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都是林語溪的哭聲,說自己好疼,傅司南細聲細語的安慰著。
傅母這個時候也回來了,看到傅司南帶著林語溪回來,她破口大罵。
還將我從樓梯上拉了下來說:“這輩子我隻認星禾這一個媳婦!”
“媽,你知不知道虞星禾心腸歹毒,她剛剛還推語溪下樓,這樣的人怎麽能做我們家的媳婦,你要真的選她,我帶語溪走便是。”
我拍了拍因為被氣的夠嗆的傅母後背,她有肺癌,快死了。卻還為我操心。
“司南,你和媽不要吵架,我走就是了。”林語溪說著就捂著臉哭著想要跑出去。
“誰是你媽?!我傅家隻有星禾一個兒媳婦!”傅母反應很激動。
但是傅司南卻拉住要離開的林語溪道:“要走的人不是你,是虞星禾。反正她心上人顧斯年馬上出獄了。”
他輕蔑的睨了我一眼。
傅母回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但是我想,如果可以趁機解脫,就不如承認這件事。
“媽,讓我跟司南離婚吧。”
在我開口說出決定的時候,他們都意想不到。
我掃過她們的臉,除了震驚就還有林語溪的小驚喜。
我放開了傅母的手轉身就離開了傅家去醫院。
就在我以為自己可以坦**放手離婚的時候,醫院的醫生告訴我:“你懷孕五周了,又大出血,可能要保胎一段時間。”
我震驚的看著手裏的孕檢報告,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我懷孕了。
偏偏是我剛說要離婚的時候就懷孕了。
未來孩子會沒有父親。
如果我在剛說要離婚,又跟傅司南說自己懷孕有了他的孩子,他的會覺得我又耍了新花招手段,也會親自拉我到醫院打掉孩子。
我不能告訴他!
這一天傅母還是以死相逼,傅司南打電話問我在哪個路邊,將我帶回了顧家。
但我同樣被禁足。
我在樓上聽著傅司南和林語溪嬉笑幸福的聲音。
“司南,我想吃草莓蛋糕。”
“想吃哪家的?我給你買。”
聽得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在洗手間了幹嘔了起來。
聽到我吐了,林語溪走來關心道:“星禾你沒事吧?”
傅司南冷眸慵懶的挑起:“別管她,她就是做戲。”
我的眼淚瞬間就模糊了起來,回來這裏簡直是給自己最大的恥辱。
“我明天要出差,你和語溪在家,要好好照顧語溪,如果語溪再受傷,我不介意再次趕你走。”
我抿抿唇沒說話,我住在這裏是因為我沒有地方可去,等顧斯年出來了,我就走,再也不跟傅司南在一起了。
傅司南出差的這幾天,林語溪都跟我和諧相處,還給我各種好吃好喝的,嘴裏都各種吐槽傅司南對我態度太差。
我知道她愛傅司南,也知道她隻是想讓我主動離開。
“星禾,以後我和司南結婚了,把你當妹妹,你就安心的在這裏住下來。司南終歸欠了你家兩條人命。”
她已經開始在我麵前裝著自己是女主人的架勢了,我沒有說話,低頭吃著白粥,對其他山珍海味一點胃口都沒有,甚至想吐。
傅司南還沒有回來,清明節的那天,林語溪突然拿著我們深城最高的山地圖走來道:“往年清明,司南是不是不給你去山上祭拜父母?今年他不在家,我偷偷帶你去,幫你做擔保,就算被司南發現了,我也會說是我得主意!”
她說的話讓我很心動,就答應了她。
爬到一半山路的時候,她就說要休息。
我轉頭去觀察山的路況的時候,突然就被人用重物砸了後腦勺。
模糊間我看見是林語溪也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