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個巴子,你個老不死的,還不趕緊給老子們讓開!不然小心把你這個老棺材囊子給砍死!”領頭的人話音剛落,便有幾名凶神凶煞一般的家夥手裏提著鋼管衝了過來。這幾個家夥正要一把推開老者,這老者卻大喝一聲,一把撕開自已的身上的灰白色的老頭衫喝道:“誰敢動手!”這老者身上的老頭衫看上去也有不少年頭了,質量也是最次的那種,所以老者很容易便撕了開來。

借著昏黃的路燈,陸豐凱驚訝的發現這老者的胸前和後背竟然有極大的一塊傷疤!暗紅色的傷疤在昏黃的路燈下顯的猙獰可怕,而且這些傷疤看上去像是被用刀砍的。憑著陸豐凱的眼光一眼便看出,這些傷疤民經有不少年頭了,而且這刀疤當時是經過極其簡易的處理,所以這刀疤才會顯的如些猙獰恐怖!

一幫手拿鋼管和鐵釺的家夥倒也想不到老者會來這一手,一時倒也怔住了,而此時破敗的居民樓裏的居民們已經亂紛紛的那著掃帚和拖把等防禦武器跑了過來。見居民們越來越多,領頭的家夥卻毫不懼怕,他衝著才者冷喝道:“你個老不死的,別以為一身刀疤就以為自已是混社會的!很了起,是吧?老子勸你還是趕緊讓開!”

老者卻巍然不動,冷冷一笑,道:“你們今天要想過去,除非就踏著我老許的屍過去!不然,誰也別想過去動我們的房子!”

“哈哈,許老頭,別以為你還是根蔥!把他給我拉開!”說著,衝著身邊的人一擺手,立馬衝出來二名大漢跑到了老者的身前。一人拉著老者的一隻胳膊,想將老者拉開,可卻是紋絲未動!

“他媽的,你們是不是沒吃飯還是勁都用在女人身上了?一個老棺材囊子你們都拉不動?快多上去幾個人,把這老棺材囊子給老子拉開!”領頭的家夥已經是怒不可遏了。忙喝罵道。

看著又有幾名大漢衝向了老者,跟在老者身後的居民們卻不答應了。揮舞著手中的掃把和拖把將那幾名大漢給擋在外麵。不讓大漢們靠近這老者。

“他媽的,還敢反抗,兄弟們給老子上!打死了有金龍公司埋單!哼,就算是打死了你們幾個小屁民也隻是花點錢的事情。上!”說罷,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四十多名手持鋼管、鐵釺的家夥嗷嗷直叫的衝了過來。揮舞著家夥便要向居民們的身上砸去。

一場混戰一觸即發。雖然居民們人數有近百人,但怎奈這些人打起人來心狠手辣。而且手上的武器又稱手,根本就是有備而來,這時便看出了鐵製武器與木製武器的區別了。很快,便有幾名居民被打的頭破血流。

“大家後退!”姓許的老者一見居民們吃虧,忙大聲的叫了起來,而他則從一名居民的手上接過一根拖把。一腳將拖把部分踩掉,隻保留了一米多長的木把。然後一下子跳入到人群之中,揮舞著木把如入無人之境!

“好身手!”陸豐凱在看到老者身上的刀疤之時便覺著這老者有些不簡單,等看到他揮舞著拖把的木棒殺進人群之中左突可殺之時,不由的驚呼起來。但怎奈老者畢竟年歲大了,而且那些大漢們人又多。老者也隻能是將大漢們*退了幾步而以,很快老者便有些力不從心了。喘息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領頭的家夥一見老者揮舞的動作變的緩慢了,哈哈大笑,衝著手下人喝道:“給許老頭點顏色看看,媽的,會玩個木棒還就把自已當成孫猴子了!”手下大漢們剛才竟然被一名老者給打退了,心裏都憋著一股悶氣。聽了老大的命令一個個呐喊著衝了過來。

可還沒接近老者,突然隻見兩名人影已衝到了他們的麵前。還沒發應過來,有的大漢便已摔倒在地上!

領頭的家夥見自已的人竟然不斷的摔倒,忙定神一看,卻見已有兩條人影衝進了自已的隊伍之中。這兩人就像是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龍一般。自已帶來的四十多人竟然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1媽拉個巴子的,這些難民營裏麵竟然還有高手在啊!怪不得這姓許的老頭敢有持無恐了。

領頭的家夥正在想著,陸豐凱卻已經殺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將他踹地,用腳踩在那家夥的臉上。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竟然無故毆打手無寸鐵的居民?”

被陸豐凱用腳踩著臉的家夥痛的嗷嗷直叫,但這家夥倒也不說軟話。他惡狠狠的叫道:“快把你的臭腳拿開,老子我可是金龍公司的!敢跟我們金龍公司作對,你可真是不想活了。啊喲,好痛!”

陸豐凱是什麽人,豈會被這家夥三言兩語給嚇倒?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金龍公司?這是什麽公司?”被踩著臉的家夥還沒說話,那名老者卻微笑著走了過來,衝著陸豐凱一抱拳笑道:“多謝兩位出手相助,想不到現在還有身手如此不錯的年輕人,可真是難得啊!哈哈。”

陸豐凱卻也哈哈一笑,道:“慚愧,老人家你的身手也是不錯。”

“老囉,不中用了。要是年輕個四十歲,就這幫家夥再多來幾個。我老許也隻把他當盤菜,給吃囉!”看不出,這許老頭就話還很風趣,後來陸豐凱才知道這許老頭竟然已經八十六歲了。

被踩在地上的家夥,見這一老一少竟然聊起天來了。有心想罵幾句,可還沒等他開口,陸豐凱的腳又踩的重了些。這家夥怕痛,試了幾次之後也隻得老老實實的待在陸豐凱的腳下了。

“老人家,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陸豐凱腳下踩著那夥人之中領頭的家夥,向老許討教道。那夥人見領頭的人被製服了,本來上來幫忙,可卻被趙直打退了。

老許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金龍公司看上了這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