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是,咱們修道人講究的是天資,悟性缺一不可,這個小子,沒有經過長時間的接觸,你能拿肯定他就能修的了道了?”
聽到這裏,布衣心中有點慘然,這兩個老頭這麽說,那豈不是自己希望不是很大,來曆,自己來曆絕對清白,至於什麽天資和悟性什麽的,本來還不明白,自從師傅給了自己那一團意識之後,明白了很多,知道這是修道人最重視也是最關鍵的兩樣東西之後,心中仍舊有些戚戚,“不知道師傅會怎麽說?”
天雷上來似乎對這兩個老頭很是不感冒,道:“嘿嘿,貧道的弟子,貧道清楚,用不著你們來管,何況,貧道這一脈,你們根本無權幹涉,同為長老,嘿嘿,你們沒有資格管貧道的閑事。”
“你,別忘了,你還是我們的晚輩!”那位麵色嚴肅的長老麵色一沉。
“晚輩亦如何,先打過貧道再說,嘿嘿,我的好師叔。好了,今天討論到此為止,來,小布衣,給你介紹介紹,中間這位呢,是本門的掌門,也是本觀的觀主,是你明道子太師伯,掌管本門大權,左邊這位呢是掌管刑律的明心子太師叔,右邊這位是你明博子太師叔,掌管人事,其實也是閑職,權力不大,你看我就不用理會他們,嘿嘿!”
明道子神色有點不悅,“布衣,你師父毛病又犯了,你們這一脈雖然對本觀貢獻極大,但是亦要受到本觀的約束,莫要忘了,你們也是壽山道觀的一員。”
聽到這裏,布衣心中的擔心終於放下了,隻要這位觀主開口,那什麽事情就都沒有問題了。
雖然坎坷一點,但是布衣終於入了門,拜過觀主和眾位先輩,布衣這事情就算定下了,不同的是,讓布衣明白了,自己的這位師傅確實是高人,而且是高人中的高人,居然連觀主和兩位長輩都不放在眼裏,言語之中,甚為不客氣,而且,這兩位實權長老居然沒有辦法,真是太高了。所幸的是,布衣的心理並沒有天雷上人的高傲,而是但這平淡,他經曆的苦難太多,早就看淡了人世間的許多事情。這幾天回去消化消化師傅的知識,以後的人生理想很可能固定下來。
其實在人世間,能看透生活的,並不是身處在名山大川之中的修道人和念經的和尚,反倒是許多久經人世的商人和民眾,民間有很多故事反映出來的東西,都能讓人心中恍然大悟。布衣經曆過這些人生苦難,自然成熟了好多。
出了祠堂,天雷上人的語氣忽然變淡,歎了口氣,道:“人世間的恩恩怨怨,都圍繞著實力和權力這兩個詞語,貧道希望你能在修煉的時候,多去去山下,多經曆些人世間的事,早日看透這世俗凡塵,走上大道,不要學剛才你那兩個太師叔,為了權力爭奪,迷失了本性,以至於道法原地踏步,還不如你師父我!”
“師傅,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努力的!”
“好,師傅看好你,咱回去吧,我給你講講咱觀裏的人事和修行上的基本知識。”
。。。。。
師傅留下來了法訣,並附帶著連很多修行界的奇異文字一並傳給了布衣,這讓他少走了很多路,省去了識字的時間。一路隨行而來,大概了解了一下道觀的建築和用途。和他相關的就有演武場,廚房和三清大殿。布衣還是凡人,不到先天境界,根本不能辟穀,尚需人間的煙火,夥食這一項是必不可少的,下來就是每七天一次的大殿議事,不管是新加入門派的,還是老人,都必須參加。最後一樣是演武場,這個地方是所有弟子學習武術和演練法術的地方,遠遠看去,好多弟子使用各種器械,在那裏揮灑汗雨。
看到這裏,布衣奇怪的問道,“師傅,每個弟子都是需要學習武術的麽,那好像是江湖弟子使用的手段吧!”
陸濤看了一眼布衣,道:“不奇怪,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不拘是什麽道術,都沒有武術來的輕巧便利,發動迅速,很多時候,生死隻在一念之間。因此大多數近身戰鬥,都有武術作為底子才可行,而且,道家的許多禦器之道,都有武術的影子,很多的道家弟子,單打獨鬥,尚不見得是那些絕頂江湖人士的對手,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學習武術,將來好學習禦劍術,打下堅實的基礎。”
“我也聽說過,那些能破碎虛空的絕頂武者,那是不是和師傅一樣厲害呢!”
“能破碎虛空,啊嗬嗬,那已經是仙人的手段了,那種級別的高手,師傅可打不過,武破虛空其實和道家的煉神化虛是一個境界,這個境界,其實就是仙人了!”
“啊,這麽厲害啊!”
兩個人轉過演武場,立刻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紛紛奇怪,平日裏從來看不見身影的天雷長老這麽忽然出現在演武場了,有好幾個弟子一衝動,連法術也不修煉了,直接朝天雷上來拜倒在地,“拜見天雷長老,求長老收我為弟子!”
布衣有點奇怪,師傅不是從來不收弟子麽,這些人怎麽回事!
陸濤神色懶散,看也不看這幾個弟子,道:“貧道已經有弟子了,你們就不要妄想了!”
“什麽,長老已經有徒弟了,是哪家的公子?”
“不知道誰有這麽幸運,能成為陸長老的弟子啊!”
“魯長老有弟子了?哎,我們真是沒有用,不能成為陸長老的弟子!”
。。。。
周圍議論紛紛,這讓布衣有點奇怪,難道師傅很出名麽,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師傅連兩位長老都不放在眼裏,自然是實力強大,難怪這些人要拜入師傅的門下,隻是奇怪,這裏人好像都是人中之龍,師傅怎麽從來都不收呢!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布衣的身上,“這個家夥是誰,好醜啊!”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