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帶著兩名A部隊的用刑人員,其中一名正是滿臉橫肉的鄭屠夫,不久便來到了關押洋人俘虜的地方。
這些被俘的洋人是接受不了軍官和士兵被關押在一起的,為此,這座府邸中關押的是大約兩百來名的各國軍官,士兵則被關押在另外一處。
西摩爾享受一間單獨的房間,剛剛用過晚膳,正在休息。
魏季塵讓兩名用刑人員稍等,自己先進去試一次,能不用刑最好了,免得西摩爾被整得半死不活,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使用。
魏季塵的軍師技策反之計已經升為三級了,能夠收歸己用的奴隸名額變為十名,除去桂太郎一個名額,還有九個名額。
而如今每施展一次策反之計隻需要耗費3點精神力,卻要花費5000的威望值。
因為對同一個人施展,一共才隻有七次機會,魏季塵不得不慎重點,西摩爾他是誌在必得的。
魏季塵進去的時候,西摩爾的精神還是不錯的,看起來不像是一名俘虜,倒像是一名來中國度假的人,他正饒有興致的研究著擺在桌上的一個青花瓷。
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意誌薄弱,精神萎靡的人才越容易成功,而西摩爾這個樣子,難啊。
西摩爾瞥了一眼走進來的魏季塵,不慌不忙的坐回原位。
然後用一雙眼睛疑惑的看向他,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出聲說道:“閣下,我吃不慣你們提供的飯菜,希望下次你們能夠送來西餐。”
還真把自己當個爺了!
其實這是東、西方觀念的差別,在西方,即便成為了俘虜,軍官和士兵的待遇也是不同的,軍官能夠提出一些合理的要求,更何況西摩爾是一名英國皇家海軍中將呢!
在他看來,提這個要求是完全沒有任何不妥的。
當然,列強在對待戰俘問題上,搞的是雙重標準了,在他們認為文明的西歐國家之內,對待他國的俘虜,則是按照國際法善待,到戰後互換戰俘;對待落後的國家,如中國等,就不當人看了,完全是虐待發泄的對象。
魏季塵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坐到西摩爾的對麵,沉著臉說道:“我今晚來過來,並不是來和你商量你該吃什麽東西。”
“我們之間,除了這些,還有什麽其他可以聊的嗎?”西摩爾不鹹不淡的繼續說道:“你不是想和我來聊一聊人生理想吧?”
魏季塵居然點頭道:“不錯,我是來和你聊聊理想的,你認為英國一定會擊敗我們,然後我們把你安全的交換回去嗎?”
魏季塵語氣中的淡淡嘲諷讓西摩爾微微生氣,他冷笑道:“閣下用一萬多軍隊圍困我們二千不足沒有任何重武器的各國聯軍,即便是勝利了,也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不值得你到我麵前來炫耀。”
魏季塵點了一支雪茄,輕輕的吸了一口,緩緩說道:“那你們曾經用兩萬武裝到牙齒的士兵,擊敗我們拿著大刀長矛的軍隊,就值得你如此高傲,值得你們西方國家到處炫耀嗎?”
西摩爾臉上肌肉抖了抖,爭鋒相對冷聲說道:“戰爭,打的是整體國家的實力,你們國家落後,造不出這些先進的武器,能怪誰?”
魏季塵淡淡一笑,說道:“在我的眼中,隻有輸贏,勝了就是勝了,我一萬大軍既然能夠擊敗你兩千軍隊,那麽二十萬,甚至是三十萬的軍隊,為什麽不能夠擊敗你們兩萬的軍隊?隻要你們英國人敢來犯,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是癡心妄想!”西摩爾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樣,陡的站了起來,毫不留情的說道:“請問你拿什麽來抵擋我們的戰列艦?是從我們購買的海岸炮嗎?哈哈,要知道,那些都是我們早已經淘汰的東西,你就等著瞧吧,等著我們的審判吧。”
“我想,你沒有那個時間等著瞧了,你現在必須做出選擇,臣服於我,或者是死去!”魏季塵也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像狼一樣冷冷的盯著西摩爾的雙眼。
西摩爾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閣下,你確定你沒有生病?臣服於你,我是大英帝國皇家海軍中將,你認為我會臣服於你?你這個中國人?你的說法太過荒謬了。”
“你馬上就會發現,自己會笑不出來。”
魏季塵轉身而走,他這次並沒有施展策反之計,這個西摩爾太高傲了,信念太強了,現在施展,可以預見,成功率會為零,還是先折磨一翻,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俘虜。
走出門外,魏季塵朝兩刑訊人員點了點頭,接著領著一隊親兵,朝大沽口而去,那裏,已經有一艘快船在等著了。
“準備使用什麽刑?”
等到魏季塵的背影消失,其中一名刑訊人員問屠夫道。
屠夫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冷聲道:“魏帥已經說了,不能讓他缺胳膊少腿,那我們就玩一玩新鮮的玩意。”
“什麽新鮮的玩意?”那名刑訊人員好奇的問道。
“你在旁邊學著點吧。”屠夫淡淡說道。
隨即,隻見兩名軍士牽著兩隻狼狗走了過來。
“將狗嘴巴綁住,別讓它們咬人。”屠夫眼中狂熱的光芒一閃而過,而那名刑訊人員卻摸不著頭腦了,不咬人,還要狗來幹嘛?
他馬上就知道答案了,隻見屠夫在兩名軍士綁住狗嘴之前,往它們嘴巴裏麵塞了不少的藥丸。
這是**!
那名刑訊人員馬上認出了這玩意,隨即身體不可遏製的興奮起來。
“走,我們讓英國人好好見識見識,保證那滋味讓他終身難忘。”屠夫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們又有什麽事?”西摩爾見四人破門而入,手中還牽著兩隻狼狗,心中不禁一咯噔。
魏季塵臨走之前的狠話,讓他有些擔憂,此時見幾人氣勢洶洶的進來,更是心中害怕。
屠夫並不懂英語,但是從西摩爾的表情上麵,也能夠猜到他問了什麽,當即嘿嘿的殘酷一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去幫助這位英國大爺。”
兩名軍士欺身而上,不顧西摩爾的掙紮和反抗,一會功夫就把他剝了個精光,雙手雙腳綁住,嘴中塞了一雙臭襪子,讓他俯身在一張凳子上麵,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來。
恥辱,西摩爾感到一陣深深的憤懣,不過,不久後他便會知道這不算什麽。
吃了**的狼狗快頂不住了,此時根本不要人指使,稍微往前一牽,便躥上前去。
一陣巨疼傳遍全身,西摩爾感覺到自己已經裂了,痛不欲生得他想叫,卻叫不出聲音來,嘴中隻有嗚嗚的咽嗚聲,掙紮的身體在繩子下勒出了鮮紅的血痕。
“魔鬼,你們這些從地獄中來的魔鬼!總有一天,會受到主的審判。”西摩爾悲憤欲死。
片刻之後,西摩爾就昏迷了過去。
“出血了,可別弄死他。”
“嗯,把狗牽走,先讓他醒過來再說。”屠夫點點頭,從旁邊一口刑具箱內又拿出一瓶東西來,這是一瓶辣椒水。
屠夫也不怕惡心,倒在了西摩爾的殘紅的一片後麵。
肌肉不住收縮,西摩爾身體一陣**,緩緩醒了過來:你們這些野蠻人,等著吧!
“傷藥準備好了嗎?”屠夫看到西摩爾醒來,在箱子中搗鼓了幾下,拿出一個類似老虎鉗的東西,轉過頭來問助手道。
“好了!”助手很是興奮,笑道:“要使用剔指甲的玩意嗎?魏帥不是說不能讓他缺胳膊少腿嗎?”
“掀掉兩片指甲沒關係。”屠夫不慌不忙的說道。
“說得也是!”
…
這一夜,西摩爾欲死欲仙,在有生之年都難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