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多謝‘書熟拉’書友的兩次捧場,書確實熟了,可以煮了吃了,小蟲鞠躬表示感謝,再次,書成績很不理想,希望真心喜歡本書的書友們多在書評區發發言,提提意見,每當小蟲沒勁寫了的時候,看到大家的發言,渾身馬上就有勁了,不是說客套話,我是喜歡有空就上書評區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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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些免費苦力的幫助,魏字軍的行軍速度還真加快了不少,讓後軍的馬金敘詫異不已,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魏季塵不是吃了什麽**了吧,一下子就雄起來了。

你還別說,還真想猛子說的一樣,越接近海城,這潰兵越多,魏季塵大手一揮,都是毫不客氣的接收過來當苦力,粗略估算了一下,竟然達到了七、八百人左右。

這下原魏字軍軍士徹底解放出來了,不但解放出來了,還一個個享受著呢,旁邊至少有一名‘苦力’伺候著,端茶倒水,晚上倒夜壺什麽的。

這樣大軍向前又走了兩日的路程,直至離海城隻餘下了一天的距離,魏季塵卻忽然下令隊伍停止前進,稍作休息。

諸將都是不解,就連馬金敘不久也趕過來詢問情況。

“子傑,如今已經離海城不遠了,你魏字軍何故停止不前?”馬金敘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

魏季塵拍了拍腿,無奈的說道:“我們魏字軍傷亡慘重,隻剩下幾百來人,還一個個帶傷,我怕去了海城被豐升阿趁機吞並我的人馬,因此決定在這裏暫作休整,等到軍士恢複得七七八八之後再入城,再說我這腿腳的傷勢,已經容不得長途跋涉,所以,隻好這樣了。”

馬金敘沉吟了片刻,他所領之毅軍主力尚在,倒是不虞豐升阿興風作浪。

不過魏季塵這話說得倒是在理,魏字軍隻剩下五百來人,而且在這撤退的路上,對豐升阿所部又多有得罪,入了城之後,豐升阿便可借著手中權勢對魏字軍多方刁難。

魏季塵見馬金敘默不作聲,又說道:“馬大哥,此番我們就像是在析木城一樣,你先領兵入城,然後我們消息互通有無,我們魏字軍還需要馬大哥你多方照顧啊。”

馬金敘淡淡一笑道:“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你我二人又不是初次認識,還放心不下我。”

“如此,我就多謝馬大哥了。”魏季塵一抱拳說道,接著又無奈的歎道:“我這腿啊,也不知何時能好,否則便起身送馬大哥。”

“無妨!”馬金敘一擺手笑著說道:“你我兄弟,何須多禮,我入城之後,便為你找一神醫過來,包管你不用多久就能有蹦有跳了。”

馬金敘供供手便要告辭,魏季塵讓王懷慶帶他前去想送。

等到四周無人的時候,魏季塵輕輕蹬了蹬腿,傷口已經結疤,因為沒有傷及筋骨,再加上救助及時,他已經能夠四處走動了。

是夜,魏字軍紮營於離海城一天距離的一個小村莊,而馬金敘卻帶著自己的本部人馬,浩浩蕩蕩的奔海城而去了。

用過晚膳之後,魏季塵便把王懷慶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懷慶啊,過來,我交給你一項艱巨而光榮的任務。”魏季塵招了招手,王懷慶便一臉詫異的走到了床旁邊。

魏季塵忽然掀開被子,徑直站了起來,並且在房內大步走了幾步。

“大人,你,”王懷慶先是滿臉驚喜,接著疑惑的問道:“大人,既然你的腳傷已經好了,為何還瞞著屬下等人?”

“因為我要去做一件大事,越少人知道我的動向越好。”魏季塵一臉平靜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要去做大事。

“懷慶,你覺得豐升阿這個人怎麽樣?”魏季塵臉上漸漸陰沉下去。

王懷慶聽到豐升阿這三個大字,也是滿臉憤色,恨聲說道:“這個老貨,害死了我們那麽多兄弟,屬下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說到這裏,王懷慶忽然身子一震,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人,莫非你所說之大事,是要…”

“不錯,我要去殺了他。”魏季塵知道王懷慶要說什麽,替他說了出來。

“大人。”王懷慶先是看了魏季塵幾眼,見他不是說笑,馬上便道:“大人請將此事交予屬下去辦,屬下保證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魏季塵輕笑一聲道:“懷慶,你說咋兩誰的身手好,是你的,還是我的。”

“大人的身手,屬下自愧不如。”王懷慶老老實實的回道,接著還要再說。

魏季塵卻一擺手阻止道:“此事就這樣定下來了,你不用多說,我之所以找來你,就是想由你假扮我。”

“大人你英俊瀟灑,屬下可假扮不了。”王懷慶一臉老實的模樣說道,嘴角卻掛著一絲笑容。

“我知道你假扮不了啊。”魏季塵笑著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所以待會我會假裝得了風寒感冒,言怕傳染給眾人,所以一切事情就暫時由你通傳給我。”

“大人,”王懷慶一臉幽怨的樣子。

“懷慶啊!”魏季塵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滋事重大,愈少人知道愈好,切記不得泄露隻字片言。”

王懷慶臉上也變得正經,鄭重其事的說道:“大人請放心,我會爛在肚子裏麵。”

魏季塵滿意的點點頭,門卻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接著聶采容端著一碗濃湯款款而入。

“大人,你腳好了。”聶采容見魏季塵站著,不由開心萬分的說道。

“噓!快關上門。”魏季塵不由大是頭疼,也隻有聶采容能夠不經通傳,便隨便出入魏季塵的房間了。

王懷慶快步上前,迅速掩上房門。

魏季塵和聶采容大眼瞪小眼,都不知如何開口。

聶采容是心中有許多疑問,魏季塵是心中有許多無奈。

算了,這假小子遲早會得知的,還不如先讓她知道得了,魏季塵知道,以聶采容的性子,即便是他裝傷風感冒,王懷慶也攔不住她的。

魏季塵隻好簡單的將事情對聶采容再說了一遍。

聶采容聽了之後,興奮得馬上放下手中的藥碗,雙眼發光的說道:“大哥,我也要去。”

“你去幹什麽,又不是去玩。”魏季塵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旁邊的王懷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懷慶啊,你先下去吧,待會再來。”聶采容能夠無視他這個大燈泡,魏季塵可無視不了。

都說紅顏禍水,大人這算不算是為了美色而忘記正事呢,王懷慶邊走邊想道,接著偷偷瞥了聶采容一眼,在心中說道:我還是喜歡屁股大,胸部大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容易生養。

等到王懷慶出門之後,聶采容更是整個人都貼了上來,一雙小手搖擺著魏季塵的手臂撒嬌道:“大哥,我也去好不好,我保證不給你添亂。”

聶采容之所以要一起去,並非是她也想親手殺了那個豐升阿,隻是她想到能夠和魏季塵單獨相處,心裏便美滋滋的。

“輕點力,我這手都快被你搖斷了。”魏季塵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言不由衷的說道。

聶采容見他還不點頭答應,眼睛一轉,一咬朱唇,臉色微紅,接著稍微上前一點,魏季塵的手臂便貼在了她的胸前。

聶采容這回又輕輕搖晃了幾下,嗲聲道:“大哥,你到底答不答應嘛?”

魏季塵感覺自己的手臂觸及在一團柔軟之中,神經末端傳來的興奮比起真個銷魂滋味也不逞讓。

這小丫頭到底從哪來學來的這一招,他不知道,女人不用學,先天就會這些招數。

“好吧,既然你這麽想去,就和我一起去吧。”魏季塵鬼使神差的便答應了下來。

聶采容見他終於應允,一下子便跳開身子,小臉上麵像是染了一層紅粉胭脂,羞道:“大哥你可答應了,不許反悔哦,否則,”聶采容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威脅道:“否則我就告訴大家,你的腳傷好了。”

魏季塵知道這小妮子不是不知輕重之人,即便他最後不帶上她,想必她也不會吐露半句,隻是這小妮子這麽希望自己帶她一起去,何必讓她失望呢,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掩飾過去。

魏季塵笑著點了點頭,聶采容這才得意洋洋的走出門去。

“這小妮子,為什麽總是弄得人不上不下呢,改天一定吃了你。”魏季塵聞到手肘殘留著的少女香氣,在心中暗暗發誓。

沒有多久,李雲飛、王士珍等人被魏季塵讓人叫了過來,王懷慶站在前麵,把眾人攔得遠遠的。

魏季塵躺在床上,先是咳嗽了幾下,接著不急不緩的說道:“眾位,真是破屋又遭連夜雨,腳傷未好,又染風寒,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了。”

李雲飛有些擔憂的說道:“大人,不如我們早點入城,在城中多找一些大夫看看吧。”

魏季塵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不用了,我讓軍醫看過了,他說隻要我清淨養傷幾天即可,以後你們有何問題,一直到我病好,就讓懷慶代為轉告吧,不要讓大家都染上了這風寒之疾。”

眾人自是沒有意見,具是點頭稱是。

魏季塵又說道:“我染病這些日子,軍士的訓練可不能落下了,還有,從那些‘苦力’之中挑選一批可用之士,補入我魏字軍之中。”

豐升阿還沒有動手吞並魏字軍,魏季塵倒是先打起他的主意來了。

王士珍張嘴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還是咽了下去,他在心中想道,既然已經與豐升阿結怨結上了,還管那麽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