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歐陽媛見李誌昊要陪著趙九爺去見談大將軍,心裏雖然不悅,便找了個借口沒去。
趙九爺卻哈哈一笑:“現在的年輕人身子就是金貴!”趙九爺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對這個歐陽媛不怎麽待見。
李誌昊打了輛車將歐陽媛送上了車。然後自已跟趙九爺也上了輛車走了。看著李誌昊跟趙九爺坐車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之中之後。歐陽媛冷冷一笑,然後吩咐司機將車開向東安福胡同。
下了車之後,歐陽媛卻不急著走進胡同裏,而是先在胡同外麵環顧了下。在確認沒有人之後,她閃身進了一間極其普通的小四合院子的門前。三長二短,歐陽媛很有節奏的敲了敲四合院子斑駁的鐵門。
“嘩啦。”隨著門響,鐵門開了一道縫,歐陽媛一閃身便擠了進去。
一名臉上戴著黑色麵罩的男子迎上前來。“歡迎由美子小姐!”
歐陽媛,哦,不,現在應該叫她福田由美子了。福田由美子盯著蒙麵人的眼睛說搭螦:“你就是銀狐?”
蒙麵人微微輕笑道:“不錯,我就是銀狐!由美子小姐以後在燕京就由我與您單線聯係。還有上麵命令我們一定盡快拿到核密碼!”說到這裏,爭狐的口氣變的極其的冷漠!
福田由美子忙答道:“嗨依,由美子一定盡力完成任務,極力效忠天皇陛下!”
銀狐很滿意的笑了笑:“喲西,由美子小姐的忠心我一定會轉告首相及至德親王陛下的!下麵我們就來計劃下一步的行動吧。”說著到這裏銀狐的聲音小了下來,然後引著福田由美子走進了屋裏去了。
同樣是在燕京,此時蘇語蝶卻也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覺!
“這個壞蛋,怎麽分開之後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他,他該不是將我給忘記了吧。”蘇語蝶自從與葛天根在上海機場分手之後便再也沒有那個家夥的消息了。在戀愛中的女人猶其顯的特別的敏感。
既然睡不著覺,那就到圖書室去看看吧。想到這裏,蘇語蝶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走出了寢室的門。走在清華園內,微風輕輕的吹拂著蘇語蝶的長發,清華園的晚景竟然也是這樣的美!
“語蝶!”突然蘇語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她,蘇語蝶忙轉過身來,卻是她的導師孫正文教授。
蘇語蝶忙站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笑道:“教授,這麽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呀?”
孫正文教授卻笑道:“語蝶啊,我正要找你呢。”
蘇語蝶很驚訝,這都快十點了,孫教授居然還找她。那肯定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
孫正文教授看著蘇語蝶驚訝的樣子,淡淡的一笑:“語蝶,確實是有一件緊要的事情。諾,我們到荷塘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慢慢談吧。”說罷,便與蘇語蝶並肩走到了不遠處的荷塘旁邊的一張長木凳子上坐了下來。
沿著荷塘,是一條曲折的小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麵,長著許多樹,蓊蓊鬱鬱的。路的一旁,是些楊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樹。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荷塘裏的茶花還未開,荷葉卻是嫩清,嫩清的,也不是很繁茂。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荷葉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
孫教授定了定,然後說道:“語蝶,你還記的那麵青銅八卦鏡嗎?”
這東西蘇語蝶肯定的是記憶猶新的。沒有這麵青銅八卦鏡她也不可能認識那個人,一想起來那個惱人的壞蛋,蘇語蝶的心裏就甜甜的,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有沒有在想我!想到這裏,蘇語蝶的臉上不由的一陣發燒。
“教授,當然知道。而且那麵青銅八卦鏡還是我,我弄丟的呢。”當時為了救葛天根,蘇語蝶來不細想將那麵青銅八卦鏡給扔進了嗜人鯊的嘴裏了。
孫教授卻擺了擺手,道:“語蝶,你也不用自責,當時的情況緊急,我也是知道的。你這樣做,我一定都不會怪你。”
蘇語蝶的心裏一暖。她點了點頭。孫教授接著說道:“那枚青銅八卦鏡甚是奇怪,我想明天就去發現這枚青銅八卦鏡的鶴鳴山去一趟。這件事情不弄個水落石出我不甘心啊!”作為一名嚴謹的學者來說,對於這些未知之迷,孫教授一天不將它解開,心裏就像放了一個大疙瘩。這些曰子連吃飯,睡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所以他終於定下決心來,一定要親自去一趟鶴鳴山!
蘇語蝶此時才明白了教授的用意,她輕輕一笑,道:“教授,你來找我就是想帶我一起去吧?”
孫教授哈哈一笑:“語蝶,你的腦子就是靈活。對,願不願意與我一起去?”對於蘇語蝶式這個學生,孫正文教授可以說是青眼相看。本來對於自已的另一個學生淩風,孫教授也是把他當成重點的培養對像。可是自從淩風在馬來群島上的惡劣表現之後,孫正文從此將他從自已的學生名單裏剔除了。
做人這麽差勁,就是學問再好,也不能要!這是孫正文的做人準則。
“當然願意!”雖然蘇語蝶擔心葛天根要是來燕京卻找不到她,但是孫教授相邀,她還是立馬同意了。
孫正文教授見蘇語蝶同意跟他一道去鶴鳴山,自然是非常高興。他笑道:“那你晚上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出發!”
蘇語蝶想不到孫正文會這麽急著就去鶴鳴山,但既然已經答應了,早去就早去吧。蘇語蝶回到寢室之後,跟室友交代了一番,第二天便跟孫正文教授去了鶴鳴山。
葛天根自那夜從青州看守所劫持著看守所的所長黃富貴出了看守所後,趁黃富貴不注意,將他打暈之後扔進了蒿草叢中。然後自已便連夜扒了一輛前往上海的大貨車。
大貨車上堆滿了貨物,葛天根靠在上麵覺的還真是舒服,看這下麵的貨物應該是服裝之類的東西。葛天根打了個哈欠,躺在大貨車車廂的貨物上麵睡著了。
也不知道這大貨車開了多久,突然,大貨車“吱噶”一聲來了一個急刹車。差點把葛天根都給摔了下來。葛天根揉了揉了眼睛,卻見貨車停在了一個小山坡上,此時已是淩晨一點多鍾。這是一條山路,蜿蜒的山路一眼看不到頭,兩邊的山峰雖然不高,但在這淡淡的月光下看上去漆黑一團。就像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怪物伏在路旁!
貨車司機嘟囔著:“他媽的,這是誰幹的好事!怎麽弄了根大木頭攔在路上!”說罷。兩名司機縱身跳下了駕駛室去搬那橫在路中央的大木頭!
兩名司機罵罵咧咧的剛走到那塊大木頭旁邊,突然從兩邊的山溝裏跳出了四名蒙麵的漢子。手上都拎著雪亮的片子刀。在淡淡的月光下,片子刀閃發著淡淡的光芒!
為首的大漢一揚手中的片子刀喝道:“站住,別動!”
兩名司機頭嗡的一下子炸開了!攔路搶劫啊!怎麽他媽的就這麽倒黴呢?這種事隻聽別人說過,可還真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已的身上。以前聽別人說起,自已還幸哉樂禍的當著笑話聽呢。可誰知道這事情怎麽它就會落到自已的頭上呢?
一名司機的膽子稍稍大些,他哀求的叫道:“各位好漢,我們隻是個司機,您,您們就放了我們吧。”
為首的大漢鄙夷的一笑:“放了你們?行啊,把你們的錢都拿出來!我們隻求財,不圖命,但是你們要是敢他媽的耍小聰明,爺們手裏的這把刀可不是吃素的!”說罷,將手中雪亮的片子刀迎著月光晃了幾下,一片寒光閃入兩名司機的眼裏。膽小的那名司機早嚇的麵如土色了。
“好,好,隻要你們不傷害我們就好。我,我去拿錢。”膽子稍大的司機見這種情況,知道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趕快把錢給他們的好。要不然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給人殺了然後把屍體向大山裏一扔。那時侯你變成了鬼還能找誰說理去?自古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膽大的司機在駕駛室裏翻找了一會,然後拿出一卷鈔票遞了過去。
為首的大漢一把奪過鈔票,在手裏翻了翻,估摸著這卷鈔票約有四、五千塊。
大漢將鈔票放入衣服兜裏,然後衝著那司機喝道:“你他媽的把老子們當要飯的啊!這點錢就想糊弄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命了吧!”說罷,揚起手中的片子刀作勢要砍下去。
那司機嚇的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口中叫道:“好漢饒命!我們真的就這些錢了。要是不信的話,您可以去搜好了。”
為首的大漢也懶的出聲,將手一揮,從他身後跑出兩名壯漢衝到駕駛室裏翻找了起來。幾分鍾後,這兩名壯漢失望的跳下了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