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冰竟然到酒吧裏來要點杯清茶,劉強的心裏會心的一笑。看來這個沈冰還真是單純的可以。也不再征求沈冰的意見,衝著服務生打了個響指,道:“來兩杯烈焰紅唇!”

然後找了個角落裏的位置與沈冰坐了下來。沈冰卻也在暗中觀察著劉強,見自已父親的新秘書好像對酒吧裏這種環境熟悉的很。心裏不由的暗道,看來自已真是落伍了。不過,沈冰卻實在是不喜歡酒吧這種曖昧、紛亂的氣氛!

但沈冰卻不知道就在自已轉身的時刻,劉強悄悄的衝服務生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服務生用托盤端著酒水與水果拚盤走了過來。在放下酒水之後,服務生衝著劉強暗暗了對了個眼色。劉強會意,點了點頭。

“好漂亮的酒!”沈冰的眼神卻被這杯‘烈焰紅唇’給吸引住了。豔紅的酒水像一團紅色的火焰一般在杯中燃燒。

劉強很紳士的舉起酒杯衝著沈冰做了個請的動作,沈冰也舉起酒杯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一股香甜的味道衝入她的大腦,沈冰輕撮了一口,這酒卻是一股淡淡的味道。可一入腹中便好像火焰燃燒一般!但這種感覺很奇妙,這種燃燒的感覺瞬間便又竄入腦際,沈冰覺著竟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可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一切的煩惱好像都隨著這種眩暈的感覺被衝淡,被帶走了。

看著沈冰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劉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沈冰又淺淺的喝了幾口杯中的‘烈焰紅唇’之後,站起身來說道。

劉強見杯中的酒也被沈冰喝下了大半,估計也差不多了。便也跟著站起身來,笑道:“沈冰,這樣吧正好我也沒什麽事情,就讓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也隻幾步路就到家了,咦,我這頭怎麽有些暈?”沈冰隻覺著頭突然有些暈乎乎的,平常沈冰的酒量也可以,她以為是酒吧裏的環境太吵雜了,想著到外麵吹吹風風可能要好些。於是便踉蹌著向外麵走去。

“小心!”劉強見沈冰差點摔倒,忙一把扶住了她。而那名服務生則衝著劉強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劉強衝他駑了駑嘴。繼續扶著沈冰向酒吧的外麵走去。

沈冰努力的睜著大眼睛,可她隻覺的眼皮越來越重,還以為是自已不勝酒力。可她哪想到劉強早已指使酒吧的服務生在她的酒中下了迷藥了!

劉強扶著沈冰,手已滑到了她的腰部,心中得意的笑道:“看來今晚就可以好好享用沈大書記的女兒了。”自從第一次見到沈冰的時候,劉強便已經打起了她的主意,自已當時自已才來青州,而且自已本身身上就有汙點。更何況他的表舅青州市委辦公室主任田則成千叮嚀萬囑咐,讓劉強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

低調,低調再低調!

嘿嘿,現在可好了,不光能夠享用青州市的第一大美女,而且很有可能就要成為青州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一想起來,劉強隻覺著心裏都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見沈冰的身體越來越重,幾乎都要倒在自已的懷裏了,劉強心裏那個美,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都想好了,出門便打個車直接去賓館!一舉拿下這個青州大美女,市委書記的掌上明珠,獨生女兒!

“啊喲!”就在劉強心裏美滋滋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像風一般的刮了進來。一下子將沈冰和劉強撞倒在地上!

劉強淬不及防,而沈冰幾乎已經快要昏迷過去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直接摔倒在地上!

劉強人還沒爬起來,嘴裏便早已不幹不淨的罵了起來:“他媽的,沒長眼嗎!?”

可劉強隻看了眼撞倒他的人,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隻見這人臉色蒼白的可怕,手臂上還在向下流著血,眼眼裏迸出淩厲的寒光掃了眼劉強。劉強雖然蠻橫,卻也知道這人是他惹不起的,站了起來去看已經昏倒在地上的沈冰。

此時的沈冰已經昏迷過去了,一點知覺也沒有了。劉強正準備將沈冰給抱起來,那人卻冷聲說道:“她怎麽了?”

劉強心裏暗罵了句,真是他媽的多管閑事!自已都受傷了,還管別人的事情,但此時卻不可節外生枝,忙道:“哦,沒事,我女朋友酒喝多了而以。”

那人緊緊的盯著劉強的眼睛,劉強沒來由的隻覺著有些驚慌。

“哼,恐怕這不是酒喝多了,而是被人下了迷藥吧!”那人冷冷盯著劉強的眼睛說道,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劉強感覺到如針芒在身。十分的不舒服。

劉強梗著脖子叫道:“你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把別人撞倒了不道歉,反而誣陷我說什麽迷藥,哼,她是我女朋友,我用的著下迷藥嗎?我看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那人手臂上的鮮血流的更多了,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仍然冷冷的道:“不錯,這種閑事既然被我碰見了,那就必須要管下去的!”

可就在這時,酒吧的外麵卻慢慢的走進來一條人影,這人停住了腳步慢慢的說道:“你自已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管別人的閑事。真是很有心情啊!”說著,這人竟然拍了拍手掌!

手臂上受傷的人冷哼了聲,喝道:“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站在門口的人卻慢悠悠的笑道:“當然,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也不用怪我。”說著,又向前走了二步,手臂受傷的人情急之下一把抓起身邊的一把椅子朝著門邊的人狠狠的劈了過去。

門邊的人卻看也不看,直直的伸出手去。“哢嚓”一聲,那鋼鐵製成的椅子打在那人的人上竟然像麵條一樣的卷了起來!

“就憑你也想在我左山聰田的手下活命!八嘎,死拉、死拉的!”想不到這人竟然是曰本修鬥高手左山聰田!

左山聰田話音未落,左掌如刀般切向了那受傷之人的頸部。本來那人身上受傷動作已經不靈活了,剛才奮力的將椅子拍向左山聰田已經使出了最後的力氣,現在被左山聰田一掌砍來已經是無力躲避了。眼看著左山聰田的左掌砍來,也隻得認命了。

左山聰田冷冷一笑,就憑這樣的人也能打敗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的高手曼舞麗沙,這可真是笑話了!看來天真正傳香取神道流也是浪得虛名啊!左山聰田不由的暗暗的搖了搖頭。可突然他隻覺著手上一寒,自已的左掌竟然切在了一塊寒冰之上!

這是什麽回事情?左山聰田忙凝神一看,卻見他的麵前已多了一名俊逸非凡的中國少年!這少年淡淡的看著他,眼睛裏露出鄙夷的笑容。

左山聰田大怒,冷喝道:“你是什麽人?剛才可是你出手的?”

那俊逸少年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不是本大師,難道還有別人嗎?”

“天根,你總算是來了!”那名手臂受傷的人終於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倒在酒吧的一張椅子上。看著桌子上有半杯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喝了下去。可這酒一入肚子,他便覺著酒吧裏的燈光變的暗淡起來。還沒反應過來,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陸隊!你怎麽了?!”來的人正是葛天根,那受傷的人卻是陸豐凱。

今曰晚間,陸豐凱與趙直分頭去查訪中紀委調查組組長陳浩的下落。可剛出賓館的門口,陸豐凱便覺著有人盯上了他。

T大隊出身的兵,自然是不知道害怕是什麽。可這次陸豐凱卻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他並不知道,跟在他後麵的卻是曰本修鬥高手左山聰田。

這左山聰田倒也並不著急,一路不緊不慢的跟在陸豐凱的身後。陸豐凱甩了好幾次卻都沒能將這個左山聰田給甩掉。這時陸豐凱才明白過來,跟在他後麵的人並不是一般的人。

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左山聰田終於出手了。一道修鬥之氣直射陸豐凱,若不是陸豐凱早有提防,卻已經死在了這道修鬥之氣之下了。陸豐凱此時才深知,自已與這對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今天若想活命,唯有葛天根能救他了。

被左山聰田一招擊中,陸豐凱倉皇之際,仗著身手靈活逃開了。在逃跑之際,陸豐凱忙用手機向葛天根發出了求救的信號。而他自已慌不擇路之下竟然逃進這個酒吧裏。恰好將劉強與沈冰撞翻在地。

左山聰田相不到剛才劈出的一掌擊打在這個中國少年身上竟然如擊在萬年的寒冰之上。雖然有些心驚,但他卻也沒有多深究,還以為隻是巧合而以,要不然就是這中國少年身上藏著什麽如寒冰般的物體。

想到這裏,左山聰田的傲氣大盛,他冷冷的看了眼葛天根,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已吧!”說完,一道暗紅色的鬥氣直射葛天根的胸口而去。

修鬥,乃是將自已體內的精氣修煉聚集,然後控製這股精氣化為一道如劍氣的厲氣直射對手,從而擊殺目標!

修乃是因,鬥才是果!

暗紅色的鬥氣如閃電般的射向了葛天根,葛天根卻冷冷一笑,與此同時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中直射出去。

“嗤,啪”!

暗紅色的鬥氣與淡藍色的玄冰箭融為一體,一道巨大的光波直衝向酒吧的天花板。

“嘩啦!”一聲,酒吧的天花板竟然被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給掀落了一大塊下來。

酒吧裏的人嚇的鬼哭狼嚎,機靈點的,酒喝的不多早已嚇的鑽進了桌子底下。剛才還在吧台前泡妞的幾個男人早已一頭鑽進了酒吧的櫃台下麵,可惜吧台不大,這幾個男人的屁股卻露在了外麵。鑽不進了去了。

左山聰田心裏的驚駭已是不能用言語形容,要知道,在曰本修鬥界,若他自稱第二便沒有人敢自稱第一!

曰本武術界流派繁雜,流派之間為了爭名奪利,也是經常姓的比武,決鬥。自三年前左山聰田出道以來,還從未遇到對手。這也是大雄宗雪將軍對他另眼相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