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天鵝到樂壞蛤蟆

中午11點半,兩輛車開進了縣大院,徐凡一看見後麵的黑『色』途銳眼睛瞬間發直,嘴巴張得老大,心跳也在加速!隻見車門打開處,一隻美麗而高貴的天鵝張開翅膀向他飛撲了過來!這癩蛤蟆也使出了移形換影身法,身影一晃就把那隻美麗高貴的天鵝抱在了懷裏,也不顧旁邊有沒有人低頭就吻!那美麗高貴的天鵝用她的翅膀緊緊的抱住癩蛤蟆的粗脖子,和那癩蛤蟆吻了個天昏地暗!車裏的人都沒下車,假裝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激吻結束,徐凡疼愛的看著玉人說:“寶貝老婆,你真會製造驚喜!可想死老公了哦”,袁園也喘息著說:“小凡,我也好想你”,“哎哎哎,這裏什麽地方?縣委縣『政府』啊,不帶這麽玩的啊,把我們當透明啊”,沈浩施施然的走了下來,跟在他後麵的是郝曉芳,接著走下來的是兩個很有氣度的中年人。而從途銳走下來的是王靜雅和方芸。

徐凡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放開袁園走了過來和沈浩擂了一拳說:“你這小子,什麽時候也會玩驚喜了?呀?是不是曉芳教的?哈哈”。沈浩嘿嘿的笑了兩聲把徐凡拉過來說:“我來介紹,這是都城市路橋建設總公司的老總羅振華羅總,這是都城市城投建設總公司的老總梁貴勝梁總”,徐凡大喜,趕忙上前和這兩位貴客握手,向他們能遠道而來表示感謝。然後把他們請進他的辦公室,秘書董亮急忙奉茶。

閑談了一會,就一起上車,由董亮帶路直奔董亮舅舅的酒樓而去。

車上,徐凡這時才有機會和王靜雅以及方芸打招呼,從二女的眼神看得出,心情很不錯,隻要看見了徐凡,什麽都滿足了。唉,罪孽啊,這廝感到很愧疚。

馮記酒樓坐落在縣城中心地段,很好找。下車後董亮引領他們直接進了一個大包間;這個包間分為三間,進門是客廳,擺著沙發、『液』晶彩電,裏麵是飯廳,一張大圓桌足可坐下20人,旁邊還有一個洗手間。這個套間裝飾豪華,看來董亮的舅舅是下了血本。

剛進門,董亮的舅舅就拿著三盒中華進來放了二盒在茶幾上,撕開一盒開始派發,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出去準備上菜。

不一會,一隻烤得金黃『色』的香噴噴的小野豬用一個木托盤裝著被抬上了桌!仔細一看,是已經被廚師切碎後再擺成一頭豬的樣子的。接著,活水野兔、鮮菇燉野雞、椒鹽蛇皮、紅燒過山風、花旗參竹絲雞湯流水般擺了上來,把眾人饞得直咽口水。

徐凡一邊招呼著眾人動筷,一邊給袁園、王靜雅、方芸分別夾了一片烤野豬皮。

??超級特工8

這粵東的烤『乳』豬最是有名,做工也十分的講究。開始之前,必須先用一個釘耙(這個釘耙估計大家沒見過,它是用一根拳頭大、手握長度的木頭,在木頭的一端敲進去密密麻麻的鐵釘製成;而這鐵釘必須先把鐵釘蓋剪掉才能敲進去,敲進去以後,再用鋼銼把這些鐵釘嘴銼得尖利,木頭的另一頭做成手柄)在『乳』豬的表皮使勁均勻的釘一遍,讓肉皮留下無數個小洞,隻有這樣那些調料才能進入肉皮以及肉裏。接著把『乳』豬用秘製的調料醃製一個晚上,第二天把『乳』豬置於專用的烤爐內,點燃用鬆樹燒成的木炭,用炭火慢慢的烘烤。經過5個小時的烘烤,把『乳』豬表皮烤得拱起金黃的一顆顆粒子以後才告完成。(之所以能烤得拱起一顆顆的粒子就是前麵說的釘耙的功勞了)

然後用鋒利的小刀將『乳』豬皮和肉分開,切成小片,再將裏麵的肉和骨頭開成小塊,按原樣擺成一隻全豬,整個過程耗時耗力非常複雜。而味道自然也是極美。烤『乳』豬最好吃的自然就是那層金黃『色』的皮,吃的時候先沾點糖,哎呀!入口那是甘香酥脆,口齒留香、回味無窮!又豈是北京烤鴨之流所能比擬的呢?

這不,幾個女孩吃了一片以後都嚷嚷著好吃,不一會就幹掉了半頭豬(哦,不對,應該是半頭豬皮,嗬嗬)。

但凡有女士在場,作為男士自然就要大方的禮讓,雖然自己也很愛吃,但你不能和女士搶是不是,唉,這幾個男士可就後悔了,後悔為啥這個時候不能變身為女士呢。既然沒法變那就故作瀟灑的吃野兔野**。

蛇,冷血動物,幾乎每個人都害怕,尤其是女孩子。所以這就是男人的好處了。這過山風是南方的蛇,肉多而鮮嫩。一般的廚師做過山風這道菜都不敢做紅燒,因為很少做得好吃的。但董亮的舅舅就有絕活,這紅燒過山風讓幾個男士吃得那叫一個爽!還有那個椒鹽蛇皮,也相當的好吃。

總之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每個人都吃得肚皮鼓脹,沒有不滿意的。就連郝曉芳這麽注意身材的孩子,現在也不顧形象了,隻要沈浩夾來的菜,通通的毫不客氣的幹掉,有時候還嫌沈浩夾得不夠快,便自己動手,使勁的往碗裏搬,根本就不會考慮會不會發胖的問題。

“發胖”這兩個字,隻是女人遇到一桌很不好吃的菜的時候,才用來搪塞自己不喜歡吃的幌子而已!

挑剔的沈浩滿足的放下筷子,長歎一口氣說:“啊,老三呀,雖然來的時候屁股就被顛變形了,一會回去還得變形一次,但兄弟我不怪你了,真是太tm過癮了”,郝曉芳鳳目一瞪:“怎麽說話呢?”。沈浩這孩子就是奇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曉芳瞪他:“呃,咳咳,這個、、曉芳,對不起,說錯話了,對不起,嘿嘿”

徐凡,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自然是十分鄙視這廝的熊樣的:“我說老五,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怎麽在我外甥女麵前這麽沒出息呢,就不能、、、”“嗯?就不能怎麽樣?是不是嘴饞又想吃紅燒豬耳朵呢?”,這鐵骨錚錚的男子漢還沒說完,猛聽到來自耳邊的天籟,那狗臉馬上就呲牙咧嘴的:“啊,袁園呐,咱們是什麽人,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您吃菜、吃菜。這烤野豬在其他地方可是吃不到的,您多吃點,喏,這是後腿上的皮,最是爽脆,嘿嘿嘿嘿”。

“切--!”眾人異口同聲的鄙視,再切!再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