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著張誌抱著劉思琪在空中飛行,想著張誌這樣一個好男人,就這樣被那S貨搶先一步給打來吃了,唐若琳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好,張誌!這可是你說的。其實我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算12號那天早上你在Z城跟著你那什麽思琪的在一起,吳小兵真不是你殺的,也和你脫不了關係。”

說到這裏,她才坐下接著說:“你聽我說吧,11號那晚你幫你那個幕後人殺死劉天龍後,又殺那些警察滅口,不輕易間漏掉了一個警察,然後你和劉思琪一起去Z城參加模特大賽,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暗中卻叫那個幕後人幫你殺掉了這個漏網之魚,把屍體扔在了相思崖。中午你回來的時候,又特意到相思崖看看,確認吳小兵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不是,張誌,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

她說完又拍了一下桌子,看樣子很激動。不過她的激動,隻怕多半都不在於公事原因,而是因為私人私事。

張誌被嚇得冒了一頭冷汗,差點有點不知所措,想不到警方竟然連這個都想得出來,而且還有根有據的。

看來唐若琳並不是故意說那些話來套自己話的,原來她是早有準備。

沒過多久,張誌勉強地笑了起來:“若琳,你剛才那幾下,真是把我的肚子都笑痛了。本大爺真佩服你們連這個都想得出來,什麽掩人耳目,什麽幕後人,好像我加入了什麽神秘組織一樣。我也大聲告訴你,沒有這回事!”

唐若琳靜靜的沉思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她是琢磨張誌那天是怎麽抱劉思琪在空中飛的,還是在想案子的事。

看她那表情,若是給她知道那天他們在空中來了一次史上最牛的姿勢,她肯定會氣得飛起來,恨不得去把劉思琪給千刀萬剮。

呆了半天,她才點了點頭說:“既然沒有這回事,那你解釋一下,你去相思崖那裏幹什麽?”言外之意好像在說:你小子是不是抱著美女忍不住了,想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啊?

“相思崖是遠近馳名的風景勝地,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那裏,當然要欣賞一下風景啦!”張誌想都沒有多想,倒是很直接地回答了。

唐若琳淡淡一笑:“嗬嗬,欣賞風景?你可真有閑情逸致啊。張誌,你別騙我了,中午太陽那麽大,還熱得要命,你去那裏欣賞風景,你開什麽玩笑,你快說是不是專門去看看吳小兵這個漏網之魚死了沒有?”

張誌被搞得有些惱火了,端過茶喝了一口,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說:“有沒有搞錯,憑什麽你們硬要說本大爺是這麽做的。”

唐若琳應了一聲:“好,我就告訴你,張誌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在相思崖頂上看到有擦洗過的血跡,法醫拿去分析發現裏麵竟然含有腦組織成分,這說明吳小兵極有可能是被人打破腦袋後從上麵扔下來的,如此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場陷害。可見殺人凶手的手段非常高明,知道人從高處墜落下來死時是頭部碎裂,故意造成一種無意摔下的假像,不過法網灰灰,疏而不漏,還是被我們查出來了,而且還在屍體上麵發現了你的指紋。”

見唐若琳凶巴巴的說了一通,好像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張誌也跟著顯得非常理直氣壯的樣子,大聲反駁起來。

“那我問你,如果這一切真像你們推測的那樣,是我殺了那些警察,以我的實力,可能會留下活口嗎?你們的推測從一開始就應該被推翻了,害得我還和你們費話了半天。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具屍體腿上有槍傷,而且好像是事先就有的。你們不是說殺人凶手打傷吳小兵的頭部來造成摔死的跡像嗎,那你對這槍傷又如何解釋?”

唐若琳遲遲沒有說話,拿過茶喝了一口又一口。

張誌知道她理虧,找不到話回答了,伸手過去奪過她的茶杯說:“霸王花,你怎麽不說話了,你說啊,說啊?”

臭小子,居然又叫起霸王花來了,他到這個時候都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這事真的和他沒有關係吧,隻是自己擔心多餘了。

唐若琳冷冷的看了張誌一眼,想了想,微笑起來說:“對呢,我怎麽沒有發現問題的關鍵在這裏呢。我檢查過了,那個槍傷應該是普通的槍造成的,而且時間應該和那些警察死的時間差不多。張大英雄,剛才我那幾下嚇到你沒有?你要知道那些律師可比我剛才那幾下還要霸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麽我要專門給你錄口供了吧?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好怕,怕明明不是你做的事,因為你害怕而說錯話,白白把罪給認了。依吳小兵腿上的槍傷判斷,警察應該是被一幫犯罪團夥殺死的,不過查出這幫犯罪團夥還需要一些時間。而且警局的確掌握了許多對你不利的證據,沒辦法,你還得呆在警察局一段時間,等法庭開庭。”

搞了半天,她是像當初李瀟一樣,和自己做演練啊?唉,霸王花啊霸王花,你不知道劉天龍真是本大爺殺的啊,剛才可把我給嚇壞了!

張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哎喲若琳,你不知道你剛才那幾下真是把我嚇死了,什麽不要再騙你了;什麽說實話吧,會沒事的;什麽不要再演什麽戲了每次都把我的心搞得撲通撲通的跳,使得有時我都覺得好像自己成了罪犯一樣。還好是你問我,要是別人的話,我可能早就胡說八道了,但我想通過這次後,以後我也不怕那什麽律師了。嗯……你會陪我不嘛,隻要有你陪著我,我隨便在哪裏都會感到很幸福的。”

唐若琳笑了笑說:“死流氓,又不正經了,慢慢在這裏呆吧,我要回家了,回家去由一個老處女變成一個女人,哈哈!”

“不會吧?你有男朋友了?不行,本大爺今天豁出去了,反正你們這審詢室也挺安靜的,不如就在這裏把你給辦了。”

張誌聞言,一時間還真怕她去跟了別人,不由有些心急地說了一通。

說完,他甚至還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把唐若琳摟在了懷裏,雙手還從她那警察製服領口上伸了進去。

看他的動作,意思好像是,唐若琳要由一個雛變成女人,必須得他來變才行似的。

唐若琳一把把他推開,卻是撒起嬌來說:“哎呀,我騙你的啦。不過,你要是對我不好,說不定哪天我真的找男朋友去了。好了好了,不鬧了,張誌。我們還得按規矩辦事,你跟我到拘留室裏去吧,那裏還有一張床,總不能讓你呆在這裏連覺都睡不成吧?”

“有床?嗯,那裏應該比這裏好多了,那裏才適合我們倆做那種事嘛!”

張誌笑著答了一句,見唐若琳是開玩笑,心裏一悅,幹脆又把她抱在了懷裏,一隻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雙峰,一隻手又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唐若琳再次從他的懷中逃離出來,好像在故意挑逗一般,她笑了笑說:“張誌,等你無罪釋放後再說吧,好不?呆會兒我不送你去拘留室了,叫個警察帶你去,免得你那雙手老是不自覺在我身**。”說完,把記錄本子夾在懷裏,端著兩個杯子便走了出去。

張誌無奈的跟在後麵,望著唐若琳美麗的背影,想著剛才自己衝動的行為,不禁暗自笑了笑。此時,他也搞不懂,為什麽現在背著孫菲菲和唐若琳糾纏不清,竟然沒有什麽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