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聲卻是阿雄發出來,此時那把本來拿在手上紮向葛天根的彈簧刀,赫然紮在他的右眼上!

黑色的血液從阿雄的眼眶裏噴湧而出,阿雄痛的倒在地上打滾,然後一頭撞在船倉的板壁上暈了過去。

葛天根為田婉蓉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索,田婉蓉覺的心“呯呯”的跳的厲害。幸好是在昏暗的船倉裏,要不然準會發現田婉蓉的臉都有些紅了。

“謝謝你。”田婉蓉總算是沒有忘記道謝。葛天根卻衝她淡淡一笑,然後又將跟田婉蓉一道來的四名田氏集團的員工身上的繩子也給解了。田婉蓉的女秘書早就被葛天根俊朗,英武的神態給癡迷住了。趁著葛天根為她解繩子的時機,她裝著站立不穩,一下子倒在了葛天根的懷裏,豐滿的胸脯貼著葛天根的胸口用力的摩擦著。葛天根心裏不由的一蕩,他娘的,好大的胸!女秘書媚眼迷離的,姓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慵懶的盯著葛天根俊朗的臉。雪白的大腿已經插到了葛天根兩腿之間借機在葛天根的兩腿之間敏感的部位來回的蹭著!

這種送上門來的便宜占了也就占了,葛天根笑了笑,強忍住心中的衝動,輕輕的將女秘書扶了起來。女秘書輕啟朱唇正要說話。一旁的田大小姐婉蓉早已看不下去了,叫道:“薛甜!現在是什麽時侯,你還在磨蹭!”

女秘書薛甜衝著葛天根拋了個媚眼,嫵媚的一笑。她知道,田大小姐吃醋了。這樣勇敢,帥氣的男人誰不喜歡?!

葛天根卻借機從薛甜的身邊脫身。還未來的急說話,忽然船倉外麵人影一閃,“呯”有人朝著大開的船倉開了一槍!

船倉裏的眾人滿躲到了角落裏槍聲過後,大胡子船長粗啞的聲音便在外麵喊了起來:“他媽的,居然還想跑!哼哼,現在你們都給包圍了,快給老子一個一個出來!不然老子手裏的這把槍可不是吃素的!”大胡子船長也很吃驚,原來船上連他一起共是十二人,可現在隻剩下了四名船員了,就連自已的得力助手阿雄也不見了!肯定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所以大胡子船長立馬想到了關押田婉蓉的船倉!於是便帶著剩下的四個人,三把槍將這間船倉給包圍了起來。

葛天根現在儼然就是田婉蓉的主心骨了,田婉蓉緊緊的靠在葛天根的身邊,稍顯焦急的問道:“怎麽辦,他們現在把外麵包圍了,我們出不去呀?”剛才隻顧著救人了,葛天根還真沒有來得急看清楚田婉蓉呢,現在田婉蓉就在自已的身邊,葛天根不由的暗中打量了她一下。怪不得那個阿雄這麽急著要上田婉蓉了,果然是個青春美少女啊!一股處子的幽香從田婉蓉的身上飄進了葛天根的鼻子裏。葛天根不由的心神一蕩,恰好剛才又被女秘書薛甜貼著勾引了一陣子。幸虧現在的定力比以前強多了,要不然恐怕還真的受不了呢!

葛天根忙將體內的那股衝動的魔鬼給壓了下去,暗暗罵自己道,我可再不能做對不起語蝶的事情了。

聽田婉蓉問他主意,葛天根卻淡淡一笑:“沒事,算起來他們也隻有五個人了,這樣吧,你們就待在這裏,我出去。”說罷,葛天根邁步準備向著船倉外走去。他算好了,連同大胡子船長最多也隻有五人,他使用寒冰護體之後,然後拚出全身法術使用三次玄冰箭可以殺死三人。剩下的二人就好對付了。

田婉蓉卻一把拉住了葛天根的手,顫抖著說道:“不行,我,我不能讓你隻身犯險!如果,如果你有個好歹,叫我,那,那我的…良心定會過意不去的!”其實田婉蓉後麵的話想說的是你要是有個好歹,叫我怎麽辦?可這種話說起來也太露骨了,臨到嘴邊卻改了口。話雖然改了,但那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關愛之情卻是任何人一眼就能看的到的。

葛天根心裏一愣,想不到這個剛認識才幾分鍾的女孩子竟然對自已這麽關心。看來長的帥還真是麻煩!但葛天根卻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作為香港田氏集團的獨生女,今後也就是田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有多少俊男帥哥哭著喊著想與田婉蓉親近?可人家田婉蓉卻始終沒有正眼看過一次。用她的話說就是沒有眼緣。

葛天根輕輕的拍了下抓住自已手臂的那隻白蓮一般的玉手。衝著田婉蓉堅定的點了點頭微笑道:“沒事的,我自有分寸。”被葛天根簸箕般的大手一拍,田婉蓉隻覺的心裏像是有隻小鹿在裏麵直撞。

看著葛天根堅定的眼神,田婉蓉隻得鬆開了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已。”田婉蓉急切的說道,關愛之情言露於表。

女秘書薛甜見葛天根為了救她們竟然以身犯險,感動加激動,一雙電眼時時不離的印在葛天根的身上。見葛天根要衝出去,忙嬌聲說道:“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你,你要是死了!我薛甜給你守寡!”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臉上均是一臉黑線!這個薛甜,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特別是田大小姐婉蓉直恨不得用眼睛將薛甜給死!

薛甜也知道自已說錯話了,忙低下頭扮了個鬼臉,手卻在胸前為葛天根做著禱告。

一層淡藍色的光芒將葛天根籠罩了起來,寒冰護體的效果已經催動。葛天根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大胡子船長正緊盯著船倉的門口,突然見一道藍光從船倉裏射了出來。等他看清楚時,卻見那藍光之中居然還包裹著一個人!

“玄冰箭!”大胡子船長見船倉裏有人衝出來,忙舉起手槍想射,但為時已晚,葛天根的玄冰箭業已直射他的胸口!“撲通”大胡子船長還沒來的急喊叫一聲,便一頭栽倒在甲板上。

剩下的四名船員還不知道怎麽一回事。葛天根卻大叫一聲,喝道:“放下手中的武器!要不然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本來四名船員見剛才一道藍光閃過,船長便一頭栽倒在了甲板上。現在生死未卜,再加上被葛天根暴喝一聲,剩下的四名船員竟然有二名嚇的一下子跌倒在甲板上,還有兩人反應算快,跳起身朝著甲船頭的方向跑去。

田婉蓉卻也納悶,剛才怎麽沒有聽到槍聲!?不對,難道是他得手了,快去幫他!田婉蓉此時已回過神來,她嬌喝一聲,身子一動便從船倉裏跳了出來。眼前的景像卻讓她驚呆了,那名策劃綁架她的船長已倒在甲板上一動不動,而還有二名船員卻跪倒在甲板上一個勁的在討饒。

而葛天根卻一臉淡然的站在甲板上,好像是來觀光的一般。

田婉蓉一下子衝到了葛天根的身邊,一把拉起他的手急切的問道:“你沒有受傷吧!?啊,快讓我看看。”

葛天根倒是被田婉蓉急切的樣子給弄的有些不自在。他笑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哦,對了,我剛才跟他們兩說好,他們答應將船開回到港口去。”

連這事情都安排好了,田婉蓉的心裏真是感動。這樣有勇有謀的男人真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我,我叫田婉蓉。你呢?”定下心來的,田婉蓉麵色嬌潤如花。

“葛天根。”

田婉蓉卻在心裏永遠的記下了這個名字。葛天根。

如果沒有他的突然出現,自已現在還說不定會是怎樣的下場!

“還有我,我叫薛甜!嘻嘻,不過,你可以叫我甜兒!”薛甜急忙跑上來自報家門。生怕葛大帥哥把她給忘記了。

田婉蓉皺了皺眉頭,這個薛甜,真是會表現自已!都說在愛情麵前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當然田婉蓉也不例外。

“哦,對了葛,葛先生,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把我擔心死了。”田婉蓉突然想起來剛才怎麽莫名其妙的外麵的那名船長就倒下了呢,而且葛天根竟然赤手空拳的將這些人給製服了,這些都是個迷!就像葛天根的人一樣深深的吸引著田婉蓉。

葛天根隻是淡淡的笑道:“自古,邪不勝正。就是這個道理。”

田婉蓉卻也知道葛天根這是個托詞,但她卻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話鋒一轉:“葛先生,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來自內地吧?”

葛天根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好有個姓的男人!哪個男人見了田婉蓉不是拚命的巴結,討好?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對自已冷冷淡淡的,愛理不理的!越是這樣,田婉蓉卻對葛天根的好感越深,愛戀越深!

其實田婉蓉是誤會了葛天根的意思。剛才見到田婉蓉對自已關心倍至,葛天根的心裏便咯噔了一下子,他可不想跟這個什麽田家大小姐發生什麽關係。那樣可就太對不起了蘇語蝶了。

男人可以多情,但絕不能濫情!這是葛天根的做人原則,但這些被他吸引住的女人卻像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的撲到了他的身邊。這倒是讓他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