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漾說著扶著沙發背往前走,雙眸卻盯著樓上那道挺拔的身影。
下一秒,樓上的人側頭。
剛好對上溫漾迷離的眸子。
傅晏辭看著臉頰微微泛紅的溫漾。
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提著衣服下樓。
樓下的八卦中心感受到冷氣的逼近,都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神色各異地準備看傅晏辭接下來的動作。
隻見傅晏辭下樓,筆直地走向溫漾。
解開脫下外套,披在溫漾的身上,彎腰將人抱起。
動作輕柔小心,是傅家人從未見過的模樣。
溫漾本想要自己走的,但這個角度看傅晏辭實在太讚了,花癡讓她咽下了所有想反駁的話。
再加上酒精作祟,溫漾配合地伸出雙臂勾住傅晏辭的脖子,甜甜地說了聲:“真好看”。
傅晏辭三十年的禁欲風在這一刻差點當眾土崩瓦解。
抱著溫漾的腳步不由加快。
“陷入愛情的小舅舅真的太帥了”
周回摸著下巴不禁感歎。
“主要是小小嬸也太好看了”
傅瑜雙手環胸站在周回跟前搭腔道。
“傅瑜同誌,你這話很危險,小心你小叔揍你”周回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怎麽會,小叔這人你又不是你知道,沒那麽小心眼”
“錢上確實是,但女人就不一定嘍”
周回一臉你等著的表情,看著傅晏辭和溫漾的背影消失在電梯口,哼著小曲瀟灑地離開。
傅晏辭將懷裏的人放在車上,將衣服往上扯了扯,蓋在溫漾的脖頸處。
“今天有沒有罵贏”?
傅晏辭單手扶著方向盤,問得漫不經心。
卻怎麽聽都有種洋洋得意。
“我是陳述事實去的,又不是潑婦罵街,嗝~”
喝了酒的溫漾臉蛋微微泛著紅。
聲音甜中帶著散漫,傅晏辭看的是更加上頭了。
他盯了三秒,眸子越來越黑,在逼仄的空間裏,兩人的氣息更加纏綿迷人。
真該死。
這小姑娘發育得太好也是種罪過,更罪過是不應該讓她喝酒。
這比上戰場還要命。
但畢竟是在傅家。
傅晏辭緊了緊喉嚨,強製側過臉,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一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回家!
根本沒注意後麵周回聲嘶力竭的喊叫。
以前聽說傅晏辭有一手好車技,現在看來名不虛傳。
車子穩穩地停在車庫,溫漾本想下車自己走。
沒想到傅晏辭好像抱上癮了,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到三樓。
更恐怖的是,還沒有出去的想法。
“我今晚不想睡書房”
傅晏辭盯著沙發上左搖右晃的人,喑啞地說。
“為什麽”?溫漾笑嘻嘻地看著傅晏辭,絲毫沒注意到他目光的變化。
“小丫頭,我身體很好,暫時沒有分居的想法,更何況,契約婚姻不應該有點契約精神嗎”
“應該,特別應該”
說著,溫漾的搖晃的腦袋離傅晏辭越來越近。
鼻尖輕輕觸碰。
傅晏辭身上的燥熱在這一刻迸發。
他雙手撐著沙發背,像是看待獵物一般看著被他圈在懷裏的溫漾。
今晚,他想用特殊的方法給他家小丫頭醒酒。
傅聲揚訂婚,她有點情緒他可以理解。
但作為大齡且剛開葷男人,是不是也需要自己理解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呢?
畢竟他的佛珠現在總喜歡失效。
傅晏辭帶著沉重的呼吸一步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終於在兩人唇瓣摩擦的那一刻,欲望徹底被激發。
他收回一隻手,摩挲著溫漾溫熱的脖頸,炙熱的吻傾灑而下。
黑暗中,他的手劃過她細嫩柔軟的肌膚,她精致的鎖骨。
順著她的禮服往下。
冰冷的觸感讓溫漾止不住哆嗦的一下。
“可以嗎,小丫頭”
“這唇,好軟,想親”
傅晏辭話音剛落,溫漾的指腹落在傅晏辭的唇上,並毫無征兆地吐出六個字,下一秒,自己親了上來。
這哪還忍得了啊。
男人單膝跪在沙發上,寬厚的大掌拖著身下揚起的腦袋,步步往下。
就連去床頭櫃拿東西都沒有將懷裏的人放下。
溫漾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回到**的。
但早上起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人,昨天的禮服淩亂地躺在沙發上,保守預測已失去了重複使用的資格。
溫漾挪動了一下散架的身體,從一旁扯過睡衣套上。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侵襲大腦。
好像,她還有一點點主動。
傅晏辭不會以為她是個大色狼吧。
畢竟僅有的兩次她都是享受者。
溫漾覺得自己真的太色色了,為了清理一下大腦,她覺得很有必要去出去躲兩天。
但還沒起來門就被推開了。
傅晏辭端著牛奶,穿著一套黑色的居家服。
看起來禁欲又性感。
“小叔,你沒走啊”
溫漾脫口而出,這劇情完全不符合她契約婚姻的設定啊。
“怎麽,剛結婚就想將老公掃地出門啊”
“不不不,誤會誤會”
溫漾用力搖晃雙手來確定的此次誤會的程度。
“先把牛奶喝了,午飯很快就好”
“不想喝”
溫漾疲憊得翻了一個身,盡量避免和傅晏辭對視。
“乖,我家小丫頭還在長身體呢”
溫漾:“......”
此刻的尷尬隻能用她那張通紅的臉來詮釋。
但就算這樣,傅晏辭也沒想著放過。
而是一把將她從被子裏撈起來。
像哄小孩似的將她攏在懷裏。
“就喝一半”
啊啊啊啊——
這聲音為什麽這麽溫柔。
他可是傅晏辭啊。
不應該冷冰冰的嗎,不應該殺氣騰騰的嗎,再怎麽著,也得不苟言笑吧。
現在這樣算什麽!!!
這麽搞。
很費心態哦!
嗯,還費血。
溫漾跑八百米的臉都沒這麽紅過。
但架不住老男人的她還是選擇喝了一半。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
沒想到傅晏辭竟然用大拇指擦她唇邊的牛奶。
這情節。
以前以為隻有電視裏敢這麽演。
沒想到現實也給了她一榔頭。
給她敲出一個飽嗝。
此刻,她覺得世界可以毀滅了。
但傅晏辭卻像個沒事人似的。
摸著她的頭發淡淡地笑著。
這寵溺勁,怕不是把她當成女兒養了。
“小叔,你可以先出去嗎”?
“嗯”?
“我要換衣服”
“可以,但在換衣服之前,能改個稱呼嗎,小叔亂輩分”
“那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