自己走,他在這裏等我。

我說好,讓他在車上等我。

我從車上下來,看了看周圍,還真是沒什麽人。

我撐傘往民房那邊走。

走到院子門口,看院子門沒有關,我直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