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烤了半個月肉的學生放下烤爐,開始學習各種釀酒技術。
他們主要學習靈植酒和靈植果酒。
特殊班前麵的草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壇子,壇子裏飄出的若隱若現香氣光是聞著就要飄飄然了,也不知道喝起來是何種滋味。
小歡歡抱著自己釀造好的靈植果酒,雙頰泛紅,嘴角似乎有晶瑩的**流出,她用餘光觀察周圍,發現哥哥姐姐們都在專心釀酒,淩老師目前也是背對著她。
小家夥偷摸掀開果酒壇,更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差點將歡歡香暈,她猛地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隨即爬上小凳子,小心地往酒杯倒出玫紅色的**。
歡歡雙眼一亮,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舌尖微甜,甜味揮發出濃鬱的果香,香氣化為靈氣融入身體暖洋洋的,感覺特別奇妙!
小家夥端起酒杯就要像大人一般一飲而盡,頭都仰起來了,酒杯也傾斜了……
結果玫紅色的果酒居然從杯子裏出逃了,歡歡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屬於自己的酒進入了淩老師手中的酒杯。
“想喝?”
淩悅一臉笑吟吟將果酒送到旁邊的蟲蟲嘴巴裏,喝了酒的碧綠蟲忽然變成玫紅色,接著顏色漸漸變淡,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蟲蟲開心地在空中跳起了舞。
“淩老師……”歡歡很委屈,她都沒強烈譴責老師讓她這個童工既幹活還不發月錢的事了,現在隻是想喝上一杯親自釀的果酒都不行!
越想越委屈,委屈的小姑娘決定今晚一定偷一壇回去大喝特喝,還要配好多好多下酒菜!
“小孩子喝奶茶和果汁就好了。”
淩悅拿出好幾大杯顏色不一,散發著果香奶香味的飲品,又擺出幾盤精致的糕點。
其中一盤小動物形狀的餅幹讓歡歡分外眼饞。
“這些都可以給你,不過作為交換,把你這段時間釀的酒全交出來。”
歡歡看看誘人精致糕點又低頭看自己懷裏的酒壇,很是糾結。
她都計劃好今晚自己喝酒配好多下酒菜了,可是糕點好漂亮好香,她也好想吃。
最終歡歡把自己釀的酒全交了出去,當然了,小姑娘也不傻,偷偷藏了一小壺,連哥哥都不知道她藏在房間的地板裏!
“嗯?”
彼時,夏母剛給女兒往衣櫃裏放做好的幾件新裙子,準備等小女兒回來再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關上衣櫃正準備出去,意外地感覺到腳下的木板踩著有些異樣。
夏母好奇地撬開木板,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眼熟的茶壺,壺嘴還用手帕包起來,原來偷走丈夫心愛茶壺的是她心愛的小女兒啊……
打開蓋子,一股酒香味撲鼻而來,淳淳果香也非常誘人,粉藍色的酒!
看來這就是歡歡所說的,新學的課程了,哼小小年紀敢藏酒,沒收!
夏母自然地把茶壺拎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把地板恢複原狀,沒被撬開之前的那種穩固原狀。
夏父在看見心愛茶壺時,看夏母的眼神就像在看小賊,之前問是不是她藏起來了還狡辯,現在被抓了個正著了吧?
“看什麽看,這是你女兒藏起來的!”
夏母斜睨一眼丈夫,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先是放在鼻尖陶醉地聞著香氣,才小小抿一口,果香濃鬱酒香濃厚,其中還夾雜著一股自然之香,豪邁的一口幹後,靈氣充盈整個全身,唇齒留香讓人回味。
一杯不過癮,夏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完完全全忽視掉站在對麵目瞪口呆的夏父。
另一邊,期待著放學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歡歡在聽到淩悅宣布下課的那一刻,高聲歡呼,然後撒丫子往外跑,連親哥都拋之腦後了。
夏信瑞覺得今天的妹妹很反常。
淩悅也覺得歡歡過於反常,“回去看好歡歡啊,我總覺得她手裏還有酒。”
果酒像歡歡這樣引氣入體的小孩也是可以喝上一小杯的,怕隻怕小孩克製不住多喝,如果沒有及時幫忙進行靈力疏導,恐怕會爆體而亡。
當初釀酒課淩悅是堅決不讓歡歡加入的,可耐不住可可愛愛的小姑娘軟磨硬泡,加上她親哥求情,一心軟吧,就答應了教她釀果酒。
想來想去,淩悅還是不放心,決定去夏家一趟。
淩悅和夏信瑞兩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夏家獸車後麵。
“淩老師,歡歡從不說謊,而且我偷看了她的儲物袋,真沒有酒。”
吃的倒是琳琅滿目,看得讓人心生妒忌,淩老師也太偏心了吧!
歡歡一回到家,直奔房間,嫻熟地拿出小匕首撬開地板。
咬牙猛撬,咕咚一聲小匕首翻飛,人仰馬翻。
窗外看戲的淩悅和夏信瑞憋笑憋得很辛苦。
從地上爬起來的歡歡不高興地揉著摔疼的屁股,盯著地板略微迷茫,難道她不是藏在這裏?
於是窗外的兩個人就這麽看著小不點把房間裏的地板挨個試撬。
“你們兩個看什麽?”
幽幽聲從淩悅和夏信瑞身後響起,兩人同時回頭,便見到隱藏在黑夜,雙頰微紅的大美人。
“娘……您喝酒了?”
“夏夫人。”
淩悅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後退一步行了禮,“晚輩淩悅,冒昧來府上打擾了。”
夏夫人一把攔住淩悅的肩,將她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看了又看,由衷感慨道,“骨齡還真是18,現在的年輕人厲害啊!”
“夏夫人過獎了。”
“娘!是您把我藏起來的果……”
小歡歡聽到窗外的動靜,氣憤地衝出門外想質問親娘來著,結果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朝她笑眯眯的淩悅,當即打起了激靈。
“淩老師,您怎麽來啦!”歡歡反應賊快的轉移話題。
“妹妹,剛才你說藏的果什麽?是果酒嗎?”
小家夥瘋狂搖頭,堅決不承認,她知道隻要承認,往後釀酒課程淩老師一定不帶她上了!
“歡歡啊,撒謊可不是乖孩子。”
夏母彎腰戳了戳女兒胖嘟嘟的臉蛋,“不過你的罪證,娘已經幫你消滅掉了,放心。”
小小的歡歡第一次感受到了社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