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柳的小男友來了嗎?”秦若柳的母親聽聞動靜,連忙從廚房中跑出來。
“阿姨好,我叫陳一諾。”
“經常聽若柳他爸提起你,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一直想著什麽時候能夠見見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英俊瀟灑,就是看上去有點嫩,估計也就二十來歲吧?”
“我今年二十二歲。”陳一諾回答道。
“哎呦,若柳都已經二十八歲了,你會不會嫌棄若柳年紀太大了?”
“怎麽會?若柳長得這麽漂亮,你不說我還以為她十八呢。更何況年紀越大的女人,往往越感性,越知性,這樣的女生才是最吸引人的,就比如阿姨,女兒都這麽大了,但阿姨看起來就跟個小姑娘一樣。”
秦若柳母親聽著,高興極了,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你這個孩子會說話,我喜歡。”
秦山卻鄙視地看著陳一諾,低聲說道,“怎麽以前不見得你這麽會說話?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開始有點後悔答應若柳跟你談戀愛了。”
“冤枉啊,我也是為了討好阿姨才這麽說的。”陳一諾連忙解釋道。
“行了,人到齊了,把菜端出來吧,不然等會菜都涼了,邊吃邊聊吧。”秦若柳說道。
“對對對,閨女說得對,咱們一邊吃一邊聊。”秦若柳母親說道,隨後和秦若柳把廚房裏的菜端上了桌。
“要不要我幫忙?”陳一諾問。
“行了,讓他們兩個女人忙吧,你坐這,咱們先喝兩杯。”
秦山把陳一諾拉到了他旁邊,隨後打開陳一諾買來的茅台,先給陳一諾倒上一杯,然後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這麽貴的酒我平時可喝不起啊,來,幹了!”秦山說道。
陳一諾拿起杯子,和秦山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但很快,陳一諾便後悔了。
他突然想起他是開車來的,喝了酒還怎麽開車?
秦山又往陳一諾的空杯子裏倒了酒,隨後說道,“來,再喝一杯!”
“不了秦教授,我等會還要回去呢,可不能喝太多了。”陳一諾連忙拒絕。
“還回去幹嘛?這裏正好還有一個房間,你今晚就跟若柳將就一下吧。”
見秦山不聽地勸酒,他有點後悔為什麽要買茅台來了。
買兩瓶可樂它不香嗎?
陳一諾難以推脫,連忙向秦若柳投以求助的眼神。
“爸,你們兩個少喝點,陳一諾等會還要開車呢。”秦若柳說道。
秦若柳的母親卻攔下了秦若柳,有些責怪地說道,“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你爸在給你製造機會呢?若是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金龜婿就跑不了。”
“媽,你這話說得我好像沒人要,需要通過這種手段才能嫁出去一樣?”秦若柳白眼道。
“媽不是這個意思,媽知道你很優秀,但像陳一諾這麽優秀的男孩子現在可不好找了,所以你得盡快將他拿下,免得夜長夢多。”
雖然兩人的談話故意壓低了聲音,但陳一諾還是聽到了。
“果然是鴻門宴…”陳一諾內心苦澀道。
秦山再三勸酒,陳一諾推脫不了,便再喝一杯。
茅台酒不像啤酒,這種酒的度數非常高,陳一諾的酒量也不是很好,兩杯酒下肚,陳一諾臉便有些紅了。
“一諾,你剛畢業,現在找著工作了嗎?”秦若柳母親問。
“我現在有工作了。”陳一諾回答道,此時的他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是什麽工作的,待遇怎麽樣?”
“遊戲陪玩,就是專門陪人家打遊戲的。待遇的話,原本是年薪三百萬,現在公司說給我開三年五億的酬薪,但我不答應,換取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陳一諾搖頭晃腦地說。
“三年五億?一諾你是不是喝醉了?”秦若柳母親懷疑道。
“他說得是真的,除此之外他還是國家航空公司的股東呢?”秦若柳說道。
秦若柳母親頓時大驚,“那他豈不是億萬富翁了?這麽年輕的億萬富翁?”
“是的,他還答應每年投一個億給數學研究中心做基金。”
“不是吧?本以為他隻是數學了得,沒想到陳一諾遠遠比你爸說得要優秀太多了,這種女婿一定不能錯過了。”秦若柳母親說道,“閨女,今晚我跟你爸輪流灌他酒,把他灌醉,給你製造機會拿下他!”
隨後,秦若柳母親把陳一諾的小杯給撤了,換上了一個碗,她自己也拿了一個碗,然後往兩個碗裏麵倒滿酒。
“來,阿姨跟你喝!”秦若柳母親大喊道。
陳一諾已經有些上頭了,自然不會認慫,“喝!”
秦若柳母親一口氣便把碗中的茅台酒給幹了,頓時把她辣的呲牙咧嘴。
秦若柳頓時大驚,“媽,你瘋了!你以前不是喝不了酒的嗎?”
“為了你能找個好丈夫,媽拚了!希望你不要辜負媽的好意,相信媽,像陳一諾這麽優秀的男人現在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
“那也用不著這樣吧?”秦若柳無語道。
她很奇怪,不知道她的父親母親到底怎麽了?沒遇到陳一諾之前,拒絕一切男性跟自己接觸,生怕自己嫁出去。
但自從見到陳一諾之後,馬上就轉變為恨不得自己嫁出去?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今晚你把陳一諾帶回你的公寓吧。”秦若柳母親說道。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陳一諾帶來的那瓶茅台已經空了。
秦山,秦若柳母親,還有陳一諾三人此刻都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秦若柳費力地把她的父母親扶到**休息,隨後把殘局收拾一下,最後扶著陳一諾上了車,開著陳一諾的卡羅拉前往她的公寓去了。
第二天,陳一諾從睡夢中驚醒,掃視四周,發現他此刻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房間裏除了濃烈的酒味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再結合房間的布局,陳一諾便知道這是一個女人的閨房!
令陳一諾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全被人扒光了,隻剩下一條褲衩!
就在陳一諾大驚失色的時候,秦若柳正好穿著睡衣走進了房間。
陳一諾連忙雙手橫抱在胸前,驚恐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我的房間。”
“昨晚咱們…沒發生什麽…吧?”陳一諾支支吾吾地問道。
秦若柳卻叉著腰反問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