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心領神會,喘著粗氣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們去追上麵那隻,我在這裏守著。”
我也沒多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和聶川一起往樓梯上麵爬。
不過剛爬上一段樓梯,就看見那個瘦小的家夥居然在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正胡蹦亂跳的,似乎是在調戲我們。
不過因為光線原因,我麽還是看不清它長什麽樣子。
我心中一急,又快速追了上去,想把那家夥按在地上,把它好好教訓一頓。
可見我們衝上去以後,拿東西飛一般的又往上麵爬去。
我和聶川雖然休息了很久,但是這密閉空間裏的毒氣還是對我們產生了作用,很快我們的身體就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而每次我們停下來喘粗氣的時候,那個很賤的小瘦子就會在我們麵前不遠的地方手舞足蹈。
“這家夥看來是要把調虎離山之計執行到底了,我們現在還是回去看看大雄的好,這樣追也不是辦法。”聶川此刻對我說道。
正當我們想要轉身回去的時候,聶川又忽然說道:“不對,你看看那家夥站的地方,不是頂樓才有的護欄嗎?難道說,我們已經到頂樓了?”
我抬頭一看,果然,那個消瘦的家夥站在一處護欄前麵,而在他的身後,似乎有一個出口。
那個瘦弱的家夥現在還在平台上對我們手舞足蹈,顯得非常得意。
我往樓梯下麵看了看,根本已經看不到那間密室了,有些擔憂的對聶川說道:“如果我們出去了,那大雄怎麽辦?我倒是不擔心大雄會被一群瘦子給打敗,不過我們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困在迷宮裏吧?”
聶川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根本不可能丟下大雄的,出迷宮難,但是進迷宮很容易,我們搞清楚出口是怎麽回事以後,再回到迷宮裏一定能找到大雄的。”
我還是有些顧慮,又回頭看了看,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們走。”
聶川點了點頭,當先往樓上走了過去。
我緊隨其後也跟了上去。
不過就在我們踏上最後一段樓梯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們本來是往前走的,坡度慢慢的爬高,可是走著走著,眼前忽然一黑,然後我們就發現我們居然是在下樓。
那黑暗的時間不會超過半秒,所以極為不容易察覺。
我想這種現象一直都纏繞在我們身邊,隻不過之前我們沒有察覺而已。
而這次之所以能夠察覺,是因為我們前麵有個參照物,就是那隻瘦小的家夥。
當黑暗忽然降臨以後,本來麵向他的我們,忽然就會發現他跑到我們背後去了。
而之前我們在樓梯上行走的時候,因為沒有參照物,加上空氣中可能有一種可以迷惑人心智的氣體,所以我們上樓下樓都有點分不清,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但是始終在兩三級樓梯之間徘徊。
想到這裏,我心想我還得感謝這種來偷麵具的瘦子了,要不是它給我們當了參照物,說不定我們還不會這麽快發現迷宮的原理呢。
而關於為什麽我們為什麽會忽然轉身,我想,多半都是因為樓梯自己在旋轉,也就是樓梯處在某種生物的體內,或者某種生物種群的包圍之下,所以才會在我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悄悄變換了方向。
雖然每一段樓梯都可以改變方向,但是每層樓上的房間是不會動的,這樣的話,我們走出迷宮隻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裏,我倒是不著急了,衝著樓上的瘦子吐了吐舌頭,然後對聶川說道:“走,我們回去找大雄。”
聶川顯然感到有些意外,說道:“為什麽?我們馬上就要走出去了,幹嘛這個時候放棄。”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那麽簡單,隻要我們往前走,樓梯就會調轉方向,所以我們永遠也無法達到上麵那一層,不過我已經想好的方法,隻不過這個方法需要三個人配合才可以完成。
聶川皺了皺眉,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快就找到了破解迷宮的方法,當下就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回去找大雄。”
說完聶川就興衝衝的往樓下走去,而我卻沒有跟上去。
聶川一直走到了這段樓梯的底部,才發現我沒有跟上去,於是回頭問我:“*?怎麽不走?”
我看了看四周,說道:“我隻是想看看這樓梯會不會也阻止我們回去,看來它沒有要阻止我們的意思。”
其實我剛才的想法是,如果聶川走到一半的時候被轉回來了,那麽說明樓梯會阻止我們回去,這個時候因為我和他有一定的距離,可以看見他轉身的過程。
同時,這個時候我迎上去,然後在樓梯快要調轉方向的時候,忽然倒退著走,而聶川在我倒退的時候也忽然回頭向後走,就可以和聶川一起突破不能向下走的規則。
然後這個時候,如果大雄在的話,就讓他在原地站著不動,等我們倆都一個走到樓梯的底部,而另外一個走到樓梯的頂上時,為了挽救規則的失誤,樓梯會再次發生反轉,這時候本來在最頂上的我,會被變到最下麵,我隻要再往前一小步,就可以走出這段樓梯了。
之所以需要大雄,是因為他站在樓梯的中間位置,可以隨時給人一種將要突破的假象。
這樣就算整個樓梯專項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同時顧及到兩頭和中間。
下樓的原理是這樣,所以上樓的原理也是這樣,隻要把原理反過來就好了。
其實這個突破的方法兩個人也可以完成,但是要兩人同時在中間位置轉向,失敗率很高,所以很費時間。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樓梯沒有阻止我們向下,所以完全沒有必要搞的那麽麻煩。
其實想想也是,即將快要跳出網子的魚,又主動回到網子裏,哪個漁夫不會感到高興呢?
我們一路沿著樓梯往下走,就發現其實我們隻不過往上爬了六段樓梯,但是因為樓梯的轉向,我們追的時候感覺上了二十多層樓。
回到密室前麵的窟窿時,大雄正慌張的站在那裏等我們。
見我們回來了,他就沮喪的說道:“麵具都被那些猴子拿走了。”
“猴子?你是說那些瘦子都是猴子?”我問道。
“是猴子,動作很快的猴子,根本抓不住,逮住這隻,那隻又鑽進去了,所以麵具丟了很多。”大雄沮喪的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麵具又不是我們的,丟了就丟了,人沒事就好了。”
“那那些猴子拿了麵具以後都跑去哪裏了?”聶川問道。
大雄指了指樓梯,說道:“都往樓下跑了。”
我皺眉看了看樓梯下麵,黑洞洞的,要想追肯定是追不上了。
回想起之前在我們麵前手舞足蹈的得意樣子,確實應該就是猴子,大雄肯定沒看錯。
不過這些猴子要麵具幹什麽,我還真想不通。
在日本,猴子是一種非常有靈性的動物,比中國的還要有靈性。
中國的猴子無非就是被景區的管理人員給訓練了,喜歡偷點東西拿點錢,而日本的猴子,據說是具有佛性的。
猴子一旦太聰明,就會很難捉摸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我準備先進密室裏看看,這些猴子都拿走了哪些麵具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