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癡漢代代相承 倒v
蒼生曾經設想過被抓包的尷尬,但直接摸到魔城主這裏委實還是點子背了點。
蒼生一直集中精力於捉拿伏嬰師,一時沒注意,魔主也奇怪,整個死氣沉沉,感覺快和他的座椅融為一體了。
魔城之主也不說話,層層染血的繃帶中瞥開一條眼縫看著蒼生……蒙麵行事不是隻蒙了麵就夠的,至少換身衣服再把那頭快拖地的頭發給紮起來吧。
蒼生醞釀不出合適的說辭,隻得瞪著魔城之主。
於是冷場。
半晌,他化闡提動了動手指,蒼生身後憑空浮現一張石椅,“坐。”
蒼生輕咳了一下拿掉遮麵的黑紗,從善如流地坐下來:“事出有因,不得不失禮,請海涵。”
“偽裝的謹慎,遮掩不了本為強者的狂態,魔城對待強者一向寬厚——同樣,這也是這世上不變的規律。吾欣賞作為強者的心態,所以給最大限度的寬容。”
蒼生出身異度魔界,雖然萬年牢幽禁,但也深知魔性情,寬容這個詞匯出自魔之口,簡直是笑話。
“寬容這種言語出自魔之口中,不得不多想了……”
“的口氣與伏嬰師有所相似,而吾看來,魔,也隻是一個種族。”
蒼生語塞,總覺得隱隱有些理虧,便道:“也許是先入為主了,疑惑的是,伏嬰師是否已經加入魔城?”
“伏嬰師是一個完美的魔。”喟歎般的讚歎後,魔主緩緩道:“魔城歡迎同類,如果願意,魔城也願意對禮遇。”
魔城之主繞開話題,顯然是表示要保伏嬰師,家的地盤蒼生無話可說,便道:“雖然很不合理,但還是希望的心頭血別過伏嬰師的手……魔城行事神秘,雖無法全然信任,但既然事關徒,少不得要關心一二。”
“吾聽得到心中的疑惑,但抱歉,吾不能為解答。”魔主淡淡一聲:“不過吾可告知,取心頭血,隻是為了吾族私事,無關大局。”
蒼生個也很糾結,雖然感覺不太可能,但要是自己的心頭血成了某某boss再臨的要素那就x疼了。苦境這凶地,無意間犯下的錯可能就是一場風暴,難怪素還真一天到晚提心吊膽……
他化闡提想的是,為魔父聚魂歸元,確實是吾族私事,暫時無關大局。
“既然魔主已有衡量,那再說什麽也無用,告辭了。”
“稍等。”
“魔主還有事?”
他化闡提虛抓一把,遠處點點螢火飄來,奇異的色彩變幻,牽動著蒼生的心髒異常一跳。
“這些,是飄禮魔城周圍,類遊魂流失的七情六欲,吾知對此有異常地執著,這些可以讓暫時擁有類的情感。”
蒼生眼底一沉:“鬼覺神知告訴的?”
“隻是單純的善意,可以選擇不接受。”
心情複雜地接過緩緩飄來的琉璃瓶,其中的螢火透亮而誘惑,蒼生微微別過臉:“這善意很難不懷疑,為什麽要送這個?”
“因為吾知道需要。”
蒼生心情糾結地看著魔主,“說實話,沒見過這樣貼心的魔……多謝。”
“不送。”一聲淡漠,帶傷的麵容掩入黑暗中……
——魔父,此是誰?
——無關緊要之。
——他死了嗎?
——是。
無衣師尹林間信步而行,內心諸般心思百轉,諸般猜測,卻皆是對蒼生一事不甚合理。
無衣師尹看極準,自認無論是天然呆腦殘粉還是自閉症文藝青年都有諸多手段對策,但每每見到蒼生,卻總是生出一種無從下手之感,這種沒法拿捏的感覺就好像魔王子那種極品一樣。每次當他覺得自己已經摸準了蒼生的脾性,這貨卻不按他的棋路來……說他傻,他卻總能感知道之好惡;說他衝動,卻是總關鍵之時為自己留下餘地;說他聰明……這是侮辱了聰明這個詞匯╮╭
其實不止師尹一,其他包括餅哥也都有同樣的感覺。
一言以蔽之,青年之能為難測。
遠遠地,無衣師尹就瞧見蒼生雙手抵樹上,垂著頭不知幹什麽。
師尹心裏那根警戒線陡然拉起,迅速pass掉剪徑這個可能後,聯想到蒼生剛從魔城出來,便試探著問道:“蒼生?無恙否?”
一陣沉沉底笑,不知何處來的一陣邪風,帶起背後拂散的三千長發。
“原來……是這種感覺。”
瘋魔了。
無衣師尹千分之一秒之內對比了雙方武力值,遺憾地發覺就算這貨散功了但一旦被攝進其劍道意境中那照樣是個死。掉頭欲施展生字卷最上式的瞬間,瘋魔版青年一臉鬼畜地幻影移行,硬是把高自己半個頭的貴妃【師尹發型作弊】按到樹上,一臉邪魅狂狷。
“蒼生……”
“嫖之路,不由分說。美,們來一發吧。”
話音一落,美師尹麵無表情地看著此君尚未邪魅狂狷完,隨著一聲脆響,身子一頓,頹然昏倒。
然後他就看到目露凶光的宅熊貓把碎了一半的真凶器酒瓶子丟掉,麵色各種不虞。
蒼生撲街。
無衣師尹把蒼生翻過來,翻了翻眼皮,歎了口氣:“此物想來是魔城的束魂瓶,可見是魔城之給了他什麽讓其誤服……嗯,靈台大亂,幾至瘋魔,這該如何是好。”
……他是真想知道怎麽忽然變作癡漢了,是隱性遺傳?【瞄癡漢大劍宿……】
師尹想想適才蒼生反常的掉節操行為,驚覺蒼生瘋魔之際已然融合了素大餅教導的牆王之道,暗歎自己失策。師尹一直惦記著一羽賜命曾經被素還真洗腦之仇,雖然目前已經洗回來了,但也消磨不了師尹的怨念。
俗話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師尹是君子,於是看著躺屍中的蒼生就想報仇了……素還真洗徒弟的腦,吾洗下代牆王的情商!反正智商什麽的不用洗已經很幹淨了……
無衣師尹本欲施法把癡漢小蒼生徹底洗腦,不想站一邊已經殺氣騰騰的文藝青年已然爆發,隻聞一聲聲恐怖的‘吱嘎’聲,四周樹林成環形攔腰折斷,轟隆傾倒聲中,無衣師尹一臉淡定地收回毒手。
基友,這是什麽意思?不讓他嫖吾也不讓吾動他,是何時跟苦境的學的傲嬌……
無衣師尹自覺自從來到苦境這汙穢的地方節操已然隨著素還真遙遙作別,但他家養的熊貓絕對質量保證純天然【是嗎?】。
無衣師尹自然運籌帷幄,但孰不知殢無傷自從跟蒼生接觸之後思想已然不那麽純潔了,某種意義上還是無可避免地被傳染了病毒【一袋血:美對不起。】……文藝青年雖然大部分時間有點呆,但這種情況下還是及時醒悟過來。基友一和基友二勾搭一起,身為攻君顏麵何?
默然無語地對視許久,師尹笑道:“這種性化的神情,讓吾恍然錯覺是不是吾所認識的慈光禁忌。”
“又如何?”
“不如何,真是吾的錯覺了嗎?近來對吾似乎反常地失了戒備……麥瞪,吾很高興。”
“……吾帶他走。”
“算了,吾之後還要一行魔城,既然是順路,吾便順便賣個情與他,他之異常便由吾順便調查。”
“隨。”
通向雪漪浮廊的路上,一座風雪亭,一麵華麗羽扇,一名眼存暗芒的金衣少年。
豫長生是天佛原鄉派來點劍的前哨,之前針對殢無傷的各種調查整理出誘拐【霧】方案讓他自信滿滿。
天佛原鄉最高象征天之佛策劃五劍誅天厲,五劍分太始、太極、太素、太初、太易,缺一不可,五劍之中,唯有這一口太易墨劍最難遊說,但戰聲日近,天閻魔城現世,意味著厲族即將浮出水麵,豫長生隻得發揮佛門流氓傳統——先忽悠了再說。
這麽想著,豫長生感到身後蝕骨冰寒逐漸接近,微微一笑,對此扇躬身長拜不止,又燃了據說是墨劍之主噶意的黃紙……至於為什麽噶意的是黃紙,這個或許是因為詩的世界他這種凡難以測度。
等等,他拖的那個是個誰?不是說他落單嗎?
蒼生節操全方位崩塌中,微微眯起眼瞧著一身金衣的閃亮生物,完全不顧腦後還腫著包,蹭蹭蹭瞬移至豫長生麵前,以侯爺的節操侯娘的**挑起豫長生的下巴,。
隻見崩壞侯娘附體蒼生再度邪魅狂狷道:“騷年,不來一發嗎?”
於是豫長生的節操也崩塌了。
殢無傷可惜地發現手中已無酒瓶子可以砸昏起肖中的蒼生,一聲“家教不嚴,見諒”,以山賊的速度綁匪的招式把肖仔拖走。
太凶殘了——不管是綁的還是被綁的。
豫長生一臉崩潰地看著目標拖著肖仔一言不發地遠去,徒勞地爾康臉:“等、等、啊……”
蒼生期間持續掙紮。
文藝青年持續殺氣騰騰。
“到底欲如何?”
“談戀愛!”
“……”
蒼生繃著臉,就差打滾鬧:“要談戀愛。”
“……可以。”
“哎?”
作者有話要說:蒼生之前是沒情商現在是情商過剩,此buff不會很長。
我的悲劇就是我既是殢師粉也是妖殢粉【咦怎麽一到妹子美人就受了?】,也噶意他繼續癡情即鹿。
我的怨念就是……為啥美人隻有一個?為啥不來一打?給他們一人一個剩下的都歸吾!
攤手~萌殢師和殢妖的道友麥失望,我以後會抽空寫個殢師或妖殢的文文。
笑傲江湖是個雷劇,但母上大人噶意,於是——
母上大人:你支持衝東還是衝盈?
一袋血:……衝田。
母上大人表示和吾有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