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控製這股玄鐵殺氣。體內正氣又在修養生息,上官鐵索性不再想他,他換了衣服,出了酒店,仍按今天的計劃前往荷小軒家去。
到了荷小軒家附近,他一眼看到一個姑娘正在看門上的那首詩。她雙肩微顫,顯然十分激動。
上官鐵上前輕聲道:“你回來了,這首詩寫的不好,見笑。”他剽竊唐詩不算,還有直接還給人家定位不好。
那女子急回頭,看到他綻放出一臉驚喜,正是荷小軒,說道:“少俠,我猜這詩是你寫的,寫的真的太好了。我自幼喜愛詩詞,可是我沒見過這般好詩,少俠,你能給我寫下來嗎?”
“當然可以。”
她那期待的眼神讓上官鐵怎能拒絕,心道,幸虧我從小練字,不然不真要出醜。
少女開門將他引入院中,在院中樹下的石桌上鋪上紙筆。
上官鐵忍著體內劇痛,在紙上寫下了這首詩,寫上自已名號。
心道:我哪會寫什麽詩,最多就是把背的詩胡改幾個字而已,可是看來就是告訴她也是不信的,誰能信這是抄的我前世古代的詩啊。
那少女看了,一臉的欣喜,說道:“少俠的字如飛龍在天,瀟灑異常,真是詩字雙絕,小女真是佩服極了。原來少俠是叫上官鐵?上官少俠不知是哪裏人。”
“我大名上官鐵,小名黑子。出生於自由島。姑娘是出生在這裏嗎?”
“小女十一歲時喪父,十四歲時喪母,隻好投奔在我的姑姑家。”少女說到這,眼圈又紅了。
上官鐵正要說話,體內那股玄鐵殺氣仿佛休息夠了。突想起忘了修複它安身立命的經脈,忙猛然竄入受損經脈中,繼續修複。
上官鐵一陣劇痛,啊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支持不住,痛的倒在地上不住抽搐。心裏罵道:“王八養的殺氣,有你這樣的醫生啊。簡直是殺手。能不能慢一點。”
荷小軒嚇了一跳,急得手足無措,待要扶他,卻又扶不動,急道:“上官少俠,你怎麽了。”
上官鐵體內那股玄鐵殺氣因為剛才耽誤了工程,正全力以赴的趕工程,哪裏管上官鐵的死活。上官鐵咬緊牙關,話也說不出了,又不能丟人的在荷小軒麵前大聲呻吟,隻是強忍體內經脈那如同撕裂般的痛苦。
此時門外進來一對中年夫婦。兩人一見院子裏躺著一個男人,那胖女人首先罵道:“小軒,你一個黃花閨女,引一個男人到家裏幹什麽,他怎麽了?”
荷小軒急道:“姑姑,快來救他,他剛才好好的,突然倒地。我也不知怎麽了。”
他姑父走過來看了上官鐵一眼,陰陽怪氣地道:“我說小軒,你天天誣陷我對你居心不良,害的你姑姑天天罵我,現在你又引這帥小夥到家中,到底是誰居心不良啊?”
她姑姑道:“這男人我們不能留,把他抬出去。”
荷小軒道:“我們把他抬到大夫那去救治吧。”
她姑夫笑道:“不如直接抬你的床上最好。”
“你。”荷小軒氣的雙目含淚。
上官鐵此時身子稍複,身子已能移動,全聽在耳中,說道:“不用上大夫那,你把我先抬到你家裏休息一下。
荷小軒姑父說道:“大俠,你把這當成客店了嗎?”
上官鐵從懷中掏出一把銀幣道:這些夠了嗎?”
荷小軒姑父忙上前把那些銀幣搶到手中道:“夠了夠了,還楞著幹什麽,快把少俠抬進去。”
三個人把上官鐵扶進屋,在荷小軒的床上躺下,荷小軒問到:“上官少俠,用不用叫大夫。”
上官鐵道:“不用,你們倆個出去,留小軒在這就行了。”
荷小軒姑姑姑夫忙道:“小軒可要好好侍候這少俠啊。”她姑夫還一臉色相的給荷小軒使了個眼色。”
兩人退出後,上官鐵身體內的玄鐵殺氣可能衝的過猛,發現受損的經脈更加受損,於是腦子發現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終於改變方針,開始慢慢緩行,上官鐵精神恢複過來,說到:“謝謝你小軒,我本來是要來感謝你的,沒想到還是要來麻煩你。”
荷小軒搖頭道:“你才有精神不要說話,好好個休息一下。需要我幫你幹什麽?”
上官鐵道:“不用,我要運功療傷,在我運功起間,你隻是不要跟我說話就行。”
荷小軒答應一聲,出了房間,給他帶上門。
他姑夫一見荷小軒出來了,忙道:“小軒,你朋友難得來一躺,一定要叫他多住幾天。”
小軒不理他,對她姑姑說到:“他是我的朋友,你們為何要收他那麽多錢,請你們退給他好不好。”
她姑姑道:“他有錢給咱,幹嗎不要,你在姑姑家吃喝一年了,給我賺過一分錢沒有,他即是你的朋友,幫你拿點錢也是應該的。晚上就讓他住你的屋子吧,你和我晚上住一塊,讓你姑夫在廳裏搭張床睡覺。”
她姑夫道:“不用,外麵不是有旅店嗎,我出去住。”
她姑姑罵到:“才得了錢,就不知姓什麽了,我還不知道你,又要去逛妓院找你的老相好是不是?”
她姑夫一臉冤枉道:“我們早斷了,還提這事幹嗎。不去就不去,有什麽了不起。”
上官鐵全聽在耳內,心到:“這小軒借住在這樣的親戚家,也難為她了。”
自此,上官鐵在荷小軒家住了兩日,荷小軒每日盡心侍候他,上官鐵隻覺得經脈已修複的七七八八,已能走動,按理早該告辭,可是舍不得荷小軒,一直裝病。這一日,見荷小軒眼有淚花,問道:“小軒,誰欺負你了。”
荷小道:“我想起我早亡的父母。”
上官鐵歎道:“給我講講你過去的家好嗎?”
荷小軒點頭說道:。
“我本來生在一個書香門弟,家中有個大宅子,父親有些功名,謀了個閑職,他素喜讀書,生性善良。母親會一手好女紅,特別是衣裳的製作極為精良,凡是試穿者無不讓人叫絕。我從小隨父讀書,隨母學女紅,日子過的倒也快樂安逸,那時我也算是個大家閨秀的小姐。
可是不曾想父親在我十二歲時突然染病身亡,家道中落,母親相思成病,在我十四歲時也去世了。去年我隻好投奔到姑姑家,姑姑本來對我還好,可是姑父卻總是趁姑姑不在家時調戲於我,若不是我拚死抵抗,有一次差點就讓他玷汙了。姑姑卻說是我勾引姑父,對我態度大變。
好幾次我想自盡,都被姑父攔住,說他再不會動我。我以為他良心發現,沒想到,前日他和姑姑把我帶到鬆江鎮錢大公子府上,結果我被錢府選中了。說十日後讓把我送到錢府,我姑姑姑父可得三十個銀幣。
上官鐵怒氣中燒:“你姑父真不是東西,強迫不成就把你賣了。我不會放過他。”
“要是賣給好人家當丫鬟我也認了,畢竟我父母雙亡,當個丫鬟也不算辱沒了我。可是這錢府中的錢公子是個禽獸,我是寧死也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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