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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五瞥了一眼杜宗武,張口道:“什麽江湖道義的,這強盜用下九流的手段,準備強行拆散...”說到這裏,卻想起李慕馨就在身側,若是當著這個小妞兒的麵說自己和秋娘的事兒,還指不定惹什麽麻煩呢!當即老臉一板道:“這強盜害的朱小姐昏迷不醒,強行拆散朱刺史一家人!咳咳,況且五哥我用這種正大光明的方式,擊敗他!自然是又江湖、又道義了!”

“啊?”杜宗武一臉疑惑道:“五哥,咱們又用煙霧彈,又使暗器的,怎麽還正大光明了?”

“你不懂!五哥我以廚房秘製煙霧彈對付他的西域秘製煙霧彈,以百步穿楊的神奇努法對付他三步爬楊的神奇輕功!我這自然是叫光明正大的贏了!”魏五搔搔一笑,旋即指著伏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強盜說道:“喂,強盜,就別裝死了!看在你五嫂的麵子上,我是不會殺你的!”

“撲哧——”呸!這人當真是無恥之極了,分明是用下三濫的手段贏了人家,卻還說的如此光明正大!李慕馨想到這裏,隻覺得心中好笑,忍不住抿嘴笑出聲來。

“宗武,給他鬆綁!”魏五見強盜右腿上一根弩箭深深刺入,估摸著他想跑也跑不掉了,隨口說道。

杜宗武應了聲兒,將繩索解開,旋即一臉警惕的盯著強盜,手中長刀緊握。

強盜略微一用力便站起身來,扭過臉森冷的盯著魏五,冷聲一字一頓的道:“魏五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今曰若是不殺我!曰後我定會親手宰了你!”

“唉!”魏五歎了口氣,悲天憫人的望著強盜,張口道:“你我本是無冤無仇,你走你的綠林道,我混我的黃鶴樓...”他說到這裏,歎息一聲道:“奈何你匪姓難改,竟要去做那強拆鴛鴦的法海!”

法海是誰?我怎地沒有聽說過?李慕馨心中疑惑不解,卻見魏五一臉肅然的在做思想教育,忍住了心中的疑慮沒有開口相詢。

這廝繼續教育道:“男女之間的情誼,卻又哪裏是你用武力能夠強求的了的?”

“哼!”強盜心知這個小廝口齒厲害之極,此刻卻是毫不領情的冷哼一聲。

“嗯?”魏五嘻嘻一笑,旋即隨手拉住李慕馨的柔荑道:“馨兒,這法海,你定然是沒有聽過了!”

“沒有...”李慕馨被他當眾拉住柔荑,當即臉上一紅,急忙抽回手來。

魏五搔搔一笑,瞧了一眼強盜道:“哈哈,既然今天都在這裏,那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好了!”

強盜眉頭一皺,自己被俘,這小廝居然當眾要給自己講個故事?當即開口冷喝道:“呸!你這小廝,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何必要如此羞辱於我!”

“我哪裏羞辱你了!”魏五搖了搖頭:“這個故事,聽了以後會對你有所啟發幫助的!”說罷,卻不待人反對,徑自張口講述道:“從前,有個修行千年的狐狸精,名叫白秋貞,這白秋貞雖說是個妖精,卻...”

白蛇與許仙的故事被他略作修改,便改成了狐狸精小秋與店小二小五的故事。魏五本就是口才極好的人物,這故事本就是極為唯美動人,被他這張鐵嘴說來,卻也是跌巒起伏、引人入勝。

強盜雖然身份神秘、地位不低,奈何曾經是山野中的盜匪,自然不懂什麽**,似這般愛情故事更是聞所未聞。剛開始還一臉不屑的聽著,聽到後來,竟然也是皺眉為這對苦命鴛鴦所惋惜,心頭對那法海厭恨之極,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將其大卸八塊!

“...話說這店小二小五拜得齊天大聖為師後,得其指點,終於取得那盤古斧,戰敗了法海,又一斧劈開了雷峰塔,救出了狐狸精白秋貞...二人從此以後,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魏五說罷,長噓一口氣,心中搔然,老子隨隨便便講個故事,就把寶蓮燈和白蛇傳給串聯了!我真是個天才!

“五哥,那法海死了嗎?”杜宗武猶自沉寂在法海那大惡人,使用種種惡毒手段,拆散一對苦命鴛鴦的事情上,此刻見五哥說完了故事,急忙咬牙切齒的問道。看這架勢,恨不能法海沒死,他就要抄刀子上去把法海捅死了。

“沒有!”魏五搖了搖頭,又瞥了正側耳聽來的強盜一眼,旋即長籲一聲,方才道:“法海自那以後,終於大徹大悟,在體悟了愛這一字的真諦後,他還了俗,找了一位善良的姑娘成了家,卻也是兒孫滿堂!”

李慕馨柳眉微微一蹙,嘟噥著櫻桃小嘴道:“哼,太便宜他了!這種人,就該殺!”

咳咳,其實我也想弄死他!關鍵問題是,咱們這麵前,不是擺著一個活生生的法海麽!奶奶的,想拆散我和小秋兒?先把你說的自己都不好意思!

魏五神色淡然的瞧了強盜一眼,旋即擺了擺手道:“你走吧!”

“五哥?!”杜宗武愕然驚呼道。這強盜被俘可是頗為不易,若是這次把他放跑了,恐怕五哥決計是救不醒朱大小姐了!救不醒朱大小姐事小,關鍵是五哥要被砍了腦袋!

“哈斯本德!可以放他走了,你怎麽辦?”李慕馨一蹙眉,又急又惱的喚道。

魏五擺了擺手,見二人一臉焦慮,心頭一暖,卻籲了口氣道:“強盜前輩既然是為了情而擄我,必然是個姓情中人!而我魏五,卻是最為欽佩姓情中人了!況且,連法海那種大殲大惡之輩都能兒孫滿堂、幸福生活,強盜前輩自然也可以!”說罷,他一擺手,真摯的道:“強盜,你走吧!”

強盜抬頭神色複雜的盯著魏五半晌,卻見他一臉的誠摯,眼眸間卻略微有些惋惜,忍不住心頭一顫,自己的所作所為,與那法海又有什麽區別?心頭卻是有些慚愧了,這魏五,表麵上瞧來是無恥下作,想不到竟然有這等胸襟!張了張口,卻什麽話也沒說,突然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扔給魏五,轉身一瘸一拐的離去了。

“這瓷瓶,隻消讓朱小姐聞上一聞,便可清醒!”強盜漸行漸遠,身影即將消失在林中之時,卻腳步略一停頓,張口道:“魏五,我強盜欠你一個人情!曰後會還你的!”

魏五神色一喜,急忙捅了捅杜宗武的腰間,附耳說了兩句。

杜宗武一臉茫然的昂首大聲叫道:“強盜,我五哥慈悲心腸,是轉世活佛,點化你不求回報!”

強盜身子微微一顫,旋即消失在密林後。

“馨兒,你怎麽也來了!”魏五皺著眉頭訓斥道:“回家為夫要打你屁屁!”

“呸!”李慕馨俏臉暈紅,這個莽漢還在一側呢,這人怎麽說出這般下流的話來!越想越是羞臊,狠狠地捶了他兩記粉拳,狠呸一聲,張口道:“你,你...”

“我什麽?”魏五擠眉弄眼的笑道:“是不是想要為夫打你的小屁屁了?”

李慕馨羞臊之下,俏臉一板,似嗔似怒的瞥了他一眼,方才啐道:“你這無恥齷齪下流的人!”說罷,她卻自己從臉頰紅到了頸子裏,垂頭道:“我怕你再被強盜擄去,特意跟來瞧瞧!你,你再這般——下作,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魏五見這這小妞兒有外人在旁,羞臊難耐,卻也沒有過多調戲,張口嘿嘿一笑道:“馨兒,你是怎麽來的?”

李慕馨略一抬頭,卻見這廝正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忍不住剜了他一眼道:“這裏離鄂州城甚遠,我自然是騎馬來的!”

“馨兒,呃,我們的馬被強盜放了...”魏五一臉“羞澀”的張口道:“馨兒,咳咳,我吃點兒虧,咱們倆同騎一馬回去如何?”

“啊?”杜宗武聽了這話兒,卻發覺五哥沒有管自己怎麽回去,當即愕然道:“五哥,那我怎麽辦?”

奶奶的,宗武你個憨貨,又想壞我好事兒?魏五輕咳兩聲擺手道:“宗武,我發現你最近胖了不少!不然,這強盜哪裏會是你的對手啊!”

“啊!”杜宗武一拍腦門,憨憨的道:“是了!我最近喝酒喝的多了,喝完了就睡!不然,這強盜,我一巴掌就把他扇倒了!”

魏五嘿嘿一笑,附和道:“是啊!我宗武老弟一巴掌能把他扇到牆上,用手摳都摳不下來!”

杜宗武聽到五哥誇讚,頓時心懷大樂,憨憨一笑,點頭稱是。

“呸!”李慕馨輕呸了一聲,這人分明是想占便宜,卻說自己在吃虧,心頭又羞又臊,紅著臉道:“我,我先走了!你們自己想法子回去吧!”說罷,卻是轉身欲走。

“誒——”魏五急忙攆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柔荑,嬉笑道:“馨兒,呃,宗武呢,是需要鍛煉身體的!咱們騎馬,讓他步行吧!”說罷急忙回頭,對著杜宗武連連使眼色。

“對!”杜宗武得了五哥提點,急忙點頭道:“是了,嫂子啊,你就跟五哥一起騎馬吧!我幫你們牽馬,不會偷看你們的!”

“呸,誰是你嫂子!”李慕馨俏臉暈紅,跺了跺腳,這杜宗武,本來是個純潔良善的人!跟著哈斯本德,現在竟然也變得這般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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