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和平軍?哼,他媽的和平軍早就全軍覆沒了!哪裏還有什麽和平軍?我看你是不是見鬼了?快給老子滾出去!”他媽的,看來這些士兵們真是草木皆兵了,還和平軍呢,早給老子滅了!
“這、、、”衛兵剛想還說辯解幾句,突然從外麵衝進了數條人影。為首的一人一把將他踢倒踩在了腳下!
果比利大怒,這些當兵的難道要造反不成?他還以為衝進來的是他的手下士兵。卻見一名戴著眼鏡,身材瘦弱的年輕人已緩步走到了他的麵前,定定的看著果比利。忽然開口問道:“你就是果敢軍閥頭目果比利?”
果比利大怒,這丫小年輕也太不把咱當回事了吧?喝道:“你是什麽人?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孩子也敢提本司令的名諱!?”
鄭春明哈哈一笑挖苦道:“想不到司令還真是個講究人呢,好吧,那本軍師就尊稱你一句司令吧。不過,本軍師鄭重的通知你一句,果敢城現在已經被我們金三角和平軍接收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階下之囚了!”說到這裏,鄭春明的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衝著手下士兵一揮手,喝道:“保護好果司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果司令的府上!”說完,又轉過頭來衝著果比利淡淡的說道:“當然了,司令為了你的安全,也請你最好是待在府上,哪兒也不要去。現在正是我軍接收果敢之際,難保有些不周到的地方。所以還是這裏最安全。”說著,帶著一幹人竟然揚長而去!
果比利呆立了許久,然後一屁股軟倒在地上。到現在他還不能果敢城又易手的事實。這他媽的也太悲催了!奪回果敢城之後,屁股還沒坐穩這果敢城竟然又拱手讓給了和平軍!這也太讓人惱火了吧?
果比利不甘心啊,他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剛剛衝到門外卻被兩名和平軍士兵用槍托給打了回來!
“我抗議,我要見你們的最高長官!”果比利瘋狂的叫了起來,可兩名負責站崗的和平軍戰士卻像是見到一隻瘋狗一般。竟然毫不理會他。這讓曾經的果敢軍閥頭目果比利情何以堪?
不管果比利如何的抗議,如何的表達自已心裏的不滿。兩名和平軍士兵卻隻是定定的看著他,一言不發。可隻要果比利的腳向外走了一點點,和平軍士兵便是狠狠的一槍托砸過來!果比利在挨了二槍托之後,立刻老實了。他知道跟這種下層士兵根本說不到理,他們隻是負責執行命令的。
鄭春明忙了一大上午,總算是將果敢城接收下來了,安撫完城中的居民之後。剛剛準備在果敢城的司令部休息一會兒,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他吵醒了。
“軍師,彬馬,緬甸軍政斧的電話。”衛兵忙接通了電話,卻奇怪的發現電話竟然是從緬甸軍政斧彬馬打來的。而且指名要見鄭春明!
鄭春明一愣,有些狐疑的接過電話筒。他剛剛入駐果敢,怎麽緬甸軍政斧就找上他了?這事有些蹊蹺!
“是春明嗎?是我,葛天根啊!”電話裏卻傳來葛天根爽朗的聲音。
“是葛總司令!?你怎麽會在彬馬?”鄭春明簡直不敢想像這電話竟然是葛天根從緬甸軍政斧彬馬打過來的。
葛天根卻在電話中淡淡的笑道:“春明啊,本司令也是剛剛得到消息才知道你已拿下果敢城了。這樣吧,果敢那邊你就交給岩棉和戴維斯他們吧。你速速趕到彬馬來,準備接收緬甸軍政斧!”
鄭春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我的那個媽呀!這葛天根還是人嗎?咱們至所以能夠拿下果敢城,一來果比利經過一天一夜的戰鬥早已是人累馬乏,況且自已還帶著三百餘名的和平軍士兵呢。可咱們的葛總司令卻是單槍匹馬,竟然憑借一己之力輕而易舉的拿下了有近萬人的緬甸軍政斧所在地彬馬!而且還讓他立刻去接收緬甸軍政斧!我滴個神啊,這也太彪悍了吧?
鄭春明愣了足足有半分鍾的時間,葛天根聽著話筒裏居然沒了聲音。笑道:“我的大軍師,你這是怎麽了?快點過來吧,好了。本司令還有些公務要處理,一會見吧。”說罷,葛天根竟然將電話給掛斷了。
“什麽!葛總司令單槍匹馬竟然拿下了彬馬?還接收了緬甸軍政斧?這也太不可思義了吧。”岩棉與戴維斯的反應比鄭春明還要激烈。
其實事情也並不是像鄭春明他們想像的那麽簡單,葛天根也是經過了艱難的談判以及動用了一些手段才迫使緬甸軍政斧的要員們妥協了的。
當葛天根*迫緬甸軍政斧軍政處長胡家明通知緬甸軍政斧的要員們到丹瑞大將的辦公室來開會的時侯,看著丹瑞大將早已陳屍在地上。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
葛天根注視著每一個人的表情,很奇怪有些人的反應除了震驚竟然還有些幸哉樂禍!葛天根一一將這些人記在心裏,而更多人見到丹瑞大將的死,卻是麻木不仁。看來丹瑞大將在緬甸軍政斧之內也是不得人心啊!
隻有一名彬馬警察局長和緬甸軍政斧國防國司令義憤填膺。眼睛都急紅了,掏出槍來便要發飆,可葛天根哪給他們這個機會?
手上掌力微吐,佛門九宮掌暗含易筋經之力拍在了兩人的身上。這兩名丹瑞大將忠實的擁護者便永遠的去追隨他們的將軍去了。
葛天根跳上辦公桌,淩厲的眼神掃過這些緬甸軍政斧的要員們。高聲說道:“各位,丹瑞大將為了一己私欲,擅自發動戰爭,致使士兵們無辜喪命!不光如此,他還任人唯親,貪*好色。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緬甸軍政斧的領袖!現在丹瑞已經伏誅,我請大家來就是想議議下一步緬甸軍政斧乃至於整個金三角地帶何去何從的問題!”
(這幾天天氣太熱了,請書友們防暑降溫。保重身體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