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風之戀殤’兄和‘錯穿’兄的捧場,小蟲拜謝了,祝天天開心,心想事成。
——————————————————
魏季塵正皺著眉頭看各地匯報過來的情報。
蓋平城傳來消息,乃木希典的混成旅團正在調兵遣將,看樣子是想支援析木城啊。
魏季塵對這個乃木希典沒有一絲好感,要是乃木希典落在他手中,估計也是個活埋的下場。
不知宋慶得到情報了沒有,還是給他送個信好了,要是他乃木希典敢動,就讓宋慶爆他菊花,魏季塵恨恨想道。
“大人,有人送來一方手帕哦。”王懷慶不知何時進來了,揚了揚手中的白色手帕笑眯眯的說道。
魏季塵舒展了一下身子,不耐煩的說道:“不會又是海城哪家大小姐沒事做,差人送來的吧。”
誰說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是羞答答的樣子,魏季塵這幾日沒少收到城內大戶人家小姐的手帕啊,絲巾啊,信劄啊。
一開始他心中還有點沾沾自喜,畢竟有這麽多美女送上門來,說明咋魅力還是有的,不過隨著這些越來越多,他也懶得理了。
王懷慶眨了眨眼睛,揶揄道:“要是她們那些人的,屬下怎敢拿給大人你看呢,這可是大人的熟人送過來的。”
“哦,是誰?”魏季塵好奇的問道。
“是那個酒肆的老板娘,李雀兒,可見她對大人你是念念不忘啊。”王懷慶將手帕放到魏季塵書桌上,一臉八卦的盯著魏季塵的動作。
呃,竟然是李雀兒差人送來的。
魏季塵無視王懷慶看熱鬧的心理,直接打開看她都寫了些什麽,王懷慶脖子伸得老長,也向一睹裏麵的內容。
須臾,魏季塵便麵色古怪的放下了手帕。
啥,莫忘枕邊人,一夜夫妻?
魏季塵放下又拿起來仔細讀了一遍,李雀兒斷然不會隨便亂說些胡話,自己和她之間明明就沒有什麽,可是為何?
魏季塵百思不得其解,開口道:“這手帕是誰送來的。”
王懷慶見魏季塵臉上表情嚴肅,連忙收斂起自己的笑容來,想了想,回道:“門口的士卒說是一名小孩子送過來的。”
從送信之人上麵根本推測不出一些什麽來。
這書信未免寫得太露骨了,李雀兒雖然出身青樓,但是以自己和她相處的那段時間來看,她還是很潔身自好的,萬不會如此**撩人。
這落款的確實是李雀兒,又邀今晚前去一會,如果這信不是她親筆寫的,或是她在別人強迫之下寫的呢。
魏季塵的思路馬上便打開了,如此一來,她之所以這樣寫,一定是要提醒我了。
李雀兒有危險,而且這事還是衝著自己來的,魏季塵幡然醒悟,心中了然。
一定是誰要對自己不利,而且是要在李雀兒的酒肆中動手。
“懷慶,馬上去找來猛子,讓他帶著幾人過來。”魏季塵鄭重其事的對在一旁一直摸不著頭腦的王懷慶吩咐道。
無論此事有幾成可能,小心一點總不會有錯,
如果李雀兒被人挾持,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觀,而且想取我性命,那就讓你取好了,魏季塵腦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計上心來。
沒有多久,猛子在王懷慶的引路下,便帶著救火隊的四名成員急急趕了過來。
魏季塵讓幾人坐下,然後把手帕放到桌上讓眾人觀看。
“大人,這個!”猛子臉上有些尷尬,不知說些什麽是好。
魏季塵見其他幾人都是一臉尷尬的樣子,不得不稍作解釋道:“我和這個李雀兒隻是認識,連手都沒有牽過,並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如今她卻忽然寫了這麽一封奇怪的書信,我懷疑,可能有人想對我不利,而李雀兒卻甚是機靈,以假亂真,些了這麽封信提醒我。”
幾人聽到魏季塵不像是在說笑,便馬上坐直了身子,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猛子說道:“大人,如真像你所說,屬下認為大人不要去赴約的好。”
魏季塵搖頭道:“敵人一直躲在暗處,隻有我去赴約,才會讓他們的行蹤敗露出來。因此,這約是非去不可了。”
“這樣的話,大人,不如由我救火隊的士卒扮成你的樣子,然後身邊帶著幾人前去赴約,而我等則帶人悄悄圍過去,定叫那賊人無所遁形。”猛子摸了摸下巴,竟然想出一條不錯的法子來。
魏季塵不由對他另眼相看,想不到這猛子還粗中有細,不像外表那般憨厚啊。
“如此,就按照你所說的辦,一名士卒裝扮成我的樣子,其他三名裝成我的親兵,而我則親自帶著親兵隊的人馬在後麵慢慢跟隨,一旦情況有所不對,救火隊的成員便馬上回來,剩下的就交給親兵隊來辦。”魏季塵眼珠轉了一圈,馬上便將猛子的想法變成了計劃。
“好,屬下這就下去準備。”王懷慶和猛子得令馬上應道。
魏季塵揚了揚手,麵無表情的說道:“去吧,人數不要太多,注意不要驚動其他人,以免打草驚蛇。”
“是!”
半個時辰之後,海城官衙忽然走出來幾人,當先一人甚是年輕,穿著得體,舉止大方,門口的士卒看到他,都是連忙敬禮。
躲在黑暗角落,在外麵盯梢的倭人見此情形,馬上便做出判斷,這年輕人很可能是魏季塵。
隨後,這群人都騎上軍馬,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朝李雀兒的酒肆而去,而那年輕人的坐騎,正是魏季塵經常出入所乘之坐騎。
盯梢的倭人心下更是篤定了,是魏季塵錯不了,雖然天黑看得不大清楚,但是那人與魏季塵平日的打扮相差無幾,身形大小也是一樣。
黑暗中的倭人快速離去,狂奔而走。
不多時,盯梢的倭人便搶先一步,到了酒肆向藤崎秀通風報信。
“閣下,魏季塵帶著幾名親兵正朝這邊而來。”盯梢的倭人雖然是氣籲喘喘,但是聲音中還是仰止不了激動。
魏季塵,那可是死神啊,今晚就要命喪在他們之手了。
藤崎秀也是激動異常,隨時摸了李雀兒臉上一把,笑嘻嘻的說道:“雀兒姑娘,看來你魅力還真是大啊,就連魏季塵也被你迷的暈暈乎乎的,果然前來應約了。”
李雀兒心中大急,眼中盡是焦灼之色,自己已經提示得夠多了,為何魏季塵還會前來。
“大家都做好迎接的準備,等到魏季塵一踏入酒肆的時候,便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然後,死神便真的下去當死神了。”藤崎秀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你在門口埋下了炸藥?”李雀兒驚懼萬分的說道。
“放心吧,美人兒,隻要看到魏季塵被炸飛了,我們就會帶著你快速離開這裏,失去了一個情哥哥,還有我們這麽多情哥哥嘛。”藤崎秀心下大定,便顯露出色鬼的本質來。
“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李雀兒酥胸起伏不定,恨恨一口咬在藤崎秀的肩膀上。
“臭婊子,找死。”藤崎秀吃痛,反手一個巴掌甩在李雀兒臉上,然後怒聲說道:“把她綁起來,塞上嘴巴,事成之後,諸君一起享受。”
“哈伊!”山崎糕三郎目露淫光,恨不得現在就扒了李雀兒的衣服,然後肆意蹂躪一遍,好在他知道現在大事未定,不是享受的時候,隻有心有不甘的把綁好的李雀兒扔在一邊。
藤崎秀不斷接到魏季塵一行到了那裏的線報,眼看著魏季塵越來越近,他心情也越來越激動。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短短的十幾分鍾,藤崎秀像是等了一個世紀一樣。
終於,在藤崎秀等到快不耐煩的時候,魏季塵一行慢悠悠的出現在了路口。
“山崎,你再去在檢查一下炸藥。”藤崎秀在窗戶上開了一個小洞,正好能夠看到門外的情況,眼見魏季塵便要踏入陷阱,他的手不由有些顫抖起來。
山崎已經檢查過好幾遍了,但是聽到藤崎秀的命令,隻好又去檢查一遍。
幾名倭人屏住呼吸,等著魏季塵的到來,炸藥的範圍是前門一帶,他們隻要點燃之後藏進裏屋,便會安全無事。
“大人,酒肆到了,雀兒姑娘怎麽沒有開門。”裝成魏季塵親兵的救火隊成員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雙眼睛四處打量著,企圖尋找出什麽破綻來。
可惜倭人早就準備了多日,幾人並沒有發現門口埋著的炸藥。
裝成魏季塵的救火隊成員心情稍微有些緊張,他如今就是主要目標啊,不過猛子把此事交給他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猶豫。
“嗯,或許她在裏麵等著吧,我們直接進去即可。”假魏季塵盡量學著魏季塵說話的語氣說道。
幾人暗自警戒,踱著方步,慢慢靠近店門。
一名‘親兵’上前輕輕敲了敲門,見無人應答,隻好隨手一推,門竟然應聲而開。
“大人,門開著。”‘親兵’一愣,接著說道。
“我們進去吧。”假魏季塵不著聲色的摸了摸胯間的步槍,小心翼翼的朝裏麵走去。
酒肆內,一絲燈光從裏屋傳來,使得外麵那間房子看起來有些陰暗,像是噬人的野獸就要出擊之前一樣,裏麵顯得寂靜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