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還沒有入獄的時候,正好是林語溪從國外回來傅司南就性情大變,見顧斯年跟我一起走,都會憤怒地將我拖回家。

“顧斯年就這麽重要嗎?”

他將我重重地甩在浴室,頭正好撞在浴缸的角上,一片嗡嗡作響,空白的什麽也想不到,所以來不及回答他。

可是在他看來就是我默認了。

滾燙的熱水從我頭上澆灌而下,我燙的驚呼跳起來,驚恐的看著傅司南,那一刻,我不認識他,陌生凶殘的可怕。

“虞星禾,我才知道你這麽賤,跟那個傅司南一樣城府很深!”

我拚了命的搖頭,本來就薄的皮膚,被燙的通紅,但是我甚至來不及痛,就要麵對傅司南狂風暴雨的情緒。

“我告訴你,既然你這麽閑留在傅家,那你就要明白,生死都是傅家的人。不要再給我看見你跟顧斯年在一起,不然我會讓他身敗名裂。”

傅司南的警告讓我心下一驚,顧斯年是我在孤兒院那些年相依為命的大哥哥。

在我心裏是親人的存在。我不能讓他有事。

“司南,不要動斯年,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的,斯年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還想辯解的時候,看到傅司南手上高舉這開著熱水的花灑,讓我後退了一步,不敢上前。

“我和斯年從來都沒有想過用恩情去威脅你,如果你覺得我在這裏是威脅,我可以走。”也是從這一刻開始,我開始學會了不停的離家出走。

一是為了試探傅司南對我有沒有情誼。

二是我那時候真的想過要離開,成全傅司南和林語溪。

我在所有的矛盾糾結裏徘徊,試探。

一次次自殺,離家出走讓我看清了傅司南對我真的毫無感情。

就在他真的將顧斯年送進監獄的那一天。

我說放了顧斯年,要我怎樣都可以。

他卻笑了。

笑著將我摁在了**。

“急了?這就急了?虞星禾?我們慢慢玩。”

他扯開了我襯衫的紐扣,我拚命扯被子想要蓋住自己**的肌膚,可是他卻冷笑的扯掉我身上所有的遮羞布。

我掙紮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他兩腿中間,那裏的溫熱讓我驚嚇的縮了回去。

我那時候還沒有爬上他的床,但卻懂那是什麽。

而且這是我和他第一次這麽親密的接觸。

我知道今晚我不平息他的怒火,是沒有可能的。

“伺候我。我讓他少判幾年。”

他就像是王者一樣看著我,他拿捏著所有能讓顧斯年獲刑入獄的證據。

那時候我太傻,我以為隻要聽他的話,顧斯年就會少判一點。

當我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打算豁出去的時候,他卻推開了我。

“虞星禾,你倒是為了顧斯年可以這麽糟蹋自己。”

他厭棄的看著**狼狽的我,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原來他是在戲弄我,想看看我為了顧斯年能做到什麽地步。

“你和他睡過?”

他背對著我,突然聲音極其冷淡又蘊含著怒意。

我輕微啟唇想說沒有。

卻發現發不出聲音。

他不回頭的說了一句:“罷了。你們都是一類人。”

一類人,到底為什麽讓他這般誤會我們?

現在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傅司南對著手機給我發語音。

我終於明白了,他是從這個時候討厭我,他覺得是顧斯年散布他們傅家忘恩負義的事情。

而這件事我也脫不了幹係。

他覺得我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隻是傅司南,你現在告訴我也沒用了,我死了。

不管當年是不是我們散布的謠言,讓你們傅家深陷輿論,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死了便死無對證了。

而且,我死了,這個世界你再也不欠我恩情了。

可以不用還了。

可以帶著你的林語溪過你們喜歡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