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因果報應
花無痕精致的臉上滿是瘋狂和興奮,隻聽他大笑道:“我終於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狂笑中又看了看在血色煞氣裏麵苦苦掙紮的五人說道:“你們應該感到高興,你們見證了一個偉大的過程,我會讓你們在激動中死去的。”
燕無涯喝道:“你害死了那麽多人,連你們幻雲宗的大長老黃玉震你都不放過,你會遭報應的。”
花無痕笑道:“為了能夠打開這裏的封印,必須得有人犧牲才對。他要不是貪心,想修煉《陰陽迷神大法》也不會為我所用的,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不過,他也注定不會渡劫成功的,與其日後死在天劫之下,還不如為我做點事情。”
燕無涯剛想接口,司馬遠斐道:“無涯師弟,別理那個瘋子了。”燕無涯一愣看著花無痕那瘋狂和興奮的樣子,點點頭,卻不在說話。此刻的花無痕就好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人突然之間就獲得了成功,正想著能讓人分享他的興奮,此刻去接他的話,豈不是正如了他意。
花無痕見燕無涯不接自己的話了,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此刻恐怕也很難有事情能讓他生氣吧!而且此刻的他也隻是需要來宣泄一下自己的興奮,既然雖然沒有人接了,可是還有聽眾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滿足他的心裏欲望。他眼中滿是瘋狂和興奮的看著五人,說起了自己的奮鬥史。
花無痕的父母是誰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被幻雲宗的一個花姓的女弟子由宗外帶回來的。而他的資質也不想這些年明月島傳的那樣天縱奇才,他隻是一個資質平庸的弟子,不過他的相貌卻是從小就精致無比,而不是在元嬰期重塑的相貌。
幻雲宗的弟子修煉很多都是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花無痕對男女之事自然從小就十分的了解,而且他的占有欲特別的強,尤其是對將他抱回來的那名花姓的女弟子。
花姓女弟子和花無痕雖然是以姐弟相稱,可是實際上花無痕卻是花姓女弟子養大的,不過修仙者都十分的長壽,對年齡之間的差別並不十分的看重。而花姓女弟子也十分的喜愛長相英俊的花無痕,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是人前是師徒人後就是夫妻。
不過,由於花無痕的修為實在太低了,而花姓的女弟子也漸漸的對他失去了興趣投到別人的懷抱裏。這讓自從第一次和那花姓女弟子有過夫妻之事就把她當作私有物的花無痕十分的痛苦,他求那名花姓女弟子不要拋棄他,可是已經對他厭煩的花姓女弟子怎麽可能會在乎他的想法呢?將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然後又陷害他使他被關進了地牢裏。
受到巨大打擊的花無痕性格大變,由以前的懦弱變的冷酷無情喜怒無常。他在地牢裏發現了以前因為偷練《陰陽迷神大法》而被關起來的幻雲宗前輩留下的這套功法的玉髓簡,他得到後如獲至寶,拚命的修煉起來。
《陰陽迷神大法》果然是神異異常,在短短的三十年間他就由剛入結丹進階到元嬰期。不過他到底還是一名囚犯,而《陰陽迷神大法》的修煉卻需要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所以他就跪求那些看守地牢的修士並且許下了諸多諾言將那名花姓的女弟子請了過來。
然後他求那名花姓女弟子救他出去,而那名花姓女弟子也不知是顧忌當年的情意還是打了什麽其他的心思竟然真的想辦法將他弄了出來。
出來後的花無痕很快的憑借著《陰陽迷神大法》將自己的修為提高著,而那名花姓女弟子卻在一次二人雙修之時被他吸盡精元而死。而那些他承諾過的看守地牢的弟子也被他吸進了精元而死,他花無痕怎麽可能讓那些讓他受了屈辱的人活著呢、
修為高了,野心也就跟著膨脹了,他設法討取肖瑩瑩的歡心與她結為夫婦。平且憑借肖瑩瑩的關係,他也得到了門內高層的重視。這時,幻雲宗的高層才發現了原來幻雲宗竟然還有這麽一位天才,並且開始大力的栽培他。
而花無痕的修為也增長的極快,很快的就被門派的高層定為了宗主,而他也成為了明月島的傳奇宗主。
成為宗主後,他又大使手段極快的掌握了幻雲宗的大權。可是當他權利欲望得到滿足的時候,《陰陽迷神大法》的隱患也終於出現了。他發現他不但喜歡女人,而且開始變的喜歡男人起來,他本身也開始變的時男時女,而且經常會神誌不清。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四處的找方法,終於在幻雲宗的一處秘典裏麵知道在明月城中心的地下封印了一個通往冥界的通道,而如果他能夠到達冥界的話不但會實力大增,而且就會找到編著《陰陽迷神大法》的陰陽法王,這樣他的問題就會得到解決。
在準備了幾年之後,他終於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用萬名修士的鮮血來進行血祭從而打開封印。不過為了確保血祭的過程不被破壞,他就閃電般的襲擊了三大勢力,同時也包圍了鑄劍山莊,將那些有可能壞他好事的人全部圍困在裏麵,這樣他就可以放心了。至於在明月城勢力最大的十二個勢力,隻有許諾一點好處他們自然不會幹涉自己。
說完了自己的成功史,花無痕猖狂的大笑起來,“我將是第一個在幾百年間就飛升上界的修士,也將會是最後一個,你們看到一個天才即將成功了,難道你們不應該祝賀他。”
果然人們知道的事情離事情的真相總是差很遠,恐怕誰也想不到明月島最天才的人物在小的時候隻是一個資質平庸的人吧!而花無痕發動明月島大戰雖然也是為了自己,可是卻不僅僅是野心那麽簡單。
傅玉馨道:“徐大哥,別看這麽惡心的人了,還是看看那些被血煞之氣引來的人怎麽樣了。”
聽到傅玉馨的話,徐陽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調轉萬裏江山裏麵的內容,讓它顯示傅玉馨想知道的畫麵。對於花無痕這樣心理極為扭曲的人,徐陽隻感到他很可憐,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從來也沒有感到生活的美好,所以才以欲望來麻痹自己,使得自己獲得心理上的快感。
此時,那些被血煞之氣引到明月城中心的人卻被一層能量護罩擋住了進一步前進的路,這層能量護罩應該是那血池形成的,不過此時的能量護罩卻暫時的保住了這些人的性命。不過徐陽查看了半天也沒有查看到那被用來血祭的那一萬修士的屍體,徐陽暗道:“這血祭應該不是簡單的以血打開封印那麽簡單,那些修士的屍體大概也被當作能量吸收了吧!”
看了一會外麵的情況,徐陽道:“馨兒,我看看裏麵怎麽樣了?你不想看的話,我知道了再告訴你。”
傅玉馨想著點了點頭,不在去看萬裏江山上的畫麵了,而是在邊上調息起來。
徐陽看了一眼妻子,接著又將畫麵轉到了血池那塊。此時的花無痕在講完自己的成功史之後,又開始向五人描述起他將來會如何如何。花無痕的那些話讓徐陽有些無語,在花無痕的眼中好像世界都是以他為中心的,他就是三界唯一的幸運兒。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無痕漸漸的笑不出來了,隻見血池還在翻騰著可是哪裏有什麽冥界的通道出現。
花無痕的樣子也引起了司馬遠斐五人的注意,見到花無痕的樣子,幾人稍微想了一會也就明白過來。
燕無涯哈哈大笑道:“花無痕,你不是打開了冥界的通道要飛升冥界嗎?怎麽冥界的通道還沒有打開啊?你可得趕快的,不要錯過了飛升的好時間。”
花無痕怒喝道:“你給我閉嘴,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此時的他雖然還是女人的樣子,可是說話卻沒有了前麵的嬌媚,而是像個潑婦在罵街一樣。
司馬遠斐道:“無涯師弟,咱們別理他。”現在的五人可以說是危在旦夕,實在不適合再挑動花無痕的怒氣了。
花無痕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情緒激動之下,修煉《陰陽迷神大法》的隱患也顯露出來了。隻聽他的聲音一會變成了男聲而一會又變回女聲,而他的樣子也一會變成了男人一會變成了女人,雙眼之中再也沒有了清明,而是變成了血紅色,那紅紅的顏色竟然和血池的顏色一模一樣。
突然花無痕把目光轉向了司馬遠斐五人,恨恨的說道:“一定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冥界通道,一定是你們。”說著就欲攻擊五人。
而五人此時也都臉色大變,司馬遠斐道:“花宗主,我們比你晚到的,而且到了以後就一直抵抗著血煞之氣的侵蝕,怎麽可能有什麽動作呢?”
李煌也道:“對啊!花宗主,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徐陽看到五位渡劫期高手的樣子搖了搖頭,暗道:“這人一旦遇到了快要死的事情,還真是什麽情況都會出現啊!”
這時邊上傳來撲哧的笑聲,徐陽剛剛看的入神,這時才注意到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傅玉馨又開始看畫麵裏的內容了。“徐大哥,這個渡劫期的高手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讓人感到好笑。”
徐陽道:“人一旦遇到了危險,難免會表現失常,這也沒什麽。”
花無痕怒喝道:“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狂喝著就準備往五人攻來。
在五人被嚇得組成的陣法都一陣波動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花無痕的攻擊並沒有攻過來,不由的齊齊往花無痕看去。
隻見此時的花無痕正劇烈的在血池裏麵掙紮著,看他想掙紮出來卻掙紮不出來的模樣,五人立刻明白花無痕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了。
看到花無痕一副自顧不暇的模樣,李煌哈哈笑道:“花無痕你不是要殺我們嗎?你快來啊!”
司馬遠斐冷喝道:“花無痕,你作的孽太多了,你現在的報應到了。”聲音正義凜然,儼然一副除魔英雄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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