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下的刀在距離大漢頭頂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大漢本來略帶得意的表情消失不見,一臉驚愕的看著林曉。林曉收回了大刀嗤笑道:“怎麽,很驚訝我為什麽沒有真的劈下去?”
漢子忽然臉色猙獰的叫道:“你竟然敢對上官如此無禮,我一定要稟報將軍將你軍法從事!”
林曉搖了搖頭道:“這個時候還來這套,耶!你還想走?”伸手射出了一道金光頓時將漢子纏了個結實,頭頂現出金蓮,飛到漢子的頭頂,一個光罩將漢子包裹住。
“你想不到吧,我竟然擁有微識金蓮,你這些把戲在我麵前根本就不管用,剛剛沒有現出真身逃脫是不是很後悔啊?我剛才不過是和你玩玩而已,現在你給我死吧!”林曉的話有點猙獰的道。
恢複本體的無相天魔淒厲的嘶嚎著。或者化作雷靈兒淚流滿麵的看著他,那傷心欲絕的表情任是精鋼也要化作繞指柔;或是化作他的父母,慈祥的呼喊著他的名字;或是化作他的朋友,大笑著想要和他擁抱。
可是無論出現什麽樣的情景,林曉都無動於衷,仿佛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一般。最終,天魔被滅魔金光滅掉了,林曉也看到了這間房間的真容。空曠的房間內隻有一根黃金杵立在牆角。
林曉伸手抓起黃金杵自語道:“竟然是大慈悲誅魔金杵,好東西啊,絕對是魔修的克星,嘿嘿。”得意的將大慈悲誅魔金杵收起來,深吸一口氣後邁入了第三道門。
“林曉,你回來了,看看,我們家這才發大財了!哈哈!”林曉一進去就看到父母坐在炕上看著一堆人民幣興奮的大喊。看了看房間裏擺放的那些舊家具,林曉歎了口氣,他還真是挺懷念的。他家在農村,小時候家裏很窮,自己每次交學費都非常的困難。所以那個時候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富有的人,擁有很多很多的財富。
看著仿佛瘋癲的父母,林曉懶洋洋的道:“行了,你不用這麽費力的表演了,我爸媽雖然隻是農民,卻也不會為了幾個錢就變成這般模樣。”
“曉曉你在胡說什麽,我和你媽這不是高興嗎,有了這些錢你的學費就不用再犯愁了。你媽的病也不用這麽拖著了。”說完歎了口氣。
聽到這話林曉頓時心神巨震,媽媽的胃病!這是林曉當初最痛心的,因為常年操勞過度,所以媽媽的身體每況愈下,最後身體留下了多處病根,其中以胃最嚴重。
“曉曉。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幫我把錢整理好存起來。”仿佛從天邊傳來地聲音。帶著無盡地誘惑。父親地聲音是那樣地慈愛和親切。
“好。”林曉應聲著走了過來。伸手就要開始整理紛亂在炕上地錢幣。
忽然他地眼中金光一閃。兩手射出兩道金光向‘父母’射去。不過這兩個‘父母’也不是平常人。瞬間變化了無相天魔本體躲開了林曉地金光。看著兩個醜陋地無相天魔。林曉冷笑一聲道:“如果是以前或許我會被你們迷惑入魔。可是現在就是一百個你們也別想得逞。本少爺時間有限。就不陪你們在這玩了。死吧!”
雙手佛印一定。從眉心射出幾十條條金線灑落。每天一條金線落地後都化作了一朵金蓮。整個空間瞬間就被金蓮布滿了。兩個無相天魔根本連立足之地都沒有。嘶嚎著被金蓮湮滅。
現出房間。隻有一個紫金色地缽盂而已。林曉拿起缽盂。頓時知道這乃是一件防禦禁製用地佛寶。尤其在禁製方麵。其中放出地佛光可以令魔道修士失去抵抗能力。
接下來就是第四個房間。這次考驗地是聲欲。一進門他就聽到了自己最喜歡聽地古箏名曲。清幽亦揚。如珠玉相擊。美妙地樂曲似乎要將他帶入一個美妙地意境。林曉慢慢地沉醉其中。良久。他才拍手道:“好。彈地好。很久沒有聽到這麽美妙地古箏樂曲了。”
彈奏古箏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氣質高雅清潔,仿佛謫塵的仙子一般。卻見白衣女子起身對著林曉微一欠身道:“多謝公子誇獎,小女子愧不敢當。”
林曉搖手道:“當得,當得,我能聽到這麽美妙的一曲,就是幹掉你也沒有什麽遺憾的了。”
女子頓時花容失色道:“公子此言何意,是小女子哪裏得罪了公子嗎?”那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樣絕對可以另任何一個男人心生愛護之意。可惜,他麵對的是擁有微識金蓮的林曉。
林曉點頭道:“是啊,你就是得罪我了,至於什麽時候得罪的,就是現在!”話音一落雙手十指射出十條金線向著女子席卷而去。十條金線仿佛十條靈蛇般,將女子整個籠罩在裏麵。
女子頓時化出無相天魔本體,林曉笑道:“本少爺有了微識金蓮就仿佛玩遊戲又作弊器,根本就是無敵的,你們這些無相天魔能拿的出手的也就這點把戲,本少爺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你還是死吧!”
幹掉了這個無相天魔,林曉在房間中發現了一個木魚。這木魚是一個強大的佛教法寶,乃是用密度最大的白矮星金煉製。白矮星金是天外白矮星破碎後的碎片。就這麽一個人頭大小的白矮星金就有驚人的十萬斤!
他現在根本就用不了,隻好先收起來。幸好他用的是炫龍環,妙用無窮,否則這木魚怕是隻能看不能拿,非心疼死他不可。打開這第四間房間的門,林曉邁步過去,愕然發現自己來到的竟然是一間佛堂!
佛堂供奉著佛祖的金身聖像。佛祖盤坐在一朵巨大的金蓮之上,一手拈花,一手收於膝上,麵容慈悲。林曉的目光和佛祖的雙目一對,霎時間眼前金光暴閃!待金光斂盡,林曉頓時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