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車在一棟看起來頗具古典氣息的別墅前麵停了下來,這棟別墅是謝家玄一個人住的,這一片都是謝家的,他的父母和他沒在一起。
來迎接的是一個英國的美麗女人,容貌萬裏挑一,乃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這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對著謝家玄鞠了一躬,用純正的中文說道:“主人歡迎回來。”
一邊的老管家對這種事情置若罔聞,謝家年輕一代總有些怪癖,這個女人據說是在謝家玄上中學的時候就從英國女子學校帶回來的,調教了這麽多年,成為了謝家玄的忠實奴仆。
“露娜,帶我去見爺爺。”謝家玄說著,把身上的東西交給露娜,旁邊幾個靚麗女仆上來招呼老管家。
老管家搖搖手表示不需要。
走進這棟別墅,這才發現在古樸的外表下隱藏的居然是如此華美的內在,中央高高吊起的水晶燈充滿著迷幻感覺,上麵竟還鑲嵌著幾個藍寶石,燈光在藍寶石的作用下變得有些天藍色。
露娜帶著謝家玄到了二樓書房,開門之後便退了下去。
謝家玄走進書房,一個蒼老的背影便出現在眼裏,老人聽到動靜,轉身過來,老人鶴發童顏、精神矍鑠,與背影給人的蒼老感覺大相徑庭。
這個老人便是謝家玄的爺爺——謝道亭。
整個遼東,無人不知謝道亭,他當年在抗美援朝戰爭裏的赫赫功勳人人稱讚,可唯一一點與常規不同的是,謝道亭不是軍人,不是政府的人,他隻是遼東的一個民眾,謝家的掌舵人。
近年來,謝道亭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過了隱世般的田園生活,以至於在一段時間內,人們隻識得現代的謝家家主——謝淩河。
“回來了?”謝道亭開口說,聲音還相對溫厚、飽滿,中氣十足,完全聽不出來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
“恩,回來了。”謝家玄坐在謝道亭對麵,恭敬說道,“爺爺,這一次我讓您失望了。”
謝道亭搖搖頭,品茗說道:“以前你的性子太過傲氣,眼裏容不得別人,這一次的事情會多多少少讓你明白一些東西,唐家的後人不可能會不優秀,以後要多多注意。”
謝家玄深以為然,在西寧與唐鋒的對決中,他畢竟是輸的一方,是時候反思自己的行為了,靠著強大謝家作為後盾,為什麽還輸呢?
“我想跟你去老宅住一段時間。”謝家玄說出心中的想法,眉宇之間竟有些意興闌珊。
謝道亭一眼便看出謝家玄的心思,他不禁動怒罵道:“這麽一次打擊便讓你心灰意冷?你以前驕傲的性子哪裏去了?你陪做謝家的子孫嗎?”
謝家玄趕緊道:“爺爺不要動怒,我隻是,我隻是想讓自己平靜一段時間而已,好好反思反思自己這半年來所作的事情,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才能夠更好的為謝家做出貢獻啊。”
謝道亭忽然一笑,點頭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謝家的好子孫啊。好吧,回去跟你父母問個好,我們明日便離開。”
謝家玄點點頭,將自己在西寧的事情說給謝道亭聽,事無巨細,每一個細節都被謝家玄描述得非常清楚,把唐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全部說了出來。
“是個做大事的人。”謝道亭讚賞道,“不愧為是唐潤天的孫子。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次你的折翼或許是一件好事兒,至少讓你長進不少。”
“我明白。爺爺,我想跟你學武術,學殺人的武術。”謝家玄眼眸突然迸射出精光,“這一次如果我的功夫能夠再高幾個層次,勝負還猶未可知呢。我知道你身具殺敵妙術,可就連大哥這樣的武癡您都不願意傳授,您難道想讓這門技藝失傳麽?”
謝道亭沉默了下去,半晌後才說道:“你的體質現在不適合,先跟著大七把身子調養好再說。”
聽到謝道亭的話,謝家玄禁不住狂喜,謝道亭這門說就說明願意讓謝家玄學習了,久聞妙術霸道淩厲,能夠真正見識到,實在令人高興。
晚上謝家聚餐,謝家玄和謝寶樹以及謝道亭都去了謝家家主謝淩河的別墅,謝淩河是謝家玄以及謝寶樹的父親,執掌整個龐大的謝氏家族。
謝淩河一家是謝氏宗親,謝氏旁係分為親疏遠近,人數眾多,但凡能夠住進這個別墅區的都是能夠參與謝家運作的猛人。
謝道亭胃口不太好,吃了幾口別回了房間,留下謝淩河父子三人和他的妻子,謝夫人。
謝夫人此時見到兩個兒子,忍不住熱淚盈眶,外人麵前,她是溫婉賢淑的女強人,可是在家裏,她隻是一個普通婦人罷了。
謝寶樹大大咧咧,最受不了女人流淚,現在更是母親落淚,頓時手忙腳亂,知道這次都是自己和二弟的錯,他趕緊認錯:“媽,都是我不好,沒保護好弟弟,空學了一身本領……”
謝家玄也趕緊勸導:“我們好好的麽?您何必流淚呢,把臉都哭花了,我爸可得說你了啊。”
一邊的謝淩河瞪了謝家玄一眼,也說道:“就是,兩個兒子不都好好地在這嗎?這次事情足夠讓他們收斂一陣子,長些心眼了。”
謝淩河不怒自威,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氣勢,就連謝家玄和謝寶樹兩人在他麵前都不敢造次,謝夫人聞言撲哧輕笑,抹了抹眼淚,一家人才又動筷子吃飯。
在外人想來,謝家是多麽多麽了不得,可此刻其樂融融,與常人家庭並無區別。
“聽說你要跟著老爺子去老宅住一段時間?你手裏正在經營的項目怎麽辦?”謝家玄是商業天才,謝家很大一部分產業都是他在管理。
“我現在沒心思去管那些,如果實在人手不夠,我會讓助手每天把文件傳給我,然後我再做決斷。”謝家玄也隻能做打算了,他忽然想到一個人,“要不讓小妹回來吧,她在國外學了兩年了,讓她回來實踐一下,謝家家大業大,我們幾個人是忙不過來的。”
說起小妹,謝淩河和謝夫人都是一陣頭疼,謝淩河更是生氣地哼道:“她?你和寶樹是謝家的頂梁柱,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她就是一個含著金湯匙的公主,什麽都不會,我看這兩年肯定在國外瘋慣了,沒人管她,都不知道成什麽樣子了啊。”
“小妹總是要回來的啊,二十歲,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是時候接觸家裏的事情了,就算以後嫁人或者招一個女婿,也得要有些本事才行。讓小妹回來吧,我回國也有半年了,半年多沒見她,還真有些想她。”謝家玄提議道。
“當初,答應讓她出國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你說你能夠管得了她?我看未必啊,家裏就隻有老爺子和你爸有這個本事,對,一定要讓小妹回來。好好管教一番。”謝夫人有些生氣,可眾人都看的出來,這是母親想念女兒了。
……
安定西寧之後,唐鋒把潛艇開進了以前停靠過十艘日本船的秘密港口,劉陽龍見到這艘潛艇,大驚失色,內心更是對唐鋒佩服得五體投地。
潛艇裏的那批貨,唐鋒交給劉陽龍處理,謝家玄的勢力離開之後,整個西寧基本上都處於劉陽龍的掌控之中。
局勢穩定之後,廖學斌回了江海,周顧瑀重新回到西寧,主持海濱遊樂城的工作。
這一日,陳紫川和唐鋒開車去南大,烽火在這裏混得風生水起,整個南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古怪、抱著大老鼠的少年深入人心。
問了地點,唐鋒與陳紫川停車之後便往圖書館走去。
正當唐鋒和陳紫川走進圖書館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循聲望去,便見一個長相英挺、身著名牌服飾的男人對著一個女生說著什麽,言辭與神色頗有不敬。
“那不是白穀雨麽?”陳紫川皺著眉頭說道。
唐鋒也認出來了,再次見到白穀雨,她變得更加柔美、靚麗,青春之間透出一點兒成年女人的淡淡嫵媚。
白穀雨蹙著眉頭厲聲斥責那個年輕男人,神情非常憤怒,旁邊的人圍觀起哄,並沒有要挺身而出的意思。
唐鋒和陳紫川正考慮要不要出現幫忙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有些瘦弱的身子從二樓走下來,從樓梯口悄然站到白穀雨的身後,張口輕聲道:“滾遠點兒……”
毫不客氣,在人們看來,此人的語言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就算對方在欺負別人,也應該有點兒紳士風度。
實際上,這個瘦弱的男人根本就不屑什麽紳士風度。
他的懷裏藏著一隻大老鼠。
“烽火……”白穀雨對著來人甜甜一笑,仿佛找到了依靠。
年輕男人顯然對南大的名人陳烽火不熟悉,自持帥氣和財氣,在見了白穀雨一麵之後便展開了追求行動,一番無果,讓他十分窩火,今天沒想到竟被一個看起來像個十足的小屁孩頂撞了,不禁火冒三丈。
“你是個什麽東西?在眾人麵前,我不像讓你難堪,有多遠死多遠,否則……對你不客氣。”年輕男人陰笑道。
陳烽火把艾米放到白穀雨手裏,然後揚了揚細細的胳膊,對著年輕男人比劃了幾下,在眾人驚愕的眼神裏,一個拳頭砸了過去,正中男人的下巴!
哢嚓……
仿佛能夠聽到下巴碎掉的聲音,年輕男人倒在地上,昏迷過去,陳烽火則是拉著白穀雨的手走了過來,站在唐鋒與陳紫川的麵前笑了笑:“姐姐,姐夫你們終於想起來看我咯……”
【被大家吐槽了。。我很無力,西行路上困難重重,做個八戒該多好啊,可我連八戒的法力都沒有,請大家說說接下來你們想看到什麽情節,我確實零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