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還有其他意見嗎?
安以晨在小吃店裏幫忙,夏媽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著實在擔心夏涼微,畢竟夏媽就隻有夏涼微一個女兒,雖然平時夏涼微不回家,但是夏媽卻非常的擔心,夏涼微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夏媽總是做些最好吃的飯菜,可是,往往每次準備吃飯的時候,夏涼微就會接電話離開,接著又是好幾天不回家,夏媽很憂愁,安以晨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夏媽平時疼她,但是大多都是因為她是安家的唯一血脈,就像是一種任務,一種使命罷了,安以晨倒是非常的羨慕夏涼微,能顧得到夏媽的疼愛和關心還有最偉大的母愛,這是她渴望的卻得不到的愛。
夏涼微,你還不滿足什麽呢?有一個這麽疼愛你的夏媽,為什麽你不知道好好珍惜,是不是等到失去了,才明白親人的珍貴。
今天小吃店裏很忙,等客人都走光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夏媽擔心安以晨回自己居住的地方不安全,又是這麽晚,便讓安以晨留在家裏,自從搬出家裏,也有兩個多月了,除了安以晨每天會來小吃店裏幫忙,還真是頭一次住在家裏,平時夏永康出去賭錢,都是很晚才回來,有時候甚至都不回家,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夏媽一個人在家,加上夏涼微和夏媽翻了臉,更不指望她能回家住。
安以晨看著夏媽落寞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心疼,為什麽夏媽這麽好,夏涼微偏偏就不懂得呢,本來打算回家找一下葉熏,詢問一下陳子寒的事情,自己明明是要他幫忙的,卻成了現在這種樣子,又惹得夏媽傷心難過,安以晨更加的愧疚了,可是看到夏媽的目光,安以晨答應今晚留下來,明天上班的時間再去找葉熏。
夏媽見安以晨留下來,溫馨的笑了笑,但安以晨卻清楚的感受到,夏媽那一聲無聲的歎息,如果是夏涼微,夏媽一定會很開心的。
小吃店裏忙到裏很晚,回到家,夏媽便跑到廚房給安以晨做宵夜吃,安以晨趁著空閑給葉熏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他今天格外的好說話,沒有問她什麽,便一口答應了,安以晨看著掛斷的電話,有些愣住了,這是她認識的葉熏嗎?
“以晨,這是你最愛的喝的南瓜粥,喝完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夏媽從廚房端出一碗冒著熱氣的南瓜粥,一邊說著。
“夏媽,你最疼我,很久沒有喝到你煮的南瓜粥,好懷念啊。”安以晨接過夏媽手中的南瓜粥,一臉幸福的表情,在葉熏的別墅了,每天晚上回家,她都會親自下廚做飯,不是她想做,而是葉熏吩咐的,晚上的晚餐就由她負責,她這個情婦做的還真到位。
夏媽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坐在一旁,神情落寞,浮起一絲哀傷,安以晨喝了一口南瓜粥,抬起頭看著夏媽,臉上的表情也瞬間消失。
“夏媽,你還在擔心涼微啊?”安以晨忍不住問道,她不是擔心夏涼微會怎麽樣,她擔心夏媽,會因此傷心。
“這孩子。”夏媽垂著眼眸,無奈的搖了搖頭,安以晨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但神情哀傷,語氣更是說不出的傷心。一個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幸福快樂的成長,他們不求回報的付出,不老辛苦的奮鬥著,隻是希望能夠讓自己的孩子能夠生活的好一點,哪有一個母親會害自己的兒女呢。
可是,夏涼微被嫉妒蒙了心智,她根本看不到夏媽對她的關心和疼愛,隻是看到了對待別人是如何如何的,從未檢討過自己為夏媽做過什麽。
“夏媽,涼微隻是因為陳子寒工作的時間才會發脾氣的,等他們公司查清楚,沒事了,涼微一定知道自己錯了,一定會回來和你道歉的。”安以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夏媽,如果可以,她真心的想要孝敬夏媽,不是因為夏媽養育了她十五年,也不是為了報恩,而是因為,夏媽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好了,不說她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的,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吃完了,就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夏媽微微一笑,摸著安以晨的頭發,說道。如果涼微能夠有以晨一半的讓她放心,她就很開心了。
安以晨不再說話,也同樣的笑了笑,快速吃著碗中的南瓜粥。
第二天,安以晨上班,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葉熏拉去開會,手中拿著是昨天葉熏交給她整理的資料,跟在葉熏的身後,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她很想上前去問陳子寒的事情,昨天她想了很久,除了找他幫忙,她想不到第二個人了,可是,葉熏的脾氣很暴躁,之前又因為她向他推薦陳子寒,惹得陳子寒惹禍上身,總經理的位置都要不保,她不知道這次再這樣貿然的去問,不知道陳子寒又會怎樣?按捺住心中的迫切,隻能從長計議了。
葉熏坐在最前麵,表情冰冷,目光深邃,冷冽的目光掃過會議室中每一個人。
“關於泰華街區這一開發案件,大家還有其他意見嗎?”葉熏目光淩冽的掃過在做每一位bd國際集團的核心人員,冰冷的話在無形中形成一股壓力,另大家聞風喪膽,各個都非常的緊張,害怕說錯一句,就會被罵的可能,所以幹脆不說話,即便被罵,也是全體都被罵。
安以晨是葉熏的私人秘書,所以關於這種發表意見的事情都不在她的範圍之內,對於葉熏冰冷的話語也不放心心中,更沒必要去理會,倒是非常認真的看著手中的資料。
“既然沒有意見,那麽就去辦這件事情,我要在半個月的時間內看到你們的成果。”目光又再次冷冷地掃了一遍,最後將目光定在一直垂著頭看資料的安以晨身上,眸光掠過一抹暗光,冷漠的說道。
“是。”眾人齊聲說道。
“散會。”兩個人,眾人紛紛收拾自己手中的東西,逃似的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