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把西摩爾交給劉步蟾的時候,好說歹說,劉步蟾才放下成見,讓他在北洋艦隊呆著。

不過,西摩爾暫時的工作,是訓練海軍人員,真要等他當上‘天津號’的艦長,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至少是聯軍侵華失敗。

對此,魏季塵也比較無奈,劉步蟾等人都是好意,說西摩爾變成了自己的奴隸,又有幾人相信呢?

這一切,隻有讓時間來證明了,西摩爾雖然暫時不能當艦長,也可以當一個類似參謀的嘛,為北洋艦隊訓練、行動出謀劃策。

返回天津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讓魏季塵有些訝異的是,城內似乎彌漫著一股香煙、紙錢氣味。

因為禁夜,街上更是無一行人,顯得十分陰森。

看到每家門前都灑得有灰線,時不時還看到一堆一堆燒盡的紙灰,以及漫天飛舞著未燃盡的紙錢。

“今天是什麽日子?”魏季塵偏過頭來,問旁邊走路有些畏手畏腳的王懷慶。

“魏帥,今天是清明節。”一陣冷風吹過,王懷慶不禁朝魏季塵身邊靠了靠。

“清明節?”魏季塵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來,沒有根的人也不知到哪裏去掃墓,就算占了小秀+才的身體,替他當孝子也做不到啊。

洋人可沒有清明節停戰這麽一個說法。

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又得踏上漫漫征程,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魏季塵有時也感覺得非常累,是心裏上的一種累。

不多時,總督署已經曆曆在目,門口的守衛依然是盡忠職守,看到魏季塵回來,都是慌不矢的行禮。

稍微鼓勵了幾句,穿過前麵的辦公建築,魏季塵直接回到後麵的院落,那是安置家眷的地方。

沒有讓魏季塵意外,聶采容和李雀兒都還沒有睡去,她們一直牽掛著戰局,大約能夠猜到魏季塵今晚會回來一趟,因此都等著。

大廳油燈、蠟燭無數,或許是心理原因,魏季塵看去,卻顯得光影黯淡,迷迷蒙蒙,似乎有一種氤氳彌漫的感覺。

魏季塵目光匯聚在燭光明亮的地方,隻見上麵供奉著小秀才爹娘的靈位,下方燒了一大堆紙錢,旁邊擺著一些供品。

從深夜中回來的魏季塵心中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聶采容和李雀兒都是忍著瞌睡,坐在大廳一邊角落等著魏季塵的到來,之前沒有讓人通報自己回來,此時正好看到二女雙手撐著下巴,半閉著美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雀兒姐,你說我們這麽做,是不是太簡陋了,要不,我們回一下靜海老家掃墓。”聶采容一隻手半掩著嘴唇,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李雀兒同樣有些乏困,不過說出來的話很是有條理,輕聲道:“爹、娘九泉之下會原諒我們的,現在局勢還沒有穩定,如果我們回老家去,會給相公帶來很多麻煩。”

“說得也是,魏大哥怎麽還沒有回來,都這麽晚了,會不會不回來了?要不,我們睡去吧?”聶采容皺了皺鼻子,輕聲建議道。

魏季塵走到門口正好聽到這話,不由輕聲笑道:“我回來了。”

一句短短的話語,讓李雀兒和聶采容瞌睡全無,清醒過來,一下子驚喜的站了起來,看向魏季塵。

聶采容更是嬌呼一聲魏大哥,雀躍著投入他的懷中,李雀兒卻強忍著激動,蓮步輕移,矜持著走到魏季塵身邊,輕聲叫道:“相公!”

聶采容想到大廳還擺著靈位呢,不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不情不願的從魏季塵的懷中出來。

“以後這麽晚了可不用等我!”魏季塵寵溺的捏了捏聶采容的鼻子,對二女笑著說道。

李雀兒一邊點頭應了一聲,一邊遞過幾支香來,輕聲說道:“今天是清明節,相公,你燒幾柱香吧。”

魏季塵依言接過來拜了幾拜,心下卻想道:“今天戰死的將士也不知有幾人前去祭拜,還有那些曾經為自己戰死的士卒,也不知有沒有人去看一看,此事還真是自己疏忽了,好在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想到後世清明節給烈士掃墓,魏季塵靈機一動,決定直接借鑒過來,古人對清明節還是比較重視的,這樣做不僅代表了自己一片心意,也能夠收買軍心,一舉兩得。

曾經的定遼軍,在台灣、朝鮮、遼東都有大量的烈士園陵,明天就給各地政府發去電報,讓他們組織掃墓活動吧。

魏季塵上香完畢,李雀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相公,清明節寒食禁火,雀兒沒燒開水。”

魏季塵笑笑,無所謂的說道:“今天在海裏洗了個澡,大家也累了,還是直接睡覺吧。”

說到睡覺的事,二女臉上都染上了紅霞。

“魏大哥,你今晚陪陪雀兒姐吧,我那個、那個來了。”聶采容捏著衣角,支支吾吾的說完,便急步而走。

“我也回去了。”李雀兒也快速的閃人,留下一臉錯愕的魏季塵。

向左還是向右?

魏季塵心中馬上有了決定,先去李雀兒房中,完事後抱著李雀兒去聶采容的房中,然後,真正的睡覺。

唉,也不知三宮六院的皇帝到底怎麽忙過來的!

魏季塵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隻見這貨臉上那裏有半絲憂愁的樣子,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向李雀兒的房中。

進門之後,魏季塵心中更是興奮,李雀兒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換了一身衣服,她穿著一件蕾絲的紗衣,薄薄的且有些透明,裏麵穿著緊身的內衣,熟透了的身體在一層薄紗下顯得若隱若現。

屋裏燒著火爐,春意盎然!

李雀兒站起身來,娉娉婷婷的走到魏季塵身邊,頓時一股香氣散發出來,李雀兒卻仿若未覺,嬌聲說道:“相公,雀兒給你做了一套內衣,您試試看合不合適!”

說罷,李雀兒輕輕牽住魏季塵的手,酥軟滑膩的感覺從她的手下傳入魏季塵的手心,非常舒服。

誘惑,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啊。

魏季塵任由著她把自己拉到床邊,可別說,床頭還真有一套內衣。

李雀兒嫵媚的笑道:“相公,你抬抬手,人家好給你換衣服。”

魏季塵依言照做,雙手抬起,看這個嫵媚人兒玩什麽花樣。

李雀兒吐氣如蘭,纖細修長的手指,在給魏季塵脫衣服的時候,是不是從一些關鍵部位擦過,像是電流觸身上,讓魏季塵有些蠢蠢欲動。

魏季塵看著一本正經的李雀兒,心想這個妖精絕對是故意的。

李雀兒像是沒有感覺到魏季塵體溫逐漸升高般,雙手開始慢慢下移,為他脫起褲子來。

李雀兒嬌嫩的手指從魏季塵的胸膛一路而下,經過小腹的肌肉,然後蹲下了身體。

魏季塵低頭看去,發現自己這個角度正好能夠從上麵看的一清二楚,高聳的胸脯潔白如玉,李雀兒蹲在地上,正對著魏季塵,麵部也正好在魏季塵的下半身前方,不禁讓魏季塵心中升起了邪惡的念頭…

心中正想著,忽覺下半身一涼,這下,李雀兒已經脫掉了魏季塵的褲子,隻餘一條小褲衩。

李雀兒一雙妙目盯著魏季塵的下半身,臉上帶著羞澀的笑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

接著,她玉手抬起,在凸起的地方輕輕拂過。

果然是妖精,刹那之間,魏季塵的身體便有了反應,絕世凶器昂然而起,點頭向李雀兒致敬。

李雀兒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快速的站起來,拿起床上的內褲,給魏季塵穿上。

這就完了?隻管點火,不管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