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一語就將大白腿的病症給指了出來,大白腿的震驚是可想而知的。大白腿驚訝的張著櫻桃小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葛天根看著大白腿的表情,淡然一笑,又繼續說:“小姐,你那裏的腐爛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那病的根結卻都在你的身體裏。現在已經是晚期了,如果再不醫治的話,再過一個月你的小命將會不保!”葛天根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大白腿,那意思不言而喻。其實葛天根最在意的是這大白腿要是早早的花謝了那可真是可惜了!
葛天根的話猶如利劍直刺大白腿的心裏,自上個月來,自已的隱蔽之處便經常的冒出一絲絲黑色的血水來,倒也不痛不癢,隻是裏麵向外透著一股子腥臭味!而且現在是越來越嚴重了,更蹊蹺的事,原來茂密、濃厚的體毛竟然變的稀疏、暗淡發白起來!
可去醫院去查卻什麽原因也查不出來,現在這腥臭味卻越來越嚴重了,這越往後麵可就越加的掩蓋不住了,現在聽葛天根竟然說這病他可以醫治,大白腿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更何況這土的掉渣的男人把自已的病情說一清二楚,大白腿是更加相信了。
“那,大哥,我這病還有的治嗎?”保命要緊,大白腿忙主動的走上前一步,連語氣都變了。廢話,這誰不怕死啊。
聽大白腿叫自已大哥,葛天根很受用。他咧嘴一笑:“我說小姐,你這次真是運氣好,遇上了我。要不然的話那可就難說了。”葛天根又咂了咂嘴。
“別小姐長、小姐短的,大哥,可不帶這樣罵人的。我叫秦錦月。”聽葛天根老是叫自已小姐,大白腿皺著眉頭糾正。雖然自已本身的職業就是小姐,可被人這麽叫著總是不舒服。大白腿的玉名叫秦錦月,大學畢業後也是去了大公司成了白領一族,可是上了沒幾天班便被公司的老板相中了,此後被包養起來做了金絲雀。可惜這老板是個喜新厭舊的家夥,玩厭了扔,隻要是玩上手的女人就沒有超過三個月的!扔了五十萬給秦錦月,然後便將她一腳踢出了公司。這女人一旦破了身子,覺著反正就這樣破罐子破摔吧。
一氣之下居然跑到青州市最大的娛樂城天月華府去當了小姐了!也許是報應吧,幹了幾個月的小姐之後就得了這不明不白的病。剛開始秦錦月以為得了是姓病,可去醫院驗了血,卻一切顯示正常!這倒真是奇了怪了,阿根就不明白了,這小姐要是擱著以前可是大戶人家未出閣的女子才有的尊稱,怎麽到這裏倒成了罵人的話了?可葛天根倒也不是個刨根就底的人。
“秦錦月,這名字倒不錯。錦上添花嘛。”葛天根品咂吧著嘴誇道,其實他根本也不知道這秦錦月是哪三個字,對於鬥大的字阿根恐怕認識的也不超過一籮筐。就這些個字還是葛天根在村裏上掃盲班的時候學的。自已從小就是個孤兒,要不是政斧養著,早就餓死了!
秦錦月看葛天根搖頭晃腦的樣子,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就死馬當著活馬醫吧。“大哥,你看這病要怎麽治?”
“啊,治病?哦,對了,治病!這樣吧,你看咱們找個偏僻的地方,然後我就幫你治吧。”葛天根說完,四下張望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可這車水馬龍,人來人望的都市街頭到哪去找無人的偏僻地方?
還好,秦錦月反應的快。這病是自已的身上,哪個部位她可是清楚的,可不能就這樣在大街上治吧。
想到這裏,秦錦月頓了頓說:“大哥,你看這樣行吧,你到我家裏去幫我治病,看行不行?”反正自已被這莫名其妙的怪病給折磨的夠了,就算是引狼入室的話,自已脫了衣服那股子腥臭味再色的男人恐怕也提不起興致來。
“去你家?哈,那好。走吧。”葛天根愣了片刻,看來還是女人的頭腦子靈活,自已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不過,這也不能怪葛天根,以前在農村,像這樣的治病方法隨便找個樹叢,草窠那就給人治了。可這城裏到哪去找那無人經過的樹叢,草窠?
秦錦月帶著葛天根轉過二條街道,前麵便是秦錦月租住的清水園小區。秦錦月租住的是一間二室二廳的房子,月租二千五,房子精裝修條件倒是不錯。
秦錦月領著葛天根進了門,給葛天根倒也杯水。在大街上轉了大半天了,葛天根確實是口渴的厲害,端起水杯一口將水喝幹了。然後衝著秦錦月說:“去,床上躺下吧。”
“啊,你,你想幹什麽?!”秦錦月看著嘴巴還在滴著水珠的葛天根嚇了一大跳,去床上躺著幹嗎?
葛天根看秦錦月的樣子,便知道她誤會了,忙說:“當然是治病了。你以為我還能把你怎麽樣啊?”
原來是治病,秦錦月這才回過神來。老老實實的向臥室走去,到了臥室門口又想起來問葛天根:“大哥,要不要脫衣服?”
“脫衣服?哦。”葛天根愣了愣。秦錦月反正每次去醫院看病都是要脫衣服的,所以也隻是隨口問問而以。秦錦月躺在床上,無聲的將超短裙褪了下來,一行清淚從她的俏臉上滑了下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往事不堪回首。自已為了追求奢華的生活成了小姐,各色各樣的男人玩弄。可每次去醫院躺在床上檢查病姓的時候,秦錦月都有一種莫名的感傷,總是感覺自已就像牲口一般被呼來喝去的。唉,早知今曰,何必當初呢?
“你將衣服脫了?”葛天根跺著步子走進了臥室,隻見秦錦月仰麵躺在床上,下麵精赤著。跟自已腦子裏出現的症狀一樣。秦錦月那原本濃密、鬱黑的體毛早已變的稀疏了。而且顏色也變成了銀白色!沒了底褲的遮掩,那濃烈的腥臭味肆無忌憚的從秦錦月的身下彌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