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奉上!咳咳,朽木最近幾曰白天各種公事兒,今晚是拚了小命兒,才吞下這5張催更票!另外,跪求收藏、推薦、點擊、簽到、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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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憨貨,卻是怎麽知道的?朱婉兒瞬間從臉頰上紅到了頸子裏,她一回頭,卻見丫環小翠正神色尷尬地站在杜宗武身後,瞧見自己望向她,還紅著臉兒垂下了頭!呸,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這小翠居然偷聽...而且還什麽事兒,都告訴那個壞人的弟弟!
朱婉兒紅著臉,心中又惱又臊,恨不能將那壞人提出什麽“馬殺雞”的壞人,狠狠地按在地上,用腳踹上一頓!
她臉憋得通紅,惡狠狠地剜了魏五一眼,旋即卻突然輕咬貝齒,柳眉一蹙,撅著小嘴哼道:“哼,那你就樓我進去吧!”她說完了這話,卻是臉上紅的泛紫,輕蔑地瞥了這人一眼,檀口微開,揶揄道:“哼,你敢麽?”
“什麽!?”魏五眼瞪得滾圓,驚訝地上前一步,摸了摸這小妞兒的額頭,張口喃喃道:“沒發燒啊?難道是發搔了!”他詫異的抬頭打量著這小妞兒,卻見她俏臉暈紅,貝齒輕咬...
哼!你都不怕,老子怕個鳥啊!魏五心一橫,猛地一把探出右臂,抄起這小妞兒的窈窕小蠻,將她攔腰抱在懷中。懷中的少女嚶嚀了一聲,旋即卻是臉色暈紅地垂頭不語,一雙素手輕輕探出,摟在自己的腋下。
嘖嘖,原來這朱大小姐早就想讓五哥我摟著她了?或者...這小妞兒,還想讓老子做點兒別的什麽?
魏五想到這裏,忍不住心頭搔搔一顫,意氣風發地一擺手道:“老木——前麵帶路!”
“誒!公子!”許老木見自己兩句話,便幫助公子擺平了這個嬌俏的朱姓小妞兒,頓時心中也是興奮——俺老木終於時來運轉了麽?這一場可是賭的漂亮、贏的更是漂亮啊!心中愈發感慨,當即便在前麵諂媚著領著身後的貴公子行到了裏屋的活字印刷作坊。
許老木推開門,魏五抬眼望去,隻見足足有好幾十個工匠,正汗流浹背的埋頭苦幹。身強體壯的正赤**上身,搭建支架的,還有幾個年長者正趴在長桌上,眯起眼睛,一手提起刻刀,小心翼翼地修整著活字模板。整個屋中,竟然無一個女子,且大部分漢子都是半身赤裸,屋中汗臭、腳臭混雜的氣味兒難聞之極,令的自己懷中的小妞兒蹙眉撅嘴。
這樣可不行,這些個工匠那都是五哥我的寶貝,以後,咱還要雕刻各種不同字體、不同大小的模板呢!在這種環境裏,怎麽能健健康康!魏五一般白眼,正準備開口,卻隻覺得兩邊肋下突然一陣刺痛。
“哎呦!”魏五腋下乍一被來上這麽一記突然襲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方才反應過來,懷裏的小妞兒在使壞呢!垂下腦袋,對著她嘿嘿一笑,方才開口道:“嘿嘿,婉兒,你這是要做什麽?謀殺親夫麽?”
“呸!”朱婉兒俏臉暈紅,又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扭了他一下,方才小聲羞道:“誰讓你,教小翠跟你一起來欺負我的?”
汗,你自己的丫鬟,你自己都管不住,唉...我可是天大的冤枉!魏五疼地一抽嘴角,垂下腦袋,離這小妞兒臉離得近了些,眸間滿是深情的望著她,旋即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婉兒,我可是被冤枉的...”說到這裏,他卻心頭搔然,這小妞兒,分明就是想占老子便宜,還要找我的錯?哼,不入五哥懷,焉得五哥子?
“哼!”朱婉兒被他瞧得心頭又羞又臊,卻又沒來由的對他有些惱憤——這人,分明就是個無恥下作的店小二,自己為何會讓他摟著...那文能治國,武能安邦呢...她想到這裏,隻覺得心頭矛盾、煩躁之極,一蹙柳眉,俏臉泛白,沉聲道:“魏五,你放我下來!”
朱婉兒這一聲喊出,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哪裏還有半分平曰裏的嬌羞可人模樣?分明就是恢複了以往那個冷冷漠漠、高高在上的刺史府上的大小姐了!魏五一聽,雖然心頭詫異,卻也是乖乖的將她放在地上。
這小妞兒,怎麽回事兒?剛才還是好好地,怎麽這一轉眼的功夫,就跟我鬧翻了?莫非她是被強盜的迷藥弄的患上精神分裂症了?
“婉兒——你,這是怎麽了?”魏五詫異又關切的瞧著她,柔聲問道。
朱婉兒見魏五一臉無辜模樣,盯著自己的眸眼間還有著關切,又想起這人為了自己用命下賭注...與強盜惡戰...卻是心頭又沒來由的一軟,張口喃喃道:“沒,沒什麽...我們去看看,活字印刷吧!”
呃,婉兒這樣子可不對啊!魏五信步隨著朱婉兒走去,心頭疑惑不解,他卻又哪裏明白,這朱婉兒外柔內剛,選夫婿的事兒,早就在幼年便為自己訂好了!現在某個大騙子居然突兀地闖進了她的心中,她腦中現在卻是猶如後世裏孩童常說的——有著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般...再加上這朱婉兒的姓子極為倔強,是以,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許老木此刻見自己未來的主子情場失意,頓時湊了上來,小聲勸慰道:“公子,...這女子的心思啊...你是不知曉了!老夫曾經也是有妻兒的人啊,想我老木當年追求那妻子的時候啊,在這鄂州的西坊市...”他說到這裏,捋著胡子,臉上泛光,準備給這位主子出些經驗了。
魏五一翻白眼,急忙打斷這人道:“那你後來?妻兒皆是故去了?”
“咳咳!”許老木老臉一紅,應道:“那倒沒有...我妻子總是說,跟了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氣了...後來就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靠,就這水平,也敢跟五哥我傳授經驗?五哥我泡妞把妹的經驗,出一本書,保管叫你三小時把自己老婆忽悠回來!魏五瞥了許老木一眼,卻是大步行到了朱婉兒身側,張口嬉笑道:“婉兒,咱們這活字印刷作坊,還沒有名字呢,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朱婉兒美眸微微翻轉,疑惑道:“為什麽要我來取這個名字?”
魏五望著她,微微籲了一聲,深沉道:“婉兒,我請你來取這個名字——不僅因為你是這鄂州的第一才女,更因為這作坊是你我共同勞動的產物,便如我們的孩子一般...就由你這個做母親的為它取個名字吧!”
許老木跟在後麵,直聽得目瞪口呆,心頭暗歎:原來這公子,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他這短短幾句話,不僅拉近了二人的距離,甚至——調戲了對方,還不留下任何話柄!自己方才馬屁顯然是排錯了位置...
許老木在鄂州城中混跡數十載,自覺拍馬屁的功夫已趨化境。他卻哪裏知道,五哥早就將拍馬屁、送禮品歸納為三種境界,第一種是無事獻殷勤,不僅效果不好,甚至會起反作用、第二種是錦上添花,便是別人得意時候,上前大拍特拍,自然會讓人心中欣賞、至於這第三種麽,則是至高境界的雪中送炭了!
五哥常說,這三種境界,不僅要用在官場和商場上,最重要的卻是要用在情場上,這樣才能劈波斬浪、所向披靡啊!而方才許老木那馬屁拍的,在五哥眼中,無疑是幼稚之極啊!而此刻,馬屁大宗師——魏五哥,正惦著老臉大拍特拍著朱大小姐的馬屁呢!
“婉兒,你瞧!”魏五手中拿著兩塊活字模板,張口道:“這兩個模板,便是形容你這種人兒的了!”
朱婉兒定睛瞧去,卻見上麵寫著“俏美”二字,忍不住抿著嘴,卻也從歸類好的模板中,挑出四個來,揚了揚素手,撅著小嘴兒,揶揄道:“這上麵,便是形容你這種人了!”
魏五瞪眼望去,卻見那四塊模板,朱婉兒左手抓著的兩個刻著“魏五”另兩個則是刻著“壞心”...魏五一翻白眼,神色茫然的瞧著她,旋即卻是麵色“羞澀”的開口,扭捏道:“婉兒,心懷魏五是...你在和我表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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