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浪子回頭金不換
易彩依說:“我有辦法”。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山上,慧明大師和易棟、易梁迎了出來。
大師行禮道:“兩位施主辛苦了,大佛已經初具規模,大功在望了“。
徐凡和易彩依合十還禮,徐凡說:“多虧大師不辭辛勞,日夜守在這裏,才有今天的成績啊“。
易棟也搶著說:“還有我們呢,我們也是日夜守在這裏啊,怎麽不一起誇誇啊“。易梁跟著使勁點頭。
徐凡一抱拳說:“兩位大舅哥勞苦功高”。??易彩依在一旁笑出了聲。
易梁不平地對易彩依說:“你還是不是我妹妹啊,怎麽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易彩依昂起頭對哥哥說:“他是我老公,你讓我往哪裏拐啊?”
易棟對易梁說:“女生外向,別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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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便領著徐凡和易彩依去看大佛和廟宇,易棟和易梁也屁顛屁顛地跟著。
轉了一圈後,徐凡稍稍心安一些,對大師說:“大師,隻差最後一點,也是最後最關鍵的了,別人都不懂,一切就都拜托大師了”。
慧明大師說:“老衲明白,施主盡管放心,有佛祖保佑,又占了天時地利,老衲自會盡心盡力做到最好”。
徐凡說:“有大師在我自然不擔心,我隻是怕有外界的幹擾。兩位哥哥前一陣幫了很多忙,事情也才如此順利”。
易棟、易梁終於聽到表揚,高興得又要發屌,易彩依忙拍拍易棟,要他站好。
徐凡接著說:“大師,他們兄妹要回燕京了,以後有什麽事情您直接找我,千萬不能出岔子”。
慧明大師點點頭。易棟叫了起來:“誰說我們要走啊?不是告訴過你我們要等大佛開光的嗎?剛才還在表揚我們,現在就過河拆橋了,你也太不仗義了,再說你幹嘛老趕我們啊?”
易彩依說:“講理一點好不好,是我要你們回去的,和你們妹夫沒關係的”。
易梁看著易彩依對易棟說:“哥,回去問問媽,她是不是我們親妹妹啊”。易棟很同意的點點頭。
易彩依作勢要打他們:“我現在就告訴你是不是”。
易棟和易梁知趣地閃到了大師身後,徐凡看著他們兄妹打鬧覺得好笑,心裏也默默為他們高興。
易彩依說:“龍虎集團要捐贈希望小學和福利院,我想叫你們去負責這件事”。
易棟、易梁吃驚地對望了一下,易棟不相信地問:“你肯拿錢出來叫我們倆辦事?”以前無論他們怎麽求易彩依拿錢給他們做生意,都沒有得逞過。
易彩依說:“是你們妹夫說可以相信你們一次,我才敢試試的”。易彩依抬高徐凡,是想震懾這哥倆,因為他們打不過徐凡,也是怕他們再重走老路。
易家兄弟感激地看著徐凡,慧明大師說:“兩位公子,這是做善事啊,公子做好這件事,是積德行善,功德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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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梁拉著大師問:“師傅,您也相信我們可以?”
慧明大師說:“你們當然做得到的,公子在這裏磨練了這麽久,正好出去曆練曆練,老衲相信你們”。
易棟還是有些不情願:“可是大師,大佛開光誒,沒我們怎麽行?”
易彩依說:“最多我答應你們,開光的時候帶你們回來”。
易棟馬上說:“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徐凡忙打圓場說:“行了,要是你妹妹反悔,我請你們倆回來總可以了吧,這裏我說了算”。
易棟、易梁連連點頭,隻有徐凡答應就ok了,看來這個妹夫還是靠譜。
付飛紅一個人開車來到郊外,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下了車,她看看四周,突然高聲地叫道:“啊……,啊……”聲音淒厲,久久在山穀回『蕩』。慢慢的聲音小了下來,帶著哭聲,又變成了喉嚨裏的哽咽,最後嚎啕大哭……
此時的付飛紅,感到前所未有的沮喪和無助,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以前的付飛紅,行走的廟堂的最高處,多少人討好巴結,自己又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何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連哭都找不到地方的地步。下一步,該如何走,眼前一片茫然,沒有人能給她哪怕一點點的提示。付飛紅想過回燕京,可李然的嚴厲現在還在眼前,上次隻是沒有作為就被罵得狗血噴頭,這次連人都丟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她不敢往下想。
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能夠就這樣認輸,付飛紅痛苦過後,打起精神想:燕京是暫時不能回去的,李然那裏能瞞多久是多久,至少為自己爭取些時間。突然,她想起了何明亮,他是李然的門生,雖然他們以前沒有交集,但何明亮去燕京拜訪李然時候見過,來梅山報到前,付飛紅還去省裏拜會過他,雖然當時隻是走走過場,當時的付飛紅也還未必看得起他,但畢竟他是李然的人,最重要的是,周曉東的事情可以和他明說,量他也不會置李然的麵子不顧。付飛紅想,無論如何,都要賭一把了,隻要何明亮發話,也許事情還會有轉機呢,不管怎麽說周曉東的案子也是刑事案件,沒有人命,如果省裏可以出麵,她再找到那個受害者,出些錢應該可以了結。現在重要的就是要先救出周曉東,然後才能知道是誰做了手腳。
打定主意後,付飛紅給於麗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有事要去趟省城,然後開車一路奔去。
燕京,李然回到別墅,麵無表情,秘書藍波問他什麽時候吃飯也沒有理會,徑直來到書房,把自己關進了密室。
李然這幾天心裏極差,預先準備推進的事情沒有進展,安排好的人事變動受到推諉,執行不了,他感覺這是對他權利和威望的挑釁,是他不能容忍的。更要命的是,這時的李然,被報仇的欲望緊緊纏繞,不能自拔,可偏偏不能如願,付飛紅沒能力,現在連周曉東也沒有好消息,他的心情更是異常煩躁。其實,萬事兼有循環,因果報應誰都躲不了,一切兼有定數,這些事,隻不過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罷了。
李然來到密室,撫『摸』著董靈珠的照片,老淚縱橫:“靈珠啊,你怎麽就忍心扔下我自己走了呢?沒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經失去了意義,我已經沒有激情,沒有鬥誌,甚至沒有活下去的願望。可是我現在還不能死啊,我答應過要給你報仇,雖然我不能保證用徐凡的血來祭奠你,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在你的靈前懺悔。靈珠啊,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你真的走了,真的已經離開了我,瞧,你還在對我笑,還是那樣鮮活,那樣『迷』人,你就是一個仙女……”。
李然一會捶胸頓足,一會咬牙切齒,神情哀傷淒涼。李然對董靈珠用情之深,已經出離了一般意義的情人關係,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百變精靈,和董靈珠在一起的日子,是他幾十年來最快樂的日子,讓他享受了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樂,雖然這快樂隻有數得清的幾次。一個女人,能夠僅憑肉/體得到一個男人如此刻骨銘心的愛,不能不說董靈珠是個尤物,一個懂得駕馭男人的人間尤物。李然對於董靈珠,不過是她用來打天下的武器,說穿了就是要李然手中的權利,而董靈珠對於李然,就有了非凡的意義,是他的仙子,他的最愛,他的一切,以至於,李然願意動用手中的權利,去為她報仇。
李然現在的狀態,已經不是他自己了,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青年,隨時準備上場決鬥。這不是一個久居廟堂的人應該有的狀態,報仇已經讓他有些走火入魔了。
李然在密室裏痛哭發泄以後,感覺好多了,出到書房裏,看到書房的書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上麵寫:李然親啟。沒有落款,李然感到奇怪,好多年都沒有信件了,他有些奇怪,把秘書叫進來問是誰送來的,秘書搖頭說不知道,李然揮揮手讓他出去。
李然坐下來,打開信封,從信封裏拿出了一個優盤和一張紙。
李然把紙展開,用電腦打印的,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隻見上麵寫道:
這是你的傑作,你看看吧。
奉勸你一句:再一再二沒有再三,下次再犯在我手裏,這些東西就不是你一個人看,而是全國人民在網絡上一起看了。
好自為之!!
李然忙打開電腦,把優盤『插』進去,打開優盤,打開一個文件,董靈珠巧笑依依站著,李然撫『摸』著屏幕,悲從心起:“靈珠,是你嗎?你知道我想你,你來看我了嗎?”,慢慢的,香豔的場麵跳出來,李然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會被錄像了?這段視頻又是從哪裏來的?難道是董靈珠?李然不肯相信,不會,他在心裏說:他的靈珠不會,她是愛他的,雖然自己心裏清楚她和自己在一起是看中他的權力,但他不相信她會利用他,並要以此要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