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蒼天饒過誰 倒v

——別逼……

——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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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微動,帳幔輕搖,一雙眼固執地盯著某處半掩著月色的窗台。

“……別亂動。”

“要麽住手,要麽閉嘴。”

“閉嘴。”

“能說最後一句話嗎?”

“說。”

“那個,一定要推的話,給大東陵黨的教材作參考,能輕點嗎?聽說很疼。”

“閉嘴!”

文藝青年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比破格還悲慘,嚴肅了沒一章果然又開始犯二……還是這種時候。

蒼生一點也不想回憶為什麽打著打著打到床上的,而此時也前所未有地體會到了武力值的重要性……怪不得苦境那麽多boss都追求力量。微微抬起貌似已然脫臼的右手,神情略有點崩潰:“把打成這樣確定對是真愛?”

衣料下的肌理異常溫暖,偶爾有幾許陳舊的疤痕,指甲刮過時幾乎能感覺到那之下的血管微微**……血管的主僵直了身體。

……沒來由地一陣饑腸轆轆。

握劍的手如同常年封凍的雪花一般,生澀冷漠中帶著幾許暴躁與侵略,霞色漫上眉梢,黑眸中漸漸浮現一抹醉紅的熒光,茫然地找不到焦距,同時僵直的身體也逐漸升溫。

手指輕輕擦過緊抿得發白的唇,感受到他慢慢轉過頭避開,銀紫色的眼睫倏然漫上一層嗜血殺氣,抓過床頭半瓶殘酒滿飲一口,一低頭,撬開固執的雙唇哺進其中。

“唔……咳咳……”

本能地伸出完好的另一隻手,狠狠抓著散落雪發的肩頭,幾乎要扣進骨頭裏,凶狠的纏吻加身,扣緊的手漸漸脫力,最後隻得勾著幾縷沾了酒水的發絲,緩緩垂落。

感受到懷裏的有一絲軟化的跡象,這才放緩了進攻唇舌的力度,轉而細致地描繪著濕潤而柔軟的所。

手指打著旋穿過散落的黑色長發,這頭黑發他極是喜愛,喜愛轉身時劃過風間的弧度,喜愛夕照下映出的慵懶光芒,喜愛冰涼的發絲指間穿過時帶起某種細微的觸覺。

心跳亂了一拍。

眼簾半闔,卸了殺氣的眼,流露出複雜而頹暗的色澤。清冽的酒氣盤繞微微喘息的雙唇附近,迷蒙了神智。

耳濡目染的,有時候也不是說不能接受,但還是……害怕。

“欠了命,能還,欠了情……怎麽還?”啞然聲調隻來得及發出幾個破碎模糊的音調,便又模糊越發粗重的呼吸中。

這時酒勁也衝了上來,目光有些渙散地盯著殢無傷頸上黑色的鏈繩,上麵鑲嵌的黑曜石漫射著晦暗的光線,有一種禁欲的意味……他自然是生得極美,不說話時,總有種雪落眉間的疏淡之感,卻每每動殺時流露出幾分壓抑的魔性。

這樣的情事,雪發的劍者本是不了解的,順著脊背一路吻咬下去時,卻是意會了些許……帶著粗糙繭子的手指試探著探進那處溫暖禁忌的所,卻是感到一直懷中沒有什麽激烈反應的身軀陡然繃緊。

酒精的衝擊讓本就不擅飲的思緒茫然,下意識地掙紮了幾下抓緊了身邊零落的衣物半撐起身子,卻是被順勢拉起來跌進身後雪豹的陷阱中……

“別逃……”嘶啞低沉地聲音,如是說道。

略顯雜亂的黑發挽到肩側,圓潤的肩頭細微地顫抖著,背後形狀優美的蝴蝶骨緊張地不斷起伏,一瞬間讓自己錯覺,這是一隻蛛網上不斷掙紮的蝴蝶……

想撕咬的血肉,想吞噬的骸骨……一直潛藏的極端渴望,聽到心魔的叫囂,緩緩露出獠牙。

“知嗎……吾仿佛很難壓製對的欲-望。”殘餘的冷酒自光-裸的脊背澆下,仿佛冰冷的蛇爬過身軀,被死死禁錮的獵物身軀一震,雙眼倏然睜大,然而視野卻是一暗。

“,手……放開。”

“不準看別處……”借著酒液,那處從來都被忽略的隱秘所緩緩開拓,極有耐心地撫平那處的褶皺,而那處異常滾燙的高溫也一點點消磨著耐心,第三指甚至都沒有深入完,便直接衝了進去……

那處的溫暖讓一聲舒適的歎息,撕扯著的軟肉裂開,猩紅順著布滿青紫深紅的腿彎淌下,浸破碎的白色中衣上,如同落紅。

獵物隻是低垂著頭,不言不語,隻是沉重地喘息著,透明的水跡順著脖頸緩緩流下,隨著越發激烈的衝撞甩出一條弧線,落入黑暗。

絞緊的身子,僵硬得如同木頭,搖動間黑白長發糾纏一起,直到一陣突兀地戰栗,灼燙的**貫入身體深處。

“有……時候,有點害……怕,真的。”破碎的話音一落,脫力的身子又被翻轉過來,茫然的眼對上,彼此眼眸中都浮動著煞紅,一者妖異,一者逃避。

“為何?”

“……別離這麽近。”忍著渾身麻木的痛,蒼生閉上眼:“睫毛戳著眼睛了。”

“……”

“等、等下,按劇情發展不是完了嗎,怎麽又來?”

“還有力氣說話,那便繼續。”

“……”

天色將明時,從昏睡中醒來,蒼生的第一想法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行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蒼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自覺為禍苦境多年,禍害範圍上至蟲爺那樣的老家,下至還沒長大的雙胞胎正太,如今終於被一個壓根不相關的熊貓給捉拿歸案這當真是……造孽啊。

cp是一個清心寡欲的悶騷麵癱的後果就是……憋得太久了。

試著抬了抬右手,脫臼的地方已經被接好,身上的裏衣也被換過了……好吧,那熊貓還沒有真正渣到底。此時此刻,蒼生陡然升起一股悲涼心緒……過程略混亂,結局很河蟹,特麽的終於把自己給賣出去了……

聽到格子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蒼生趕緊裝殘廢。

攻和受的差距就於第二天早上雙方的體力值……當受的必然會down到底。

蒼生抬了抬眼皮盯了那熊貓一秒,慢慢別開視線:“是來道歉的嗎?”

“抱歉,”文藝青年會錯意,把一本蒼生曾經藏雪漪浮廊客房枕頭底下的x書擱蒼生床頭。“雖然有些晦澀,但吾該有所研究。”

重點錯了吧!而且他還敢嫌棄的書!這貨為啥還不破格?破格了就能揍他【反攻】了。

蒼生沉痛地閉上眼:“好累,感覺不會愛了。”

“書上說——”坐床邊,語氣頓了頓:“……之後應該多走走。”

“傷著呢,走個毛。”

“忌油鹽辣……”

“等等說的有點奇怪,們說的是同樣的書嗎?”

“忌生氣,心情不可鬱結。”

“確定說的不是同一本書。”蒼生費力地抓過床頭的書,一看封皮,勃然大怒地朝殢無傷扔過去:“才懷孕!全家都懷孕!”

文藝青年八風不動地接住那本《十月麟兒》,翻了翻,無辜道:“此書確然是所著,有和不妥?”

蒼生麵色惻然地把臉埋枕頭裏:“寫的怎麽了!要帶倆孩子用副業知識賺點稿費還不行嗎?!敢不敢別這麽流氓得理所當然?!就想不明白了們相性這麽差完全沒法溝通是怎麽搞到床上去的qaq”

文藝青年從善如流地解答道:“暫時打不過吾,隻能躺著。”

“口胡等破格呢……”

“破格?”

“苦境特有的傳染病,就像吾現這樣。”

“……”

眾所周知靖滄浪的牆頭很多,但也就隻有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牆頭很多,概念裏其實也就隻有禦神風一個。

不止是立場的問題,苦境很多好基友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好友,隻有床上才是基友。

那仇該算什麽?

坊間資料有雲:相愛相殺。

靖滄浪看著和端木燹龍打架後爆出來的物品持續性困惑。

當時有個自稱海蟾尊的美念著疑似和好友蒼生有所內情【jq】的詩號打斷了戰鬥,然後用一張地圖炮一樣的嘴嚴厲地對靖滄浪提出批判。之後靖滄浪就一臉茫然地邊看端木燹龍丟下的書邊回禦風樓。

禦神風不,八成又去找號天窮的茬了……他還帶著傷吧。

靖滄浪有點心不焉。

茶涼了,麵前的書隻翻了寥寥數頁,靖滄浪沒來由地一陣心慌。

那一年,他約定的地方等了許久,禦神風始終沒來。等他聽到他重傷垂死之時已經晚了。禦神風的倒地上的身影旁,那個一身炎火的惡魔張狂地大笑。

然後,靖滄浪第一次體會到了何謂瘋狂。

禦神風還剩最後一口氣時也是笑,可惜沒力氣了,狂不過端木燹龍,便是朝自己說了些什麽,最終他卻什麽也沒聽清。

禦神風回來時,靖滄浪隻是一句話也不說……直到,他仍然感覺這並不真實。

活過來的禦神風繼續談笑風生,似乎和從前並無二致,但,總覺得缺了什麽。

燈花劈啪一聲作響。

一點燭紅朝著靖滄浪濺去,落突然伸過來的一隻手上。

“這麽晚了,怎麽不休息?”手背上的灼痛隻持續了一瞬,燭液便凝固了,不意地撣去,禦神風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胳膊:“等著,去給做點東西吃。”

靖滄浪張了張口,卻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身為禦風樓的老板爺,禦神風的廚藝自然也是沒的說,挑了幾樣靖滄浪喜歡的食材做了點家常小菜,不一會兒一手托著托盤一手拎上壺桂花釀出來:“滄浪,搭把手。”

“嗯。”

“今日好像有些不太對,怎麽?”

“沒什麽。”靖滄浪道:“還好還。”

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h得很x疼啊,蒼生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氣氛全敗光了==

把小哥給崩了,從文藝自閉青年一路向呆萌大道上墮落了……

蒼生【摔】:說好的讓吾總攻呢!不能趁我破格期就把我強推了吧!

一袋血:為娘昨天被蛇羹嫖了,今天換你被嫖,我們母子同甘共苦~

蒼生:有神馬好同甘共苦的!人家掉節操一掉掉一個你掉節操一掉掉一窩啊!

話說……大劍宿的美人痣……是u盤?忽然好苦逼厲爹……

我綺美人果然神秘莫測,後麵還有戲呀~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