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兄弟二人跪拜宇文龍

聽到這話。槐晟的嘴唇一陣抽搐。

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差點就要遭受家法了。

宇文龍也是一陣狂汗。自己貌似差點就無意中害的一位華夏前五的富豪受了家法。

“這是我的疏忽。接下來我一定改進。將公司的毒瘤全部清除。更加注重員工素質與人品的考評。”槐晟連忙說道。

“嗯。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知道你公司裏出現這種事。就算你再大十歲。我也不會放過你。”槐知章道:“當然了。如果到時候我不在了。你們兄弟倆也要相互監督。”

槐福滿道:“爸爸。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到時候我們如果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做了什麽錯事。還要你來罰我們呢。”

“長命百歲我是不想了。我隻想看到我的兩個孫子帶媳婦回來。這樣我就完全滿足了。”槐知章笑著道。

聽到這話。槐福滿和槐晟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些沉重。

一時間餐廳裏的氣氛有點凝固。

看著這兩兄弟這麽孝順。宇文龍心中有些感觸。他突然有點想家了。

自從五年前離開。自己還一次都沒回家過。也不知道爸媽工作壓力大不大還好嗎。爺爺還跟以前一樣硬朗嗎。

看來。等將手頭的一些麻煩事解決了。自己該回延京看看爺爺和爸媽了。

“不說這些話了。咱們來喝酒吧。今天可是專門喝酒的。”槐知章再度舉起了杯子。

“好。今天多喝點。”宇文龍也打斷了腦海裏的思緒。跟槐知章碰了個杯子。

槐福滿和槐晟兩兄弟亦是在旁邊跟著敬酒。

四個人邊喝邊聊。轉眼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四瓶酒也差不多全部喝完了。

“爸爸。你喝地也差不多了。我先扶你去睡一覺吧。”槐福滿看著不停地跟宇文龍碰杯的槐知章。臉上寫滿了擔憂。

槐知章現在已經醉醺醺的。眼神都變得迷離。

這次槐福滿讓他去睡一覺。他倒是沒有開口大罵。因為他已經喝地差不多醉了。

“槐老哥。我給你把把脈吧。”宇文龍笑了笑道。

他雖然沒有槐晟那麽牛掰的醫術。但諸如把脈這些簡單的醫術還是懂得。許多疑難雜症也能治療。

“嗯。好。”槐知章直接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宇文龍的手搭在槐知章的手腕上。感受著其脈搏跳動。同時一縷靈氣也慢慢地渡入到槐知章的體內。

這些靈氣不斷地滋潤著槐知章的身體。大概十分鍾後。槐知章臉上因為喝酒而產生的紅潤慢慢消散。眼神也漸漸恢複正常。整個人清醒了很多。

此時的槐知章看上去。不知道健康精神了多少。

“咦。阿龍兄弟。怎麽你才給我把下脈。我整個人都精神了好多。感覺像是年輕了十幾二十歲一樣。”槐知章無比地疑惑。

旁邊的槐福滿和槐晟亦是不明所以。臉上卻有著一絲擔憂。怕槐知章身體出問題。

“放心吧。沒事的。剛剛我發現你身體的各項機能明顯衰弱地厲害。就使用了一些手段滋潤了下你的身體。將各項機能提升。可惜我能力有限。隻能讓你的身體機能回複到五十歲的狀態。現在隻要你平時多注意。再活個五十年不會有問題。”宇文龍擺了擺手。臉色有些蒼白。

提升人的身體機能就是提升人的壽命。打破自然規律。屬於逆天之事。如果不是他根基牢固。都能傷他的元氣了。

不過饒是如此。宇文龍也覺得疲憊異常。這次回去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宇文龍的話音落下。槐福滿和槐晟兩個人臉上頓時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心中狂震。

槐知章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狀況。整個人一時間有些激動。連忙起身。就要對著宇文龍行禮。

“槐老哥。你太見外了。”宇文龍連忙上前扶住了槐知章。

可他現在消耗過大。才剛站起來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栽倒在地。還是及時咬了下舌尖。才好了些。

“阿龍老弟。你怎麽了。快坐下。”槐知章麵色微變。連忙反過來扶著宇文龍。擔憂地道。

宇文龍苦笑著道:“沒事。就是剛剛消耗大了點。今晚睡一覺就好了。”

聞言。槐知章內心巨震。他沒想到宇文龍為了他。竟然不顧自己的身體。隻覺得喉嚨裏堵了個什麽東西一樣。說不出話來。

“你們兩個人還不跪下。。”槐知章知道宇文龍不會接受他的行禮。目光頓時看向了槐福滿和槐晟兄弟二人。

嘭。嘭。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兄弟二人跪倒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感激。

“你們兩……”

宇文龍剛要去將他們扶起來。槐知章便打斷了他的話:“阿龍老弟。你不接受我的行禮。但他們是我的兒子。這個跪拜禮。你必須接受。”

“可是。福滿畢竟是書記。槐晟也是董事長……”宇文龍還是有些猶豫。

“就算他們成國家主席了。他們首先也還是我的兒子。”槐福滿再度打斷了宇文龍的話。

嘭。嘭。

兩聲悶響在眼前響起。槐福滿和槐晟兄弟二人果真對著宇文龍磕了個響頭。

“多謝宇文先生讓我們的父親可以多活些時間。”槐福滿感激地說道。

“快點站起來吧。別再跪著了。”宇文龍無奈地說道。

唉。省委書記和華夏排行前五的巨富對著我下跪。壓力很大啊。不知道這事要是被平沙省的百姓知道了。會不會打死我。

槐福滿和槐晟兩人這才站了起來。

“對了。之前我聽你們說起是房家的人在對付槐老哥。不知道這個房家是怎麽回事。”宇文龍終於問出了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

“房家。”

聽到這兩個字。槐氏父子三人臉色一時間有些凝重。

看到三人的表情。宇文龍頓時知道。這個房家不簡單。

真是沒想到。自己到平沙省來了這麽長時間。而且連副省長都搞垮了兩個。居然沒發現原來在平沙省還有個這麽牛掰的勢力。

真是低調啊。如果不是因為對方使用了紅鉈毒。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勢力呢。

“宇文先生。在今年之前。這個房家在滬海市根本就是名不見經傳。就是他們一家人在平溪區開了家小廠子。可就在今年元宵節剛過。這個房家就一步步崛起了。”

槐晟跟房家接觸地多。對房家也更加了解點。侃侃道來。“元宵節的那一晚。房家的現任家主房祖山突然抽中了一張兩千五百萬的彩票。然後靠著這些錢不斷地購買各大公司的股票。也不知道他是運氣好還是金融高手。居然每買必賺。現在在股市都已經產生了一種風氣。那就是凡是房家購買的股票。一定會有很多的股民去跟買。”

聽得這話。宇文龍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個房祖山竟然還有這等能耐。每買必賺。而且還使得股民跟股。這得需要在股民心中建立多大的信心。

槐晟接著道:“雖然他們房家已經賺了很多。但他們卻是不去開屬於自己的公司。就是專門炒股。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我覺得要不了一兩年。這個房祖山都能控製整個股市了。”

宇文龍點了點頭。現在都已經有了這般風氣。可見房祖山在股市有著多麽龐大的能量。想要控製股市也不是一件太難的事。

就比如現在。房祖山已經將手伸向了槐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要不了多久肯定會再伸向更大的企業。到時候整個華夏甚至全球的股市。都要隨著他的心情而變動了。

而這個房祖山。也必然會成為全球唯一一個不是靠自己的商業帝國。而是靠著炒股成為全球當之無愧的首富。

“那這個房家怎麽會來傷害槐老哥呢。”宇文龍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他並不關心這個房祖山炒股能力多強大。他現在隻想搞清楚紅鉈毒的問題。

“因為他想高價購買我手上的股份。但被我給拒絕了。這個混蛋。購買了我們公司的大量後配股和普通股。居然還想購買我手上的優先股。他這是要背地裏控製我們公司。胃口還真不是一般大。就不怕把自己給撐死了。”槐晟冷哼一聲道:“當時他來找我談的時候。我就將他臭罵了一頓。沒想到他居然會暗中對付我的爸爸。”

槐福滿也是眯了眯眼道:“等我找到了他們犯罪的證據。一定讓他從現在的位置跌落下來。還真以為自己有了點錢就可以任意妄為。無法無天了。”

宇文龍能夠理解兩兄弟的心情。繼續問道:“當時你跟那個房祖山談的時候。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聽到宇文龍問出這個問題。槐晟立馬道:“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當時和他談的時候。我並不覺得他像是一個炒股高手啊。根本就沒有那種炒股高手所具備的一些基本素質。說直接點。他給我的感覺。就跟他以前的身份一樣。隻是個普通的小工廠廠長。”

宇文龍眉頭不由皺了一下。難道這件事裏麵還隱藏著什麽貓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