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崖下麵正在熊熊燃燒豐田SUV的殘骸,陸豐凱懊惱的一拳重重的打在白色桑塔納的引擎蓋上,這一拳力道極道本來就被子彈打的千瘡百孔的桑塔納的引擎蓋更是癟了一大塊下去。

而此時瘦猴出租車司機也駕駛著黃色的破奇瑞出租車趕到了,可他剛跳下出租車就被陸豐凱一把抓住。喝道:“好小子,你的同夥死了。不過,抓住了你倒也不錯!”

“嘿,你丫的誰啊?誰他媽的是我的同夥?咦,那個清華大學的同學呢?”出租車司機竭力想掙脫陸豐凱的鉗製,可就憑他這樣的身體如何是陸豐凱的對手?可這出租車司機也不是弱角色,掙不脫,這丫的竟然一口咬在了陸豐凱的右手上。痛的陸豐凱嚎叫了一聲,掄起大巴掌就向著出租車司機煽了過去!

“陸隊,住手!”忽然隻見從懸崖峭壁上飛上一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兩個人。因為那從懸崖上飛上來的人手裏還提著一個人!

“天根!怎麽是你!?”陸豐凱一見之下,大喜!想不到在這裏竟然與葛天根巧遇上了。

“鑽天鼠!天根,你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當陸豐凱看見葛天根手裏提著人正是自已要抓捕的鑽天鼠時,興奮的無與倫比。本來以為鑽天鼠鐵定是摔下山崖死了,可竟然被葛天根給抓住了。

趙直也忙跑了過來,葛天根將垂頭喪氣的鑽天鼠交給了趙直。趙直一巴掌劈在鑽天鼠的臉上,罵道:“他媽的,你再跑啊?還他媽鑽天鼠呢,就算是把天鑽破了老子也把你弄下來!”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俘虜!”鑽天鼠卻表示抗議。陸豐凱冷哼一聲:“老實說出你所知道的事情,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鑽天鼠別過臉去,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憂傷。

“快,快捏住他的嘴!”陸豐凱總覺著有些不對勁,忽然他心裏‘咯噔’了一下子。忙躥了過去,一把捏住了鑽天鼠的嘴巴,隻見鑽天鼠的嘴巴裏已經流出了一絲黑色的血。

“又晚了!”陸豐凱臉色突變,想不到還是讓這家夥自殺了。這些曰本的特情人員果然都是亡命之徒,知道自已被抓住之後鐵定沒有好下場,便事先在牙齒裏藏了毒藥。被抓住之後,便相機行事,如果實在是不能逃跑便咬碎牙齒裏的毒藥,服毒自殺!

“毒尚未入心髒!讓我來試試。”葛天根冷眼瞧了下鑽天鼠,見他的臉色雖然十分的晦暗,但這毒還隻是剛剛到得喉嚨裏,便用寒冰真氣將鑽天鼠的喉嚨以下的部分給冰封了起來。然後迅速的用太清真氣輸入鑽天鼠的體內,很快一道暗黑色的血箭從鑽天鼠的嘴裏射了出來。

黑色的血箭落在地上,一股腥臭味道便撲麵而來。

“好厲害的毒啊。”葛天根也不由的為之動容,幸虧出手及時,要是再晚上二秒鍾的話,隻要等著這毒藥一侵入心髒那就是神仙再世也無法救活這鑽天鼠了。

此時的鑽天鼠見自已吞食下去的毒藥竟然被這少年用真氣給避了出來,不由的驚駭無比。早就聽說過中國奇人異士無數。可他到中國也快一年了,從來也沒有見過什麽奇人異士。這鑽天鼠對中國的異能之數十分的感興趣,忙拜倒在地。口稱師父在上,請收下我鑽天鼠為徒吧。

他娘的,這叫什麽事!葛天根很是無語,這些曰本人就是他媽的沒大腦,自已怎麽可能收下他當徒弟?正要拒絕,這鑽天鼠卻也是極精明,他詭異的一笑,道:“師父,隻要您能收下我做徒弟,我便將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報都告訴你。”

“這”葛天根看著陸豐凱急切的眼神,有些遲疑。一旁的鑽天鼠卻故意賣弄著說道:“師父,我可是知道我們大曰本帝國派在你們中國最高層的高級間諜銀狐的詳細情況,隻要….”可是話剛說到這裏,忽然一道黑光直射鑽天鼠的胸口!

“啊!”鑽天鼠還來不及掙紮便一命嗚呼了!

葛天根大怒,喝道:“竟然在本大師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真是太猖狂了!”抬眼看去,隻見在山頂的一塊大岩石上一個黑色身影一閃即沒!葛天根看了看距離,直線距離大約二百多米,當下葛天根來不及多想身子一縱便躥了過去。那黑色的人影仿佛也知道葛天根會追過來,幾個起落便朝著妙峰山的主峰跑去了。

“天根,小心!”看著葛天根奮不顧身的追了過去,陸豐凱忙在後麵喊道。同時一把將鑽天鼠拉了起來,大聲的喝問道:“快告訴我到底誰是銀狐!”

鑽天鼠的眼裏有一絲不甘心,他喃喃的說道:“中…南….”剛斷斷續續的說了兩個字,便一頭歪了下去。

任憑陸豐凱怎麽叫感,鑽天鼠早已沒了一絲聲響。看來確實已經死透了。

葛天根飛身追著那射死鑽天鼠的人影而去,而那黑色人影仿佛也是故意要將葛天根給引進妙峰山的深處。追了大約有半個小時,葛天根發現此時已經追入了妙峰山的深處。此時紅曰西墜,山林裏深處更是顯的昏暗無比。可這昏暗的光線卻完全影響不了葛天根。葛天根忽然發現那黑衣人居然不跑了,站在一株大樹下。在那株粗壯的大樹下,那黑衣人卻顯的更加的瘦小。雖然這黑衣人全身都裹在黑色的衣服裏,就連手指都用黑色的手套給包裹了起來,可葛天根卻對這黑衣人有一種曾經相識的感覺!

“他會是誰!?”葛天根暗暗的問道,同時也放慢了腳步,淡淡的說道:“你怎麽不跑了?”

“動手吧。”黑衣人卻平靜的說道,聲音平淡之極,可葛天根一聽這聲音卻不由的吃了一驚,喝道:“是你!怎麽會是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黑衣人聽了葛天根的話後,身體也是一震。他極力的控製著自已的情緒,說道:“快動手吧,反正我也欠你一條命,今天就當是還給你了!”黑衣人說完,便咬緊了牙關,他生怕再多說一個字便會控製不住自已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