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麗的摔門而出被晨報幾個還沒有離開的編輯看到了,然後幾個人很八卦地往胡溫國的辦公室瞅了瞅,辦公室裏的胡溫國一臉鐵青,眼睛噴火,活脫脫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幾個人趕緊離開,路途上免不了閑言碎語一陣,不過這次嚼舌根子多半都落在了胡溫國的腦袋上,誰叫他在晨報裏十分不得人心呢?
李小麗從晨報出來,瀟灑的轉身,想想剛剛把胡溫國一頓臭罵,那種感覺有著前所未有的暢快,今天要不是他把自己逼急了,可能自己還得在晨報受這窩囊氣不知道多久。
現在無事一身輕,李小麗感覺這幾年在張識聖手下做事兒學到正直都白學了,怎麽能讓胡溫國把張識聖弄走了呢?而且還把別人搞得身敗名裂。
張識聖和唐鋒坐在晨報大樓對麵的茶館裏,張識聖一眼就看見了從晨報大樓裏麵走出來李小麗,他對唐鋒說道:“這個是當初的同事,為人比較正直,我把她叫過來問問情況吧。”
張識聖給李小麗打了電話,接到張識聖電話的李小麗明顯有點兒驚訝,聽張識聖說了地方,李小麗就朝茶館張望了過來,此時張識聖探出腦袋,兩人便看見了對方。
李小麗見到張識聖臉上一喜,覺得剛剛沒讓胡溫國得逞還痛斥了一番更加值得,連忙問張識聖最近的情況,還出言安慰。李小麗看到一邊的唐鋒不禁微微發愣。
張識聖就介紹道:“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唐鋒,很有潛力,現在我把他當兄弟看。這是李小麗我以前的同事。”
從一個十幾歲少年的角度來看李小麗又有所不同,胡溫國這個縱橫肉場多年的老油條,是帶著一副猥褻眼光來李小麗的,覺得這個女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凹凸有致,惹人憐愛,特別是一雙美腿,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而唐鋒眼中的李小麗多了一份親和,畢竟是沒有成年的少男,肉體的吸引還沒有達到一定程度,唐鋒把李小麗看成都市白領,一個成功的大姐姐。
李小麗不免多看了唐鋒幾眼,這個能被張識聖誇獎為“很有潛力”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熟悉江海出名文化小青年的李小麗愣是沒有從腦海裏搜尋出一絲關於唐鋒的訊息,對唐鋒點點頭就微笑坐下來了。
張識聖開門見山:“小麗,今天找你,是為了了解現在晨報裏麵的情況,你知道,我被胡溫國趕出了晨報,還被誣陷了,我的人品你應該明白,這樣的事兒我是做不出來的。晨報裏要提總編,就我和胡溫國有實力,這一次出事情,我很難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成為陷害我的人,他百分之八九十逃不掉。”
李小麗現在已經不在晨報工作了,心裏負擔就減輕了許多,張口就道:“肯定是胡溫國,就他那實力擔任不了總編,才想要把您逼走的。”
“就是剛才,我也辭職了,實在幹不下去了。”李小麗看了一眼唐鋒,有點兒猶豫地說道,“我早就看不慣胡溫國了,借著工作之便對我動手動腳的,剛才在辦公室他還提出無禮的要求……”
唐鋒心裏一跳,難怪這個李小麗剛在街上看著一臉的黑氣,原來如此。
張識聖立即怒道:“胡溫國這個王八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兒,我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小麗,你沒有受委屈吧。”
“委屈倒沒有什麽委屈的,我這個心態挺好,就是覺得惡心,胡溫國平時這些事兒肯定沒少做,你是不喜歡聽,編輯傳他的風言風語多了去。他家裏那個老婆要是凶一些也不至於讓他這麽猖狂。張總,我想,我應該可以對你的事情有所幫助。”
張識聖和唐鋒對望了一眼,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奇:“你知道什麽事情?”
“胡溫國利用副總編的職務對編輯部的工作橫插一腳,你和他產生過多次矛盾,您也知道,他幫別人把負麵新聞撤下來,這樣收取錢財。隻不過很多次都被阻止了,不過有幾次你不在,他就做成了,收取的錢不下百萬。恰好有一次被我撞見了,手裏不僅有當時的錄音還偷拍了照片,本來鬧著好玩兒,準備貼在網站上去,結果後來搞忘了,這事兒就沒了後續,現在正好用得上了。”李小麗低聲說道。
唐鋒湊了上去道:“現在還在你手裏麽?保存完好麽?”
李小麗點點頭:“在我家裏麵,就我和我男朋友知道,照片和錄音都在電腦裏麵有備份的,如果你們要要,隨時都可以去拿。”
張識聖拍著手道:“太好了,這樣吧,先把這東西給我們,每人一份,以防萬一,小麗,你要是還有線索就趕快告訴我。等到時機成熟,咱們就期待一戰吧。”
去李小麗家裏把東西拷貝過來,張識聖總算鬆了口氣。唐鋒手裏捏著這兩份證據,心中大定,這場較量就要出結果了,但是最最精彩的那一幕絕對不是現在,也不是法庭上法官的判決,精彩瞬間將會掌握在自己手裏。
一周後,胡溫國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張識聖正式對胡溫國提起訴訟,就胡溫國的種種行跡進行了批鬥,更重要的是狀告胡溫國誣陷張識聖,將一個文化名人拖下水的罪過。
其實張識聖手裏掌握的材料基本上都是側麵的,但是胡溫國誣陷張識聖抄襲的證據模棱兩可,這就讓法庭在審判的時候向著張識聖傾斜了。
而後麵張識聖提供胡溫國各方麵的作風問題,再一次給了胡溫國沉重的打擊,李小麗也站出來作證,胡溫國這方麵動蕩不安,局麵開始朝著胡溫國不能控製的方麵走了。
中間休庭休息,胡溫國懊惱地坐在長椅上,這幾天氣溫驟降,胡溫國不禁穿起了大衣。胡溫國的老婆憂心忡忡地陪著一邊,這時站起來,說道:“我去趟廁所。”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年輕人就站在了胡溫國麵前,把一杯咖啡遞給了胡溫國:“剛剛一位太太打電話,說給您送一杯咖啡。”
胡溫國神情沮喪,也沒有多想就接過來,喝了一口,才覺得味道有些不對勁兒,一抬頭那個人卻不見了。
再次開庭,一番劇烈的辯論之後,張識聖這邊的律師提問:“被告,你是否嫉恨原告,妒忌他?”
“是。”胡溫國一開口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可是這個時候卻怎麽也說不了話,說不了自己想說的話了。
“被告,你是否想過要用非正常的手段取得晨報總編的位置,比如說走後門?”
“是。”胡溫國語出驚人,他的律師和親人都不禁暗道,這小子是傻了麽?
“你是否陷害過張識聖,把他掃地出門,來到達你得到晨報總編位置的目的?”
“是。”
張識聖律師三個問題問完,法庭就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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