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凱從容的隻身走向了招待所的門口,一邊伸手去推門,一邊高聲說道:“裏麵的人聽著,我是來與你們談判的。請你們不要傷害手上的人質!”說著也不管裏麵有沒有答應,已經將門推了開了,走到了門前麵了。
葛天根聽這聲音很耳熟,一抬頭果然見是陸豐凱站在招待所的院子門前。不由的笑道:“陸隊,怎麽是你?”
陸豐凱也忙快速的掃了一下院子裏,隻見七、八名身穿警服的人垂頭喪氣的坐在院子裏的地下,而葛天根正淡定自若的站在院子中間。
“劫匪呢?!”陸豐凱看了一大圈,也沒見到什麽劫匪。
葛天根淡淡一笑道:“這裏哪有什麽劫匪!我想他們是把我們四個人當成了劫匪了吧!”
趙直等人聽見陸豐凱的聲音也忙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陸豐凱見到葛天根他們四個人毫發無傷,這才鬆了一口氣。便指著那地上被手銬拷起來的警察們問道。
葛天根微微的歎了口,便將事情的原由一一告訴了陸豐凱!
陸豐凱也是個嫉惡如仇的人,聽罷事情的原由之後,不由的怒火衝天。指著喻成風喝罵道:“為虎作倀!這是你們警察幹的事嗎?”
喻成風此時隻得無奈的低著頭。他暗中瞟了一眼張嘯虎,張嘯虎卻低著頭,根本不與他有任何交集。
“戚司令!”戚中華見陸豐凱進了院子之後,毫無動靜,不放心也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劉慶功一見戚中華的身影,忙恭敬的叫了聲。看見戚中華進來,張嘯虎將自已的頭低的更低了。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可戚中華的眼睛卻偏偏停在了張嘯虎的身上,他緩步走到了張嘯虎的麵前。冷笑道:“這不是張廳長嗎?你怎麽也在這裏?”
“我、我是來暗訪的。”張嘯虎一時情急之下,不由的順嘴將他在陳雅南麵前說的謊話給說出來了。
戚中華冷笑數聲喝道:“暗訪?!你這個上海公安廳的廳長管的還真是寬啊!本司令怎麽沒聽說山西已劃歸到上海的管轄範圍了!?”
張嘯虎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知道剛才說錯話了。但此時已無他解釋的餘地了。他不交代,並不說別人不說,劉慶功便將這張嘯虎的所作所為一一的說了出來。
戚中華聽罷,真是怒發衝冠,喝罵道:“張嘯虎,虧你還是個正處級的廳長!為了一已之私欲,包養情人,誘騙未成年少女!還製造冤假錯案!哼,張嘯虎!等待你的將是黨紀國法的嚴懲!”
“還有你們!”說著,戚中華一指喻成風等人,繼續說道:“你們披著這身執法的外衣,不替老百姓辦事也就罷了,竟然為了討好上司魚肉百姓!真真是讓人齒寒啊!”說罷,戚中華的眼裏已是有一絲悲切的淚花閃過,看來誌昊說的不錯啊,官場不整治百姓無活路啊,長此下去將亡黨亡國!中央和古主席的決定是英明、正確的!
有了戚司令的指示,一切都好辦了。榆次縣立即成立以縣委書記田朝暉為組長的專案組,將喻成風‘雙規’,參與民警停職檢查,按著戚中華司令員的指示,不能冤枉,但也不能無中生有!
在這一場下政治鬥爭,最大的贏家則是榆次縣公安局副局劉家農了,因喻成風被‘雙規’他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榆次縣公安局的代理局長。
在神州大地上,隻要有高官出麵,一切事情都好解決。隻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侯便查明陳峰林的父母確屬冤枉。而陳峰林則是涉嫌敲詐罪被帶回上海,交說上海警方處理。張嘯虎也於當天下午被趕來的上海警方一同帶回,亦被‘雙規’起來,等他徹底交代所犯下的罪行之後再量刑判定。
“真是多謝你們了,可恨我那兒子峰林,竟然幹出這等事來!活該啊!”陳寶國拉著戚中華的手老淚縱橫。
戚中華也不由的感慨萬分,拍著陳寶國的手背定定的說道:“老人家,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今後再也沒人敢對你這樣了。”
又轉過頭來看著陳雅南笑著說道:“小姑娘,你哥哥一時糊塗犯了罪。一定要好好讀書。照顧好你的父母啊。”
誰知,陳雅南卻底著頭哽咽著說道:“我,我不想讀書了。”
“為什麽?”不光戚中華感到震驚,葛天根等人也是很不解。葛天根忙現身說法,大訴自已沒讀過書痛苦。希望以此感化陳雅南。
陳雅南卻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不喜歡讀書,相反我十分熱愛讀書。”等陳雅南說完了,大家終於明白過來了,因陳雅南長的十分的清純,美麗。所以覬覦她秀色的人不光有學校裏的不良少年,更有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現在哥哥又犯了法,被警察抓走了,這事情一經傳開,她陳雅南更是在學校裏待不下去了,那些個小混混,不良少年更是要肆無忌憚的來搔擾,調戲她了。
聽罷陳雅南的擔憂之後,戚中華重重拍了下桌子,喝道:“真真是豈有此理,想不到本來純潔的校園竟然也是如此的烏煙瘴氣!”說完,戚中華的眼光在葛天根他們幾人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在了葛天根的身上。
衝著葛天根笑道:“天根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葛天根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又有事情做了。其實戚中華讓葛天根去也是有他的道理,在趙直他們這些人中,也隻有葛天根最年輕。經過商定,便讓葛天根先以中學體育老師的身份進駐榆次三中。整治校園的不正之風!還陳雅南一個輕鬆,幹淨的學習環境!
事情即定,戚中華當天下午便帶著陸豐凱,趙直回上海了,而周雄與戴維斯卻說什麽也要離在榆次陪葛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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