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大們聽了大良哥的話,臉上都露出了非常猥瑣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張誌見狀,為了不顯得自己很特別,也跟著嘿嘿的笑著。
隨後,張誌想起剛才在車子裏說的那事,走到大良哥麵前低聲說:“黃叔叔,你不是說要給我找兩個好一點的貨色嗎,老大們都挑走了,哪兒還有我的份兒啊!”
大良哥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都說了黃叔叔不會虧待你小子的了,叔叔這就帶你去找好一點的貨色。”
說完,他望著大家說:“各位兄弟,玩得盡興一點,想怎麽都可以。如果妞不夠,呆會兒還要帶來百十個。”
隨後他帶著張誌走出了這間辦公室,一直回到了底樓,繞過整間茶餐廳,來到了儲放糧食的庫房。
走進庫房,剛好看到幾隻耗子從麵前跑過,看得張誌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以前安娜剛死時,他那段窮困潦倒的日子裏,他住在天橋下都很少看到這種極品動物,想不到在一家大型茶餐廳的庫房裏看到了。
這時大良哥才轉過頭來望著他笑了笑說:“這裏是庫房,當然是所有貨物的庫房,今天剛好有五個新貨來,算你運氣好,讓你先嚐嚐鮮。不過,我可是要收錢的哦,五千一個,你要兩個就得一萬。”
張誌聽了嗬嗬一笑,點了點頭說:“呃,大良哥,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要收我的錢,還要五千一個?”
“我哪裏會開玩笑,這一個妞都得花我兩萬呢,要知道越新鮮越搶手。我帶你去嚐的,可全部都是雛哦!”
“哇哂,都是雛啊!那行行,一萬就一萬,花一萬可以嚐兩個雛,那還真是值了。不過我現在沒錢,過兩天取來拿給你可以不?”
大良哥嘿嘿的笑了笑:“嘿嘿,跟你開玩笑的,黃叔叔那麽喜歡你,怎麽會收你的錢呢?倒是這些新貨剛開始都不是很聽話,還要你幫我好好調教一下才是。”
靠,我說你個老家夥怎麽忽然要收我的錢了,原來是想賣個人情給我啊!張誌有些鬱悶的看了一眼大良哥。
這倒讓他忽然想起了當初孫漠然說的一句很經典的話:“放心吧,我這人有點健忘,欠你的人情,我絕對不會放在心上的。但是我這人有時記性很好,像你欠我的人性,我一定會好好記住!”
暗自想了好半天,張誌不由淡淡的笑了笑說:“嗯,大良哥最喜歡我了,對我這麽好,幫我報了仇,還給了那麽多錢給落兒花。”
大良哥見張誌一副知恩圖報的樣子,而且他知道張誌這人非常耿直,很講義氣。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到一個滿滿的糧倉前,把糧倉翻轉著,想要把向裏的那一麵轉了出來。
張誌見狀,暗自冒了一頭冷汗,想不到大良哥的力氣居然這麽大,看來他不僅老奸計猾,而且身手也極不簡單啊。
可是他剛剛想到這裏,走上前,無意間拍了那糧倉一下,竟然發現是個空倉,不過是頂上裝了一層稻穀。
呃,搞了半天,大良哥剛才並沒有暴/露自己的實力啊!
但見得裏麵那一麵翻出來後,張誌這才發現這糧倉向裏的那一麵竟然是一道門。他不由暗暗吃驚,心想大良哥該不會是把那些新貨放在糧倉裏麵吧?
這種儲貨方式,也確實夠隱蔽的。相信大良哥哪些兄弟落難,被警方通緝,放在這裏躲著,也不會有人查得出來。
大良哥拿出鑰匙把門打開,率先一步走了進去,張誌跟著走進去一看,這才發現裏麵,居然還有一道門。
他繼續朝前走,穿過那道門,看到前麵有一個向下走的石梯,想不到這裏竟然連著一個地下暗室,誰會想像得到一個儲物庫房的糧倉竟然可以通往這充滿黑暗的地方。
張誌呆呆的站在那裏,隱隱約約聽得到女人的聲音,看來大良哥說的不錯,這個庫房真是所有貨物儲存的地方。
他走下石梯,拐了一個彎,前麵有一間大屋子,燈光倒是明晃晃的,屋子外站了七八手持真家夥的手下。五六個在左右巡遊著,兩個正在和大良哥說話,好像是大良哥在問那些新貨的事。
大良哥和兩人說了幾句話後轉過身來指著張誌,對那兩人說:“這是我朋友的兒子,幫我給他兩個新貨。”
張誌上前望著他們嘿嘿一笑,那兩人其中一人走過來對他笑了笑,一邊伸出右手來要和他握握手,一邊說:“兄弟,怎麽稱呼?”
他還是嘿嘿笑著,倒是很爽快地一邊答道:“張誌!”一邊走上前和那人握在了一起。不料那人握住他的手後,手上馬上施了幾分力道,讓他感到有些麻痛。
張誌淡淡的搖了搖頭,心想你這家夥肯定又沒看電視吧,連本大爺都不知道!同時,他暗自匯集一道力量於手心,稍稍用了一點力。
那人便啊呀一聲叫了出來,整個身子都向右邊偏移,趕緊求饒:“兄弟,兄弟。大鳥錯了,不該冒犯你,你快放手吧!”
大鳥?張誌聽到對方的名字,馬上就想到了小鳥,下麵的小鳥,不禁覺得他這個綽號取得真TM有個性!
張誌也不和他多計較,鬆開了手說:“沒事吧,兄弟?還好我隻用了一丁點力道,要不然就簡直不敢想像了。”
大鳥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覺得張誌是在吹牛的說:“不會吧,張誌兄弟,你說你剛才,才施了一丁點力道?”
大良哥見狀,在一邊哈哈大笑起來:“誌兒,不如就讓我這幾個兄弟陪你玩玩,露兩手給他們看看,讓這幫臭小子,見識一下什麽叫做厲害,怎麽樣?”
張誌心裏清楚,大良哥這麽做的目的,可能是為了試探他的臨敵能力。為了自己,他本該拒絕,但按理說,他又不能拒絕,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得看人臉色做事。
雖然這樣非常不爽,但他張誌相信,這隻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會是其他人看他臉色做事,聽他吆喝!
不過現在還能怎麽樣,要怪就怪自己剛才把話說得太過囂張。可是他不顯得囂張自負,又怎麽表現得出癡傻,為以後和大良哥的較量,打下基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