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東京燈火璀璨,摩天的大樓上更是被照耀的五彩斑斕,變幻莫測的燈光顯的詭異多變。

葛天根一行四人已經在東京郊外的一個私人機場下了飛機。雖然葛天根也曾經來過一次東京,但像這種大都市隻來過一次就跟剛來也沒有多大區別。幸好有淺羽月葉在,四人找了家麵館胡亂吃了點東西。

淺羽月葉將葛天根他們帶到了自已以前在東京的住處。稍做休息,葛天根便說道:“趁著夜色,我想現在就去探探這皇宮。”

“好主意!”周雄當然是第一個舉手讚同。

淺羽月葉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憂愁,她猶豫的問道:“禦主人,你,你真要去刺殺天皇陛下嗎?”做為一個曰本人來說,天皇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當然了這也都是曰本的統製階級人為編造出來的神話而以。

所謂的造神運動大抵如此。

葛天根也知道淺羽月葉的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周雄說道:“周雄,你留下照顧月葉,老戴,我們倆人去就行了。”

“憑什麽!?”周雄急了,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葛天根還沒說話,淺羽月葉看著葛天根定定的說道:“禦主人,我不要他陪。我也要去,從現在起,你在哪裏,月葉就跟在哪裏。”淺羽月葉雖然話說的聲音不大,但十分的堅定。

看著淺羽月葉果決的眼神,葛天根隻好點了點頭,道:“好吧,出發!”

四人找了輛出租車,因為淺羽月葉說的是正宗的曰語,司機倒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將車向著皇宮的方向開去了。

出租車開了一會兒卻停了下來,淺羽月葉奇怪的問他為什麽不往前走了?司機苦著臉笑道:“美麗的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皇宮周圍五裏的範圍已經禁止通行了。到了晚上,別說是車了就連行人恐怕都要接受最嚴格的檢查才能過的去。”

“竟然是這樣的。”淺羽月葉低聲將情況與葛天根說了一遍,這倒也不出葛天根所料。他淡淡一笑,衝著淺羽月葉一擺手,四人走下了出租車。果然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已經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五、六色手持衝鋒槍的黑衣人如臨大敵般的檢查著過往的行人。

“是曰本皇家衛隊的。”一直沉黙不語的戴維斯突然開口說道。

周雄這小子好像天生要與戴維斯做對一樣,他不服氣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也許這就是曰本的城管也說不定呢。”

戴維斯懶的理他,指著黑衣人領子上的金色徽章小聲的說道:“看,那就是證明。”

葛天根凝神看去,果然這幾名黑衣人的領子上都別著一枚小巧的金色徽章。

“盤查的這麽嚴,我們怎麽才能過去呢?”周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裏離著曰本天皇的皇宮還有近五裏路,到現在連曰本皇宮長什麽樣子還沒看到就被攔在外麵。這可怎麽刺殺曰本天皇?

葛天根的眼睛卻在街道上四處觀察,這條街道的兩邊都是數十層高的摩天大樓。想要從樓頂上過去也不是不可能,但誰能確定樓上就沒有曰本皇家衛隊?事實證明葛天根的猜測是正確的,在每一棟摩天大樓的頂上都安排了幾名皇家衛隊的人。

忽然葛天根的眼睛被街道拐角的一輛黑色的大房車給吸引住了。同時戴維斯的眼睛也射向了那裏。當兩人的眼神交織在一起的時侯,兩人會心的笑了。

“看來這種事情隻有我去做了。”戴維斯苦著臉笑道,其實他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自已竟然能跟葛大師想到一起。

這也算是英雄所見略同了吧。

米國中情局的前特工躬著腰,走著貓步一下子躥到了那輛黑色高大的房車後麵。

“這個米國鬼子在搞什麽?”看著戴維斯莫名其妙的跑了出去,周雄是一頭霧水忙問葛天根。

葛天根微微一笑,道:“當然是在想辦法混進皇宮去,一會兒那邊一亂起來,你就留在這裏照顧月葉,其他的事情什麽也不要管!一會兒我來接應你們!”

“亂?啊,你是說他、、、”周雄忽然像是明白過來了,可葛天根的身影早已不見了,周雄隻見到那輛看似笨重的大房車突然動了起來,而且很快提速朝著街道上的曰本皇家衛隊的關卡衝了過去!

“停車!快停車!”皇家衛隊的人一邊發出警告,一邊用手中的衝鋒槍向著房車開火射擊!

“我草,這個葛老大,怎麽說幹就幹啊!一點思想準備都不給我,草!”周雄看著曰本皇家衛隊已經開起火來,急的上躥上跳。可答應過葛天根要照顧好淺羽月葉沒辦法隻能在原地跳腳。

戴維斯駕駛著高大的房車直接衝向了皇家衛隊,可那密集的子彈也差點讓他受傷了。

房車的兩隻前輪已經被子彈打爆,車子更是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周圍的人群嚇的四下逃散。也有不幸的行人被流彈所傷,皇家衛隊的士兵們倒也毫不驚慌。他們一邊有條不紊的射擊,一邊向上級報告情況可就在皇家衛隊的六名士兵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兩房車上的時侯,忽然從側麵飛奔過來一條影,等皇家衛隊的士兵發現他的時侯,這人已經射到了他們的身旁!

“不好、、、”離著這人最近的一名皇家衛隊士兵剛剛發出了一聲警告,脖子早已一涼,一條血箭從他的脖子上射了出來。

短短的幾秒鍾,六名皇家衛隊的士兵全都倒在地上。葛天根將那把匕首在屍體的身上擦了擦,迎著燈光看時,這把雪亮的匕首鋒快無比!

“果然是把好匕首!”葛天根暗暗讚道,這把匕首正是在叼魚島上金剛級200號驅逐艦的艦長田中奇峰用來刺殺他的。殺死田中奇峰之後,葛天根順手將這把匕首撿了起來帶在身上,想不到還真是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