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書,才得知,原來這魔法之力早就存在於天地之間,隻不過真元大陸的靈氣和真氣極多,魔法之力薄弱,所以真元大陸逐漸形成了以修習真氣靈氣為主的修煉之法。

施普斯的戒指中有一塊拳頭大的漆黑魔法石,是一塊魔靈石。上官鐵修習天地神魔功,因真元大陸的魔力極少,所以隻能吸收這塊下品魔靈石來煉功。

這一晚,他到了一家酒店住宿,在床上,按照書中所說,將那魔法石握在手中,暗運天地神魔功吸那魔力。

那魔法石的魔力才一入體內,他體內僅存的兩成靈氣和兩股玄鐵氣竟像感知到有外敵入侵,自行瘋狂衝了出來,仿佛與那股黑色魔力世代有仇,第一次三股內力合一,同仇敵愾,形成一塊氣團,拚命將那魔力向上官確鐵體外推去。

那魔力雖弱,但毫不未弱,竟也不受上官鐵控製,加快了從魔石中吸收的速度,相互擠壓,大戰一觸既發。上官鐵胸口憋悶之極,極為恐懼,心道這樣爭下去,我早晚會被擠爆。

他忙鬆開魔法石,不再吸收魔力,可體內魔力雖然失去了支援,卻仍不舍得退出。繼續瘋狂地和靈氣玄鐵之氣組成的氣團對抗。而且因為新近入體,未受上官鐵運化,根本不聽他的指揮。那兩成靈氣玄鐵之氣因為大傷元氣,也無法將之驅除體外。

上官鐵胸口竟然鼓了起來,看這形式,很快就要爆體而亡。他後悔之極,大叫道:“做人不能太貪啊。”

既然控製不了魔力,上官鐵隻好拚命轉而控製靈力玄鐵之氣退卻。起初這三股靈力如同正與外人打架不聽家長勸的孩子,但他們畢竟是上官鐵體內多年運化,終於不情不願地緩緩退卻。

上官鐵用了九牛二虎吃奶的力氣,才把它們連拖帶拉地送回了下丹田和上丹田。此時已是全身已是汗出如漿,有如虛脫一般。這一次,他又發現一個奇事,那玄鐵正氣居然和玄鐵殺氣合二為一,融為一體,這一次合力抗敵,竟無意中促使兩股真氣融合在了一起。這可是件喜事,融合在一起的玄鐵之氣剛柔並濟,一旦恢複,功力一定大進。

那魔力仿佛也知剛才那團靈力是他的死敵,倒也不敢往下丹田和上丹田安家,下丹田和上丹田是天地間各種仙靈魔氣的安家之所,那魔力既然去不了丹田,可也不甘心在胸口處安家,竟四處遊竄。

上官鐵此時已虛弱地連手指頭都無法動一下,任由他四處觀賞旅遊。沒想到那魔力除了兩個丹田和頭顱之外,全身各處都轉遍了,仍然十分失望,突想起一地未消去,竟竄到了他的頭上。上官鐵大驚失色。心道:我這次可是徹底完了。

要是平常,有他意念控製,那魔力斷不能竄入他腦子,現在他的意誌意念力都到了極虛弱的地步,哪裏能阻擋住魔力的入侵。

那魔力在他腦中,竟然十分滿意,轉了轉,竟壓縮成一小團,聚集在他腦中。

上官鐵待得精力恢得一些,運起天地神魔功,一絲魔力被他的意念從腦中調了下來,去接觸血咒之毒。

隻見魔力竟然如同溫火一般,將那血毒煎烤的竟開始一絲絲消失。雖然速度極慢,但是根據這個速度,隻要過一年,全身血毒一定可以消失殆盡。

上官鐵大喜。一路上,他越走越慢,沉浸在魔法的修習中,他自已身受那血咒之語,所以先學那血咒之語。

走了一個月,他才來到了天玄門。天玄門看門弟子見他回來,神情十分古怪,並不攔他,他一走遠,卻在他身後指指點點。

什麽意思,怎麽我回來了他們這表情。上官鐵心內打個突。

他趕往靈草園,路上碰到了他認識的弟子,過去因為蘇清澈的原因,見了他都是十分熱情,此次看到他後,竟然都不搭理他。

他到了離靈草園附近,突然兩道白光閃過,兩名意動期弟子落在他身邊,一左一右將他製住,兩人一人夾住他一條胳膊,哈哈大笑:“你果然回來了,可讓我們等苦了。快走,執法長老要見你。”

上官鐵此時身上隻有兩成修為,哪裏能躲開,問道:“兩位真人,執法長老見我幹吧,我們雜役可都是總管來管的。”

“我們不知,去了你就知道了。”兩人抓住他駕劍飛起。

上官鐵一看不妙,運功大叫道:“蘇真人,我被抓到執法堂去了。”他情知不妙,在天玄門,也許隻有蘇清澈能救他了。”可是蘇清澈到底能否救他,他也是心中無底。

半小時後,飛到了執法堂。那執法堂是建在高山之腰的樓閣,三人飛了進去。

上官鐵被兩個執法堂的弟子連拖帶拽到了執法堂,大堂兩邊站著兩排執法弟子,大堂之上,坐著橫眉豎目的堂主,見他進來,怒喝道:“上官鐵,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你一個雜役,怎麽會修仙派的武功,甚至還會火龍掌,風行術?這可是天玄門的功法。你私學功法,可是死罪。還有,你一個雜役,竟然當了大華國國師,還打敗了白日國三個國師,其中兩個還是意動期。說,你若不是別派的奸細,怎會有意動期的境界,你隱於我天玄門的目的是什麽。本來我天玄門早已想把你抓回來,還是掌門厲害,知道你敢光明正大的用我天玄門的武功,一定有原因,所以不讓我抓你。等你回來,再好好審你。”

上官鐵其實早已知道,自已在外麵這段時間鬧的轟轟烈烈,天玄門又怎會不知道呢。他早已想好了說辭:“我不是奸細,我在靈草園因為對靈草煉丹有研究,對蘇真人煉丹很有幫助,她一高興,給我吃了仙根丹,還傳了我天玄門的武功。”上官鐵朗聲道。

他和蘇清澈因為煉丹誰也離不開誰,將此事推到她身上,是唯一的辦法。那蘇清澈神神秘秘的,每個人提起她都對她十分尊重,估計這事她抗的住。

“胡說,你敢汙蔑蘇真人,蘇真人知道我們天玄門的門規,怎麽會為了你一個雜役而破了門規。來人,給我嚴刑侍候,我就不相信你不說實話。”

突聽得有人道:“我看誰敢。”大廳白光一閃,蒙著白紗戴著笠帽的蘇清澈出現在大廳之上。

執法堂堂主忙下了座,跑下來,和堂上弟子行禮道:“蘇真人,這雜役偷吃仙根丹,偷學我天玄門功法,我正在審判他。”

蘇清澈道:“他剛才說的不錯,我煉功時他幫了我很大的忙,為了獎勵他,我給了他仙根丹,而且還傳給他天玄門的功法。”

執法堂堂主道:“蘇真人心地善良,是故意為解脫罪責吧。仙根丹在我天玄門極其珍貴,隻有立了大功或修仙潛力大的弟子才能獲得,而天玄門的火龍掌和風行術,好像蘇真人並沒有修習過吧。”

蘇清澈冷笑道:“仙根丹雖然珍貴,可那是我煉的,我有權給任何人,天玄門的藏書樓我可以隨便進入,抄錄兩本功法給他修煉也不是難事。”

那執法堂主急道:“私自贈丹傳功可是嚴重的違反門規啊。連長老也沒有這個權限。”

蘇清澈道:“跟我講門規,你沒有這個資格,你隻管將此事報給掌門就是。”

說完抓住上官鐵肩頭,白光一閃,飛出執法堂。那執法堂堂主和數十名弟子眼睜睜看著她們飛走,也不敢阻攔。

執法堂堂主滿眼怒容道:“狂妄,太狂妄了。我要立刻報告給掌門知道。”

蘇清澈和上官鐵飛到靈草園,蘇清澈背過身去。冷冷說道:“你這人看起來聰明,其實愚不可及,不但愚蠢而且可恨。”

上官鐵道:“我確實愚蠢,露出了火龍掌和風行術,我還把你也拖了進來,隻是我當時實在是沒有辦法,那大華國是我祖籍,我爺爺的上官府又讓白日國國師霸占了,我若不出手和白日國的國師相鬥,上官府就要被滅門了。所以爭鬥之時,我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露出了這兩門功法。我拖蘇真人實在是因為這天玄門,隻有蘇真人對我最好,蘇真人若不救我,就沒有人能救我了。”

蘇清澈啐了一口,說道:“誰對你最好,我救你隻不過是為煉丹著想。你這次可是闖下大禍。天玄門從來不允許私自送仙根丹給雜役,就是給弟子也要掌門和長老商議才能決定,更不用說私傳武功了。你這武功是從過去逃跑的易塵處學的,大家一定會懷疑你。幸好我可以隨意出處藏書樓,我說傳於你,隻能暫時蒙混過關,不過如果火風出了關,一定不會相信,他定要找你,到時你可是凶多吉少。在這靈草園沒有人敢動你,可是出了靈草園,我就保護不了你了。”

“火風很厲害嗎”

那火風是掌門最得意的真傳弟子,天縱奇才,你說厲害不厲害,殺你和殺個孩子沒有什麽區別,他一旦出來,你若被他抓住,若不能讓他相信你的火龍掌和風行術是我傳給你的,你在這天玄門可就呆不下去了,甚至性命難保。”

“蘇真人,我一直不清楚,為何他們都對你這般尊重。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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