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讓你無法無天了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了,安以晨渾身疲憊,全身虛脫了一樣癱軟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起身,回到房間,跑進浴室,泡在水中,身體鬆懈下來,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不少,舒服的哼唧了聲。

“哢嚓”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安以晨驚愕,還沒反應發過來,人影便走了進來。迅速的忙起身拿衣服。

“你。”安以晨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住,驚慌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葉熏,立刻警惕的看著葉熏,全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怎麽?都做了那麽多次了,該看的都看過了,還害羞嗎?”葉熏冷眸凝視著整張臉都紅透的安以晨,一抹鄙夷之色一閃而過,冷冷的譏笑道。

反手,葉熏全身**的安以晨抵在牆上,一臉邪肆的看著安以晨,唇邊的弧度越大,譏諷的笑意越深,眸光深沉的盯著安以晨。

被葉熏灼熱的目光盯得安以晨有些惱羞,極力的遮擋著身上暴露的地方,臉更加的紅了。

“還真是越來越誘人了。”葉熏冷漠的笑著,輕輕撫摸著安以晨的肌膚,白皙的肌膚在葉熏的觸摸下,變的更加嫣紅,更加的誘人。

“放開我。”安以晨惱羞成怒的掙紮著,在葉熏的觸摸下,安以晨更加的難堪,連最後一絲的尊嚴在最後都沒有了。

“放開你?放開你去沐羽軒的身邊?”葉熏撫摸著安以晨的身體,修長的手指輕挑著安以晨的下巴,與他對視,葉熏優雅的笑有些變質了,瀲灩的燈光下,深邃的黑眸染上一股魅惑的邪氣。

倏然,葉熏盯著安以晨的眸光突然冷了下來,更逼近一步,陰影籠罩在安以晨的臉上,他與她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拂過麵頰,安以晨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你在說什麽?”安以晨驚訝,錯愕的看著突然變了臉的葉熏。

“你不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麽吧,你以為你和沐羽軒的那些曖昧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你以為幫得了他這次,下次還會有機會幫得了嗎?”葉熏掐著安以晨的下巴,目光突然變得冷酷了起來,那雙緊繃的側臉忽明忽暗,勾勒出不帶表情的線條,語氣冰冷。

“我沒有。”安以晨搖頭,極力的想要扯開葉熏的鉗製,臉頰傳來的疼痛感覺讓安以晨蒼白了臉,卻仍是極力的反駁著。

“沒有?剛剛私會完,就說沒有,我之前和你說過讓你離沐羽軒一點,你卻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是不是最近太過嬌慣了,讓你無法無天了,看來不教訓你,你根本就學不會聽話。”葉熏因憤怒赤紅了雙眼,眼神冷漠淩厲。葉熏霸道的蹂躪著安以晨的身體,不顧她的反抗,不顧她紅了的眼眶。

“我沒有,放開我。”安以晨慌了,她不知道葉熏會知道所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竟然會知道自己將投標會的事情告訴沐羽軒。心底害怕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啊。”安以晨一個挺身,直接進入安以晨的身體裏,安以晨疼痛呼叫,卻無法反抗,在葉熏的折磨下,身體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眼眶發熱,兩道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身體的感覺背叛了自己,讓她更加的痛苦慌亂,想掙紮,可是卻被葉熏反身抵在牆上,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強烈的**和霸道的索取,安以晨隻能一味的承受著。

從浴室到床上,從床上到客廳的沙發,再到床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很多次,各種不同羞人的姿勢,安以晨幾度昏迷過去,最後還是被葉熏折騰起來,昏過去幾次,葉熏卻還是不肯放過自己,不停的發泄心裏的氣憤。

“說,你以後離沐羽軒遠一點。”葉熏在安以晨的身體裏馳聘著,像奔騰的野馬,不知疲倦的一味的索要著。低沉的嗓音夾帶著**,好似自冬日裏的寒窖中發出來一樣,刺入骨髓之中。

“我……”安以晨迷糊著,聲音軟綿綿的,想開口,聲音卻非常的魅惑誘人。

葉熏不給安以晨回答,用力的在她的身體裏**,惹的安以晨一陣陣連綿不斷的呻吟聲。終於到了安以晨沉沉的睡去,葉熏才結束了歡愛,看著安以晨泛著紅潤光澤的臉頰,一雙深沉的黑眸若有所思,深邃幽暗。

第二天,安以晨醒過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全身酸疼的難受,翻轉了一下身體,渾身沒有力氣,平躺了一下,安以晨恢複了一下力氣,起身去浴室裏泡了一下熱水澡,紓緩酸疼感覺,昨晚的葉熏太可怕了,她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那種強烈的恐慌,葉熏那樣狂肆的掠奪,真的嚇壞她了,一次次的瘋狂索取,無論是自己怎樣求饒,反而更令葉熏猛烈的索取著。

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吻痕,下體傳來的腫脹感讓安以晨很是難受,躺在浴池裏,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浴池裏的水涼了都不知察覺,大概是太累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上班的時間已經過了,索性安以晨不去公司,去了爸媽的墳前,除了忙著公司裏的事,還有夏媽小吃店的事情,已經很累了,累到讓她沒有時間過來這裏。

很久沒來這裏,看著墓碑上那慈祥的笑容,安以晨眼眶熱了,想要哭,卻仍是將眼淚逼了回去,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來,她心裏有多苦有多難受,沒人知道,她想讓所有人都幸福快樂,可是,她能力微薄,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又有什麽能力保護別人呢。

曾經,口口聲聲說憑著自己的力量找到母親的下落,可是到最後,她竟然出賣了身體,她知道那樣做非常的不堪,但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至少她的身體還能幫助夏媽。

安以晨心疼,想開口說些什麽,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這裏,她難受,更不想讓爸爸和媽媽也跟著自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