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請留步!”道源見葛天根與焦蜜兒轉身便走,忙也追了過來。訕笑道:“大師,您這是要去哪裏?”

“燕京。”葛天根本來已與李誌昊約好,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便到燕京與他見麵。至於具體的事情倒也沒說,葛天根也從李誌昊的神情中看出他應該是有事情要找自已幫忙。對於葛天根來說,他可一直是把李誌昊當成大哥的。更何況葛天根也還在擔心著嫂子歐陽媛的身體,雖然失憶症已經治愈,但畢竟身體上遭成了巨大的傷害。也多虧有葛天根用太清真氣幫她治療,要不然歐陽媛一輩子也不可能恢複記憶。

當然了這隻是葛天根回到燕京的一部分原因,其實他也想趁著去燕京的機會去見見蘇語蝶。蘇語蝶是葛天根第一個表白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說蘇語蝶就像是葛天根的初戀情人一般了。

隻是現在自已的處境有些尷尬,不光與金三角的大毒梟坤沙的女兒娜罕姆香成婚了,而且與馬爾代夫總統的女兒索菲婭也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又說焦蜜兒有了男女關係。所以此時的葛天根心裏還是多少有些惴惴不安的。

“去燕京啊,大師,我臨來的時侯。田家大小姐可是讓我轉告你,她與那個叫林晚露隨後就來的。”道源看著葛天根的眼睛,詭異的一笑。葛天根一聽此話,頭一下子大了。怎麽把她們倆個給忘了?帶著一個焦蜜兒已經很難向蘇語蝶解釋了,這要是再帶上田家大小姐和那個薩滿小女巫,這可真的就沒有辦法說清楚了!

一旁的焦蜜兒裝著沒聽見,哼著甜蜜蜜。耳朵卻一直在偷聽著葛天根與道源的對話。對於焦蜜兒來說,雖然她吃醋,可她作為過來人很清楚,像葛天根這樣俊逸非凡,而且又身懷絕技的人絕對不是個平庸之輩。這樣的人當然也是女人眼裏的香餑餑。所以焦蜜兒打定主意,絕對不會為了其他的女人去吃醋。這樣隻會讓別的女人撿便宜。她要做的就是用自已的身體把葛天根迷戀住就好了。

隻要葛天根迷戀上她的身體,那就是愛上了她的人了。這是焦蜜兒的想法,葛天根自然是無從得知。

“道長,你幫我個忙吧。請你就在新加坡等著她們,若是她們來了,就讓她們去青州吧。最多半個月後我定去青州見她們。”自已惹下的風流債,葛天根也絕不會去躲避。當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燕京。

“貧道明白了,大師你就放心的去吧。”道源哈哈一笑,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樣子。

……“天根!”在家中休養的歐陽媛突然見到來造訪的葛天根,歡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對於歐陽媛來說,葛天根不光是她的救命恩人,在她的潛意識你她也早把葛天根當成了自已的親弟弟了。

葛天根嗬嗬一笑:“嫂子,我大哥呢?”

“你大哥上班去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歐陽媛的精神明顯好多了,轉身便要去給李誌昊打電話。葛天根卻笑道:“嫂子,不用這麽著急。先讓我幫你看看身體有沒有痊愈吧。”說著,葛天根手上騰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濃霧,這濃霧迅速的從歐陽媛的頭頂百會穴裏鑽進了身體裏。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大約三分鍾的時間,歐陽媛的身體上淡淡的出現了一層白色的光暈。

葛天根見狀大喜,笑道:“嫂子,你的病全好了。”

“嗬,這可都是天根你的功勞啊!咦,天根,也不給嫂子介紹一下,這是你的女朋友吧?”歐陽媛理所當然的以為跟在葛天根身後的焦蜜兒是他的女朋友,於是嗔怪了葛天根幾句,然後忙著招呼焦蜜兒坐下。

焦蜜兒自然是落落大方,忙走到歐陽媛的麵前,親熱的叫了聲嫂子。

歐陽媛也對這個長相豔美的焦蜜兒很是喜歡,當然這也是愛屋及烏的原因在裏麵。也很親熱的抓住了焦蜜兒的手問長問短,一時間竟然將葛天根給冷落在一旁了。

看著兩個女人那個親熱勁,葛天根真是無語的搖頭。這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明明是兩個陌生人,可看起來好小已經認識了十幾年了一樣!

“嫂子,蜜兒。你們先聊,我得出去一趟。”葛天根也很識趣,看著兩個女人沒完沒了的在聊著天,便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去清華大學找蘇語蝶。

歐陽媛這才醒悟過來,當然了對於她來說早已把葛天根當成了自已的親弟弟,跟弟媳婦多說幾句話那又怎麽了。於是便笑道:“去吧,回來早點,我和蜜兒一會就去做飯去。晚上你跟你大哥多喝幾杯吧。”焦蜜兒也笑意吟吟的衝著葛天根微笑。

葛天根答應一聲,便了出去。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鍾了,十月的燕京難得有這樣好的天氣。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大街上,大街上車流如織。

“去清華大學。”

招了輛出租車,葛天根便徑直吩咐道。

“嘿,天之驕子啊!同學,你清華的?”出租司機一口京片子,奉承道。

葛天根未置可否。

忽然一輛黑色的豐田SUV飛快的貼著出租車急速的駛了過去。幾乎是是擦著出租車的車身急速的飛了過去!“他媽的!這車是怎麽開的!”出租司機罵了一句,一輛白色的桑塔那也從後麵躥了過去。向著豐田SUV追了過去。這出租司機看起來也是老油子,大罵了一聲,根本不踩刹車,一腳轟向油門奇瑞A3也躥了過去。

“是他們!”後麵的車子一閃而過的時侯,葛天根忽然發現那車裏駕駛車輛的竟然是陸豐凱!副駕駛的位置上自然就是趙直了。

看起來陸豐凱他們肯定是在追前麵的那輛黑色豐田SUV了。“噠噠!”葛天根正在想著該不該幫他們一把的時侯,突然從黑色豐田SUV的車窗裏伸出了一支烏黑的槍管,對著後麵的白色桑塔那就是一梭子子彈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