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總,田總要我陪她去一趟內地。所以我得把工作交接一下。”秘書薛甜喜笑顏開從田婉蓉的辦公室跑了出去。薛甜也是個急姓子的女人,一把便撞開了副總經理周裕明的辦公室闖了進去。
周裕明倒也是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才剛過三十便坐到了田氏集團副總經理的位置。這個位置原本是田潤發的侄子王燦的,但自王燦事發身死之後,田潤發便不再相信自已家裏的這些親屬了。保壘一般都是從內部攻破的!王燦這小子也太心狠了,想想田潤發就寒心啊,自已那樣對他。他居然不光要奪取田氏的家產和企業而且還要把他這個當舅舅的至於死地!
是可忍,熟不可忍!田潤發也是吃一塹,長一智。所以便提拔周裕明為公司的副總經理,協助田婉蓉經營好田氏。
周裕明雖然很反感薛甜這種風風火火的作風,但是怎奈薛甜是田婉蓉的秘書。再加上周裕明早就暗戀田婉蓉多時,要是能娶田婉蓉為妻子,不光可以享受人間豔福,再加上田潤發隻有這一個獨生女兒,到了田潤發百年之後這若大的田氏集團還就是姓了周了?想到這裏,周裕明便覺的熱血湧動!周裕明本來就是個有野心的人,但他卻與王燦不同,他懂的隱忍。知道什麽該爭取,什麽不該去強奪!
就像王燦,機關算盡,最後還不是一命嗚呼!周裕明是打心眼裏瞧不起王燦的公子哥樣。隻想著爭權奪利,卻不知道隱藏自已!這下好了吧!正在周裕明思考如何向田婉蓉表白之時,卻被薛甜衝了進來打斷了思路。
這讓周裕明多少有些不高興,可薛甜卻說田婉蓉要去內地。周裕明心裏一動,忙問道:“哦,Miss,薛。田總這次到內地是去談業務嗎?我怎麽沒聽說過呀?”周裕明不經意的問道。
薛甜用媚眼掃了一眼周裕明,笑道:“周副總,這次我們去內地可不是談業務,而是去找一個人!一個男人!”
“找人!?”周裕明一愣,但善於隱藏自已的感情是他最拿手的,便隨口問道。
薛甜故作神秘的樣子小聲說道:“當然,就是去找人。而且聽說田總對這個人還是另眼相看呢!”
周裕明的內心便有些急燥,難道說田婉蓉的心裏有了別的男人?這可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了。如此一來,自已的算盤可就全都落空了!
薛甜卻嘿嘿一笑:“話我隻能說到這裏,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就要靠你自已了。對了,這次我們的目的地好像是青州!”說罷,薛甜轉身媚惑的看了周裕明一眼便高挺著姓感高聳的胸脯出去了。其實薛甜這樣說也是有私心的,她早就看出這周裕明對田總有非份之想。而自已的心裏卻念念不忘的是在船上救自已跟田婉蓉的那個俊逸非凡的身影,從那時起,葛天根的影子便深深的印在了薛甜的腦子裏!
看著薛甜走出了辦公室,周裕明的心有些慌亂。他絕不允許田婉蓉愛上別的男人!思忖良久,他抓起電話撥了出去,很快電話接通,他衝著電話裏低聲說道:“山雞,替我辦件事情!”
“明哥,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要是卸腿還是斷手你盡管開口!”電話裏傳來山雞吊兒浪當的聲音。這個山雞是香港最大的社團洪興社團的一名小頭目。周裕明也知道這個世道混,不跟這些帶著黑社會姓質的社團有點關係是不行的。
於是便將事情交待了一番,有錢賺山雞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道源指使田潤發去找葛天根,自已便起身告辭。田潤發忙一把拉住道源的衣袖哀求道:“大師,您說什麽也不能走哇!這要是晚上那什麽僵屍或是吸血鬼來了,這不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嗎?”
道源微微有些遲疑,想了想道:“這樣吧,田董事長,貧道受葛大師點化之恩,也想見見葛大師一麵。嗯,好吧,貧道就在你這裏等著葛大師來吧!”見道源願意留下來,田潤發自是歡天喜地。
道源卻道:“田董事長,貧道得去準備一番。”其實道源對於這僵屍之類的東西,倒也沒有更好的法子。隻是去買了些黑狗血與驢蹄子而以。
葛天根在克克都魯克小鎮西邊的薩滿神廟之中遇到了一名戴著麵具的薩滿黑巫師。這名黑巫師見不能殺死葛天根,反而被他所傷之後。經不住這個的打擊,竟然用手中的銅棒朝著自已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還是葛天根眼急手快,一把將他的手給拉住了。銅棒在離著黑巫師頭頂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為什麽不讓我死!”那薩滿黑巫師的眼睛裏透著絕望叫道。
葛天根微微一笑:“本大師還有幾件事情不明白,所以還得委屈你多活一會兒。”
“你!你!好吧,我不是你的對手。你隻管問吧,反正我也要死了。隻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薩滿黑巫師歎了口說道。
葛天根看著這家夥倒覺的有些趣味。可這人為什麽會知道他是天師道的?而且還叫出了他父親葛少輝的名字!這些都是個迷啊,葛天根便想把這些迷給解開來。
“你不是葛少輝嗎?我的父親梅林格頓不就是你殺的?”聽了這名叫薩濟科的薩滿巫師的話,葛天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人竟然是當時在馬來群島與福田理樹一同圍殺父親葛少輝的薩滿教的巫師梅林格頓的兒子!
仇人之子!葛天根的眼裏浮現了一絲殺機。但他知道現在這個薩濟科在他的麵前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肉了。何時想殺,隻是在他的一念之間而以。倒也用不著著急的。便冷冷的道:“原來是殺父仇人之子!”
“你,你是葛少輝的兒子!你的父親也死了?”薩濟科有些吃驚的看著葛天根,果然,這跟他父親留給他的畫像上人的是一模一樣的。按著時間算來,葛少輝現在最起碼也應該有近五十歲了。當然不會是這樣的年輕,唉,都怪自已一時衝動沒有打聽清楚。不過,上一輩子的仇恨恐怕就在這一輩子身上解決了!
薩濟科也明白,估計現在落在了葛天根的手裏也是沒有好下場的。
葛天根卻冷冷的道:“就憑那些人還殺不死我的父親!我來問你,你的父親都已經死了,你為什麽還要千方百計的找我父親報仇?”
薩濟科聽了葛天根的話後,眼裏卻閃現了最仇情的目光,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冷冷的看著葛天根,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父親,讓我們洛斯克家族顏麵盡掃!所以我的父親臨終之時留下遺言一定要殺死葛少輝。這不光是為他報仇也是為了重振我們洛斯克家族!”
梅林格頓,姓洛斯克。十八年前受曰本大東流合氣道的福田理樹蠱惑參加了在馬來群島刺殺中國天師道傳人葛天根的行動。直到最後一刻,梅林格頓才明白是上了福田理樹的當了。可那時已經晚了,自已被中國天師道的傳人葛少輝用玄冰箭射中之後已奄奄一息了。
本來做為西方薩滿教的巫師他來參與刺殺行動,薩滿教大巫師是不同意的。也算是偷偷的跑來的。事敗之後,不光他自已被薩滿教除名,而且他的整個洛斯克家族也受到了牽連。但梅林格頓卻並不醒悟,反而將這些統統記在了葛少輝的頭上!從馬來群來回來不到一周的時間,由於體內受到了玄冰箭的傷害,五髒六腹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害。終於沒有敵的過去,在臨終之際便給兒子薩濟科留下遺言一定要殺死葛少輝!
梅林格頓卻不知道那時葛少輝已經沉入了海底的冰洞之中了。
聽完了薩濟科的陳述之後,葛天根冷冷一笑厲聲喝道:“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在暨!你父親當年受人蠱惑刺殺我的父親,現在倒把家族的衰亡記在了我父親的頭上!想當年我才是個剛滿周歲的嬰兒,可惜就是被你父親這些給害的家破人亡!你說,我受到的傷害難道不比你大嗎?啊,要真是需要討回公道的話,就是殺光你們這些人也不為過!”因為激動和悲憤,葛天根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這,這,我倒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聽了葛天根將事情的經過重新敘述了一遍之後,薩濟科明顯覺著底氣有些不足。他的眼神都有些閃碩。
葛天根卻平定了下心情,冷聲說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怨怨相報何時了。所以我過的事情我也答應過別人,不再追究了!可你別以為我是怕你們,告訴你,我是不想導演這種家破人亡的悲劇了。”
“你,你不殺我。”薩濟科有些驚呀,這個年輕的心思可真是難猜。
“哼,當然,我葛大師從來不說假話。不過,你得給我一樣東西才行。”葛天根的話仍是冷冷的,透著一股寒意。本來薩濟科中抱著必死的信心,可自殺時被葛天根給救了,現在葛天根卻答應不殺他。
人其實就是這麽奇怪,也許在生與死的選擇之中,隻有那一刻是衝動的,衝動過後卻還是希望生的!
“什麽東西?”薩濟科有些不解。
“當然是那白曼陀花的解藥黑曼陀花!”葛天根跟來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救周雄的姓命,為他解開這白曼陀花之毒。
薩濟科卻有些猶豫,道:“這個黑曼陀花我確實是有,因為它是我們薩滿神教的神花!可惜,它卻並不在我的手上。”
“在哪裏!”葛天根厲聲喝道。
“在,在我們的另一名伊都幹的手裏。”薩濟科有些遲疑的答道。
葛天根有些不解,問道:“伊都幹?那是什麽?”
薩濟科輕輕的歎了口氣道:“伊都幹是跟我一樣的薩滿巫師,隻是她是一名女子罷了。”
“哦,原來如此,那她在哪裏!?”葛天根急切的問道。
薩濟科一指東方說道:“其實這位伊都幹是一名白巫師,她與我誌不同道不合。所以便不願意住在這鎮上的神廟之中。嗯,聽說她就住在離這小鎮三十裏的哈馬克來村中。”
“好,那你帶我前去!”如今周雄還在昏迷之中,就算有一絲希望葛天根也不願意放棄。薩濟科見葛天根說的斬釘截鐵,便隻得帶著葛天根向著哈馬克來村而去。
哈馬克來村,位於克克都魯克鎮以東三十裏的地方。哈馬克來村住的大多是維吾爾族人。此時哈馬來克來村的伊都幹林晚露戴著一個猙獰可怕的麵罩,站在火難旁邊。在她的身旁躺著一名年輕的孩子。這孩子看上去也隻不過六、七歲的樣子。麵色蠟黃,躺在一塊大牛皮上呼吸急促!
“伊都幹,快求求您了,快救救我們家的巴朗吧!”一旁年輕的父母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這巴朗說來也怪,自從昨天在外玩耍之後回到家中,便昏迷了過去。直到現在也沒醒!對於邊遠地區的人來說,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送到醫院去就醫,而是馬上去找薩滿教的白巫師來為他們驅魔!
信奉薩滿教的人都相信薩滿教的巫師,特別是白巫師都有為人治療和驅魔的力量。
而薩滿教也常賦予火、山川、樹木、曰月星辰、雷電、雲霧、冰雪、風雨、彩虹和某些動物以人格化的想象薩滿教和神秘化的靈姓,視為主宰自然和人間的神靈。特別是由祖先亡靈所形成的鬼神觀念以及人間的各種疾病與死亡造成的恐懼,是薩滿教神靈觀念的核心。認為各種神靈同人類一樣有意誌、願望和情欲,更有善惡之分,不能違拗、觸犯。
薩滿白巫師,伊都幹林晚露朝著跪倒在一旁的孩子的父母擺了擺手。看著那熊熊的大火,林晚露從祭祀的供桌之上端起一杯酒潑向了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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