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們叫誰?”娜罕姆香驚駭不已,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婦人卻嗬嗬一笑道:“當然是說您了,夫人。您現在已經是我們果敢城果大將的八夫人了!嗬嗬,您不會還不知道吧?”
一旁的另一名婦人卻笑道:“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這麽好的事情。也許是高興過了頭吧。嗬嗬,夫人,您還是快點換上喜服吧,要不然一會果大將看見了可會不高興的。”
娜罕姆香隻覺的腦子裏嗡一下子,兩名婦人在說的什麽,她一概聽不見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怎麽可能成了什麽果大將的八夫人了!不,不,我是葛郎的妻子,我跟他可是在巫神香美鳳的身邊發過誓言的。而且父親坤沙也親口將自已許配給了葛天根!”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正在娜罕姆香覺著腦子轉不過彎來的時侯,果比利卻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
“哈哈,都說坤沙的女兒是金三角最美麗的孔雀,這話可真是一點都不假!”
兩名婦人見果比利進來了,忙躬身向他問好。果比利卻大拉拉的一揮手道:“你們都出去!”
“是!果大將。”兩名婦人彎腰出去了。
“我美麗的小孔雀,快讓本大將來看看你!”說著,果比利臉上帶著*笑慢慢的向著娜罕姆香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帶著詭異的笑容向自已靠近過來,娜罕姆香臉都變了色,她驚叫道:“你,你要幹什麽?別過來!”說著,一邊向床裏麵躲去。
果比利卻哈哈道:“喲,我的小孔雀,看不出你還這麽著急啊!哈哈,別急嘛,本大將這就陪你到床上來玩玩!”說著果比利迫不急待的衝到了床邊,連鞋子也來不急脫掉,便跳到了床上張開大手朝著娜罕姆香摸了過去!
看著這陌生的男人摸了過來,娜罕姆香情急之下奮起一腳朝著果比利踢了過去。“啊!”果比利慘叫一聲,娜罕姆香這一腳正中果比利的下身,被踢中下身的果比利痛的身子都卷了起來,臉上痛的慘白,就像是一隻大蝦子一般!
“你,你這個小賤人!老子要殺了你!”果比利氣急了,一把拽出了手槍用顫抖的手指著娜罕姆香叫道。
看著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已,娜罕姆香反而不怕了,她冷冷一笑道:“快點殺死我吧。”說罷,她將眼睛閉上了。
果比利卻冷哼一聲,道:“哼,想死?!沒那麽容易!”說著從床上慢慢的走了下,轉身衝著娜罕姆香冷然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說著,便走了出去衝著門外的二名婦人吩咐道:“給我看緊她,別讓她死了!”
“是,果大將,您就放心吧。您,您這是怎麽了!?”看著果大將彎著腰,用手護著下身蹣跚著走了出來,兩名婦人吃驚的問道。
“別管我,啊喲,真他媽的痛!醫生,快來人啊,把醫生給我找來!他媽的,老子估計都給那小賤人給廢了!這個思澤瀧怎麽不提醒我一聲啊,這他媽哪是一隻迷人的小孔雀,簡單就是一隻長著長角的花鹿嘛。”
經過醫生的查看之後,還好果比利的下身的那個重要部位算是保住了,可是一個月之內卻再也不能同女人同床了!
“他媽的,小花鹿,等一個月之後老子的身體好了之後。哼哼,一定要把你綁在床上,然後慢慢的玩死你!”想到這裏,果比利的臉上露出了*、蕩之極的笑容!
清純,純潔的陳雅南聽說父母親都被警察抓走了,早已是六神無主了。幸好有片兒警小吳幫她出了主意,讓她去榆次縣招待所去找從上海來的張廳長。
堂堂的上海公安廳的廳長竟然住在榆次縣招待所這種低級的地方。這要是擱在古代那可就是等於微服私訪了。
陳雅南拘謹的找到榆次縣招待所,此時天已漸漸的黑了下來。陳雅南又不認識人,隻是戚戚艾艾的站在榆次縣招待所的院子裏低著頭抹著眼淚。
正在這時,四名男子說說笑笑的從招待所的外麵走了進來。
這四人正是葛天根、周雄、趙直與米國人戴維斯。到了榆次之後,陸豐凱便回家去看望父母去了,葛天根四人便在這榆次招待所等他。
“好俊俏的女娃娃!”周雄一眼便看到了在院子的角落裏抹著眼淚的陳雅南。
其他三人順著周雄的聲音也抬頭看去,果然隻見一名清純之極的學生模樣的女生正站在招待所的角落裏暗自哭泣!
“真是我見猶憐啊!”周雄搖了搖頭。“他奶奶的,這是誰欺負了這小妹妹!”周大英雄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起來。正準備走過去,將情況問清楚。卻見從招待所裏麵走出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這中年漢子的目光一下子定在了那暗自哭泣的女學生的身上。三步並著二步便走到了陳雅南的麵前,微笑著問道:“小妹妹,請問你為什麽在這裏哭泣?”
陳雅南見有人問,忙驚慌的小聲說道:“我,我來找個人。”
“找人?誰?興許我認的。”其實從第一眼看見陳雅南的時侯,張嘯虎的心裏便像是百抓撓心,心癢難忍!看著陳雅南如一朵純潔的小花一般,芳香,樸素。早就想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恣意的玩弄了,輕薄了!卻故意裝著一副假正經的樣子問道。
“我,我找上海來的張廳長。”陳雅南從小就有些怕陌生人,因為家庭條件不太好,隱隱有些自卑的感覺。
“張廳長,是不是叫張嘯虎?”那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陳雅南一怔,忙一把抓住了中年人的手急切的說道:“對的,對的,我就是來找他的!”
被這小女生光滑的玉手抓著,張嘯虎隻覺的心難自控,恨不得一把將陳雅南拖入懷裏,但做為情場老手的張嘯虎知道此刻千萬不能孟浪。如果嚇著小女孩的話,不光有損自已在她心目中的形像,更有可能會把精心布下的局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