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給你的酒,這幾件衣服是我買給媽的。”

“孩子你從哪弄了這麽多錢?太浪費了。”

“兒子現在有錢了。”我現在在美國和朋友開了個投資公司,每年有不少利潤。”他信口胡謅。

“美國開公司?”

上官鐵道:“我這幾年到過不少國家,自從失憶後,我的性格也變的開朗了,我的學習能力也比以前強了。學東西很快,有了本事,許多人也喜歡跟我交朋友。所以我就合作和朋友開了個投資公司,你們就不要問了,這些商業上的事你們也不懂,你們隻要相信你兒子現在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幹淨的,你們隻管放心花就行。”

趙真對原華道:“你就別管了,兒子還能騙咱們嗎,兒子有本事了,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我去炒幾個菜,我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原華說道:“兒子,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一碗你做的熱湯麵。”

“小鋒,難得你還記得。”原華和趙真美美地進了廚房做飯去了。

上官鐵在房子裏轉了轉,見這房子實在是破舊的不堪入目,心道:“父母忙了大半輩子,到了老了,連自已的房子也沒了。下一步,我得給爸媽買一套新房子。”

中午吃飯時,一家三口在一起和和美美的吃飯。上官鐵和他父親喝了一瓶茅台,要不是原華攔著,趙真還要再開一瓶。

飯後,上官鐵提出了要買房子的事。他說要給兩位買一個三層別墅,把二老嚇了一跳。

對於錢,上官鐵有十分的自信,一座別墅最多不過上千萬,就是幾千萬,現在的他也有把握賺來。

沒想到趙真和原華堅決反對,說就是能買的起也住不起,聽說那別墅光養房一年的費用,趙真幹一年的工資都不夠。就是買,最多買個八十平米的房子就夠了。

上官鐵明白父母窮慣了,從租房子一下子到別墅,跨度太大,隻好暫時答應下來。第二日一早,他跟父母打了聲招呼,說出去逛逛,買個手機。

他出去買了個手機,又到銀行辦了張銀行卡。心想以後賺了錢就打到這個卡上。

他見家裏自已的身份證還在,就拿了出來,而他父母一直抱有幻想他沒死,所以一直沒有報他死亡,隻是報了失蹤,所以他的證件都有效。

出了銀行,突然想去看看高中同學王一明。

這王一明和上官鐵的前世趙鋒是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也可以算是上官鐵心目中承認是唯一的朋友了。他家境不錯,經常幫他。可是他自尊心很強,時常拒絕他的幫助。

但即便如此,王一明也幫過他不少,有一次他好不容易結識的初戀情人被別人翹了去。還帶了三個人對他百般羞辱,並且打的他滿地亂滾,要不是王一明帶了人來救他,他會被打的更慘。

而他卻一次也沒幫王一明,最多也就是聽那王一明對他說說心裏話,發發牢騷。後來他考上大學,王一明沒有考上,自已在海邊開了個廠子,效益不錯。

對於這前世唯一的朋友,上官鐵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他。

他打車來到王一明家的海洋食品加工廠。吃了一驚,見廠子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砸過一樣。

進了廠子,見裏麵空無一人。四年前。他來到廠子時,廠子裏有四五十個工人。如今卻一個工人也沒有。廠房的機器也沒了。

上官鐵到了王一明的辦公室,透過窗戶看去,隻見王一明兩眼發呆,坐在沙發上,一支支的抽煙。屋子裏已是烏煙瘴氣。王一明過去是個身高一米八二,二百斤的大胖子,現在最少瘦了四十斤。頭發淩亂,臉中步滿血絲。臉上還有幾塊青,上官鐵斷定,那是被人打的。

上官鐵心道:怎麽混成這般田地了。

他開門走了進去,王一明呆呆地看了他一眼,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跳起來驚道:“天哪,是你嗎,趙鋒?你沒死?”

上官鐵道:“是我。我沒死。”

王一明上來抱住他雙臂,叫道:“厲害,失蹤了四年,個子居然比我都高了。”

兩人坐下後,上官鐵把他的謊言說了一遍,問道:“我怎麽看你的廠子像是做不下去了。是生意不好嗎?”

王一明道:“別說生意做不下去了,我的命也快沒了。”

上官鐵問道:“怎麽回事?”王一明長歎一聲,說出了原因。

原來王一明近幾年來生意雖做的不大,但資產也過千萬。手裏也有流動資金三百多萬。

七江市這幾年黑道橫行,他所在的這個廠子是一個叫張虎的地盤。常來收保護費,王一明又不敢得罪他,時不時還要請客張虎手下人喝酒。

那張虎開了個地下賭場,賭場賭的很大,有一次喝完酒後,張虎手下邀王一明上賭場玩玩,王一明不肯去。他手下便連拖帶拽地硬把他拖去。沒想到第一次王一明贏了不少錢。

酒醒後王一明覺得不對,他本沒有什麽賭癮,所以不想賭了,可是隻要入了張虎的賭場,沒有能全身而退的,在張虎的手下人威脅下,王一明隻好再次走入賭場。

他本想輸了上次贏來的錢就此罷後。但是在那種氛圍下,他輸不但把贏的輸了,把本金也輸了。心態一失衡,想再贏回來,結果越輸越多。這幾年把廠子裏的流動資金三百多萬全給輸光了。

廠子難以為繼,發不下工資,工人也跑光了。隻好賣了機器,後來把房子也輸掉了,未婚妻也氣跑了。而且還欠了賭場五十萬。現在利滾利已欠了一百五十萬了。

因為沾賭,他的商業朋友沒有一個再搭理他,根本沒有人肯給一個賭徒再借一分錢。

張虎手下人催債,他沒有錢還,於是這些人把廠子也砸了。還說若是一個月內不能把錢還給他們,就讓王一明想辦法騙一個身家在五百萬以上的朋友去賭錢。王一明覺得自已就是被張虎的賭場給害了,不想再騙朋友去。心裏已經數次有了自殺的念頭,要不是掛念雙親,隻怕早已自殺了。

上官鐵道:“你若是還了債,還賭嗎?”

“我並沒有賭癮,一切都是張虎逼的。我不賭走不了。不輸光身上的錢也走不了。我也是沒辦法啊。這幾年七江市治安很差,地下黑幫橫行,公安中也有他們的人。所以一旦被他們盯住就完了。我一直在想,若是我能還了賭債,我就帶著我們父母到外地定居,遠離七江市。”

上官鐵道:“你帶我去那賭場,我有錢,我來給你還債。我也看看那個賭場是什麽樣子。”

王一明心中感動,說道:“一百五十萬不是小數目,你什麽時候賺的錢?”上官鐵道:“這個你不要管,你隻管帶我去。”

王一明見上官鐵現在說話神情和過去迥然不同,說的雖輕鬆,但是有著一股讓人心安的自信。忙起來洗了把臉,收拾了下自已。說道:“你去那個賭場可千萬不要沾賭。”

賭場在一座大廈的地下,麵積足有五百平方米,各種賭具俱全,賭客們足有一百多人,人聲鼎沸,倒是十分熱鬧。五六個妖豔的女服務員端著盤子來回穿梭,在這裏,吃飯喝酒都是免費的。賭場巴不得你來了不輸光就不要走。

賭徒們一個個都紅了眼,大呼小叫。人性的貪婪和恐懼在這裏放大的十倍。

王大明指著一個擲色子的桌子道道:“你看,我當初就是喜歡猜單雙,以為這個簡單,概率也是五五開,結果輸了兩千萬。

上官鐵見那桌上圍著十幾個賭客,一個三十歲的男子拿著搖色子骰筒,不住的搖晃,然後放在桌上後,這十幾個賭客便在桌上刻著單和雙的區域放籌碼。一揭兩瞪眼。押對了得雙倍,押錯了籌碼全收。

上官鐵一摸身上,還有五萬多塊,他拿出五萬塊,到換籌碼處換了五個一萬一個的籌碼。王一明忙拉他急道:“趙鋒,你可別賭,一賭就和我一樣,完了。”

上官鐵給他使個眼色道:“你不要管,看我給你演一場好戲。”

他擠進桌前,觀察那搖骰子的手法。見那人手法極為嫻熟老道,他此時的耳力早已超過凡人不知多少,早聽見那人力道運用的恰到好處,正好是雙。便將五個骰子全押了雙。

一揭骰筒,果然是雙,上官鐵不露聲色的贏了五萬塊。

王一明湊在他耳邊道:“現在還沒人注意你,贏點錢就見好就收吧,不然要是他們注意你了,你贏多少,都得雙倍地吐出來。”

上官鐵不答理他,把十萬塊的籌碼又押在雙上,一開,又是雙。十萬塊就到手了。短短幾分鍾,他的五萬變成了二十萬。

王一明看的又驚又喜,悄問道:“你小子失蹤四年敢情是去學賭術去了。”

上官鐵道:“你不要和我說話,隻在旁邊看我賭就成。”

他在這群人中押的算少的,這十幾個人中最多的一個賭客一次就押了三十萬,看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錢人。這裏的規矩,一次最少要押五千塊的籌碼。所以上官鐵雖連贏兩把,也沒能引起別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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