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我身敗名裂。網上各個都勸傅司南離婚另娶賢妻林語溪。
我真想告訴他們,我已經死了。
找到我死的證據,這婚姻也自動解除了。
隻是他這一次,好像任憑輿論發酵沒有去阻攔,以往他肯定攔截了。
現在想來,他應該也想將計就計看看能不能引我出現,他也好省點心。
隻是兩天了,我甚至連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
因為我看他看著手機裏我的微信頭像很多次。
一定是在等我打電話吧。
傅母得知了我在網上被人網暴,一大早就來了家裏指責他:“星禾是什麽品格我最清楚,那些自殺跳樓,難道不是因為你逼的嗎?你為什麽不阻止那些人對星禾的詆毀!”
傅司南不說話,就隻是死死的盯著手機。
我湊過去看,他編輯了一段文字,還沒等我看清他又刪除了。
“媽,我會找她回來。”
最後一天了,傅母就要生日了,如果在這一天,我都沒有出現的話,傅司南是不是就該想到我已經死了呢?
不過我死了,他會悲傷嗎?
應該不會吧,他這麽冷漠無情的人。
他又去了我出事的山頭。
帶了幾個人在不停地尋找,林語溪這次被傅司南帶著一起來了。
發生這件事以來,傅司南都是護著林語溪。
今天能帶她一起來了山頭,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隻是林語溪剛帶他們走到一半的山頭,還沒有到我們出事的真正為止,便隨手指了一棵樹:“我記得暈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這棵樹,那天我是在這邊跟星禾爬山,然後我在這裏被綁架的。但是那時候星禾已經跑走了啊。”
這滿山的冷杉都長的一模一樣,她隨手一指,也就傅司南會信。
我飄在他耳側,忍不住嗤了一聲。
傅司南好像聽到了,回眸與我正好對視的時候,他冰涼的唇瓣從我唇邊掃過。
我不應該能感覺到他的涼意啊。
不敢再待在他耳側,飄到離他遠一點的位置。
聽到林語溪不停地重複當時她被綁架我就跑了。
我疑惑的看著林語溪,麵不改色的闡述著,明明她被綁架的時候,我也剛好暈過去,她怎麽說我是逃跑了呢?
“司南,我的頭好疼,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會疼。”
跟著他們一起來的發小,有些心疼的主持公道:“語溪她被那些歹徒打傷了頭,強迫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對她太不公平了,而且虞星禾那個人自私自利,丟下語溪跑了也很正常。”
我的靈魂在呐喊:“我沒跑,我明明就是被一起綁架了。”
傅司南扶著林語溪坐了下來道:“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在這附近看看。”
說完就眼神示意發小陪著她。
但是她卻突然很大方的說道:“你們都去幫忙找找,人多力量大,能盡快找到星禾。”
發小們拗不過她,隻好都去找虞星禾。
可是剛走沒多遠就聽到林語溪大喊救命。
等我們趕過來的時候,林語溪衣衫淩亂,頭發也滿是雜草。
看見傅司南的時候,滿腹委屈的跑過來抱住傅司南:“司南,我好害怕。”
她在傅司南的懷裏瑟瑟發抖,那些發小憤怒的周圍搜尋,嘴裏還咒罵:“該不是虞星禾派人來搞語溪吧!”
“我們一走,就欺負語溪,聽到我們趕回來就跑了,這速度擺明就是衝著語溪來的。”
“能這麽對語溪的隻有虞星禾了!”
我的靈魂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幫人對林語溪的偏袒太嚴重了。
我看向傅司南,想知道他怎麽想的。
隻見他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幫林語溪將頭上的雜草清理幹淨,還拖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臉色黑沉的說道:“既然她自己不想回家,那也不用找了。死在外麵都無所謂,我們回去。”
他根本就沒有查真相也沒有證據,就再次認為我就是那個凶手。
從來都是無條件的信任林語溪。
至於我。
仿佛永遠是那個撒謊精,任性鬼,索命鬼。
“我沒有派人欺負你的語溪!”我朝著他的背影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