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他不是你男朋友!”阿諾德-奧克斯大喊。
他苦苦追求了秦若柳兩年,現在卻是名花有主了?
“信不信隨你,我父親也同意了。”
這下阿諾德徹底震驚了,連秦山都同意了?秦山對秦若柳的看重他是知道的,但凡有一個異性接觸秦若柳,秦山就會非常不高興,生怕女兒被拐走。
這兩年來,他沒少往秦若柳家裏跑,但每次都被秦山給轟出來了。秦山說連普通話都不會說,休想泡他女兒!
為了討好秦山,阿諾德去學了普通話,半年後終有小成,連忙去找秦若柳,但沒想到還是被秦山攔下了,理由是他不喜歡外國人。
雖然有秦山的阻攔,但阿諾德還是不死心,趁秦山不在,偷偷溜去京北大學找秦若柳。悲催的是,秦若柳也對他愛答不理的。
這兩年下來,阿諾德別提有多卑微了。
像他這麽優秀的天才,居然在情場接連失意?
“我還是不信,他看起來這麽稚嫩,年齡比你還小,秦伯父肯定不會同意你們姐弟戀的。”
不僅阿諾德不信,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難相信,秦若柳的男朋友居然是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
“你肯定是在騙我的,秦若柳小姐,我追求了你兩年,你也看得出我對你是全心全意的,你答應做我女朋友吧。”阿諾德當著大家的麵向秦若柳表白。
“喂,你再不說話你的女朋友就要被別人搶走了。”秦若柳撇了陳一諾一眼。
“咳咳,來了…”
陳一諾走到秦若柳麵前,在眾人的注視下,左手繞過她的腰肢,將秦若柳摟了過來。
感受到陳一諾手掌的溫度,秦若柳身體不禁一顫,狠狠地瞪了陳一諾一眼,低聲說道,“你小子倒是挺會來事。”
“當然,被你免費拿來當擋箭牌,不占點便宜回來我豈不是很虧?”
“行了,趕緊幫我搞定阿諾德。”
阿諾德見陳一諾居然摟住了秦若柳,頓時大怒,“無禮的蠻人,趕緊把你的髒手拿開!”
“到底誰無禮?”陳一諾直視著阿諾德說道,“我抱我的女朋友你有意見?”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阿諾德大喊,“我要挑戰你!我要把秦若柳小姐從你的手中奪過來!”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要一個人挑戰在場的所有數學家嗎?”
“沒錯!你們敢不敢應戰!”
“有何不敢,不過殺機焉用牛刀?何必前輩們出手,我一個人足矣!”
此話一出,會場上的人再度愣住了。
“小子,你可知阿諾德是誰嗎?他公認的全世界數學界第一人!你雖然有能力解開哥德巴赫猜想,但麵對阿諾德,你毫無勝算,你現在還很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超越他,所以千萬不要衝動。”楊立勸說道。
沈教授此時也站了出來,“陳小子千萬別逞一時口舌之利,理智點。”
在所有人看來,陳一諾無疑是在逞能。
就連秦若柳也驚訝道,“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連你也不相信我?”
秦若柳無語道,“說得我有多了解你一樣。”
阿諾德氣得臉都紅了,仿佛受到了侮辱。
他一個成名已久的人,居然被一個剛出道的愣頭青叫囂?這不是侮辱是什麽?
“你確定要和我單挑?”阿諾德沉聲道。
“對不起,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要和你單挑。”
聽聞陳一諾的話,阿諾德神情稍微放緩了一些,“哼,諒你也不敢,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我也是這麽說的,你們各國數學家一起上吧,對付你們這群歪瓜裂棗,我一個人足以。”陳一諾淡淡道。
這下總算徹底把阿諾德給激怒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陳一諾,目光裏隱約閃過火苗。
見阿諾德這麽憤怒,各國數學家不禁疑惑道,“Whatis外掛裂棗?”
“Whathemeansisthatweareallrubbish(他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垃圾).”阿諾德回應道。
一個日-本數學家頓時惱羞成怒,“納尼!”
“Givehimapieceofhismind!(給他點顏色瞧瞧!)”英-國數學家說道。
阿諾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別著急。
“狠話誰都會說,但隻會說狠話卻是一種無比愚蠢的行為。”阿諾德說道。
“你們覺得我在說笑?”
“難道不是嗎?”
“那你們要怎樣才能覺得我是在認真的?要不我也來定個彩頭?”
阿諾德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樣吧,你阿諾德,包括你帶來的所有數學家一起上,我一個人對你們所有人。如果我輸了,我會離開秦若柳,但如果我贏了,你們所有人都要向在場的各位數學界前輩們道歉,並且承認你們是垃圾!這個彩頭你看如何?”
“可以!”聽到陳一諾定的彩頭,阿諾德非但沒有絲毫憤怒,反而還有點兒竊喜。
因為在他看來,即使是他自己一人就不懼怕陳一諾,更何況加上來自各國的頂尖數學家?
“萬萬不可!”楊立阻止道。
“楊會長你放心吧,此事以我個人的名義出戰,如果我敗了,不代表我國數學界敗了,如果我贏了,我要他們全部顏麵掃地!”陳一諾說。
“你這話說得,我們數學界又豈會是膽小之輩?”
“放心吧,在abc猜想上,我絕對不會輸。”
“既然你這麽有信心,我也不會阻攔,放心吧,我們整個數學界都站在你身後!”楊立說道。
阿諾德卻露出了譏諷的麵容,“年輕人就是狂妄,到底是誰顏麵掃地,我們很快就會知道。”
“別放屁了,快說怎麽比吧。”陳一諾不耐煩道。
這番粗鄙的話語頓時把阿諾德氣得不輕。
“我們雙方互相論證abc猜想,一個小時過後,誰的論證最接近解開abc猜想,誰就贏,怎麽樣?”阿諾德提議道。
“可以,那便開始吧。”
楊立叫人搬來了兩張桌子,桌子上帶有紙和筆。
阿諾德大刀闊斧地坐在桌子的中間,其他來自各國的數學家則分坐在他的兩旁。
另一邊,陳一諾和秦若柳並排而坐,楊立等數學家則站在身後。
按照規定,楊立以及國內其他數學家隻能觀看,不能出手。
雙方畫麵投放在了大屏幕上,會場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盯著,深怕遺漏一些細節。
畢竟對他們來說,這既是一場對決,也是一個學習的絕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