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欲惹事,但不代表就怕了你,你不過就是煉罡中期修士,也敢如此猖狂,哼,吃我一拳。”布衣頓時冷喝道,他看的出來,這個家夥,是真的挑釁自己,目的,顯然是不懷好意,索性,就成全了他吧。

那木姓之人,也沒有想到,布衣這麽容易激動,心中暗道,正要你來。想畢,將早已準備好的法術施放了出去,一團烈焰罡氣在身前凝聚成掌印,瞬間朝布衣蓋了下來。

這道法術,乃是修道界最基礎的法術之一,在各大門派都有記載,名字叫做擒拿爪,隔空擒拿,無不如意,變化成掌力,也是威力不小,對付比自己境界低的人,一抓一個準,但是對於境界高於自己活著對方的罡氣品質高過自己,那就不行了。

這道法術一出來,布衣立刻冷笑一聲,連法力也未運用,直接一拳打了上去,渾身勁氣凝聚,氣勁成罡,一拳便將那擒拿爪打散,餘下的勁氣依然不散,依舊衝向那木姓之人。

眾人這才感覺到不妙,這個小子,似乎也是煉罡期的高人,而且,好像是煉體的。

那木姓之人臉色頓時一變,臉色一變,狂吼道,“小子,你使詐,我們去海上比過。”說吧,急忙一甩身,急忙避過布衣的掌力,飛向了天空。

剩下的人,似乎也對這場爭鬥有了幾分意思。

不過這個時候,布衣卻沒有幾分心思了,甩了甩手,理也不理,徑自走向街頭。

那木姓之人飛到天上,往回一看,卻沒有發現半個人影,在往下一看,頓時氣的冒煙,心頭都能滴出血來。這小子,居然走了,如此看不起人,今天,我非要教訓他不可。本來就像殺殺他的威風,小小的教訓布衣一次,此刻,他早忘了初衷,怒發衝冠,心中發狠,一定要斬了布衣不可。

想到這裏,他將自家的飛劍拿了出來,站在天空之中,伸手一指,“疾。”這口飛劍,立刻綻放出強烈的火光,從天而降,朝布衣直刺而下,那速度極快,之一閃,就到了小島之上。

飛劍的體型較小,變化莫測,在人群之中,最善小範圍爭鬥,不似其他法寶,威力大則大已,受到控製較小。

這一劍飛去,幾乎是直奔布衣。

這一下,布衣也火了。他的性格雖然平淡,但是最受不了別人三番四次的襲擾,尤其手段如此的卑劣。他當即眉頭一皺,一道劍光同樣迎了上去,這道劍光,通體水藍之色,劍身之上,藍色的劍罡幾乎縮小到劍身之中,威力之大,還在對方的劍光之上,劍氣衝霄,一瞬間就撞到了一起,一劍,就將木姓之人的飛劍磕飛了出去,然後直奔其本人。

這一劍,布衣用到了破劍之術,對於不善劍術的人,自然是百試不爽。破去招式之後,徑自殺向了那木姓道人。

就在這個時候,布衣忽然眉頭一皺,一伸手,一拳朝左方打了出去,拳罡一出,頓時將一件法寶擊的倒飛了出去,火星四射。而他的手,半絲損害也無。

有了這麽一個阻擋,天空之上的劍光,稍微慢了那麽一個片刻。

有了這片刻,那木姓之人,急忙召喚出一件法寶,將自家裹的嚴嚴實實,放出數道法寶,迎向了布衣的飛劍。

這些法寶,組成一片,將木姓之人的身前籠罩的嚴嚴實實,布衣的劍光,一時間,居然破不開了。看到這個情況,布衣頓時將目光投向了偷襲他之人。

這個人,赫然是與木姓之人說話的中年人。使用的是一件,爛的不能再爛的中品法器。就連法力,也才凝煞後期,簡直就不堪一擊。

布衣連法力也懶的動。

就在這個時候,小島之上,忽然飛出來數道飛劍,一起迎向了飛劍,其中幾道劍光,居然不屬於布衣自家的飛劍。

看到此處,布衣就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當即腳下一震,憑借肉身之力,飛上天空,然後才召喚出烏雲,將自家的飛劍召回。那幾道飛劍,頓時銜尾追來,似乎要追討布衣這個大敵。

布衣當即運起法力,當空喝道,“通天島就是這樣招呼客人的麽,看來,也不過如此吧!”說吧,收回飛劍,雙手一拉,無窮灰色雷電纏繞在手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氣勢陡然提高,一瞬間到了煉罡中期的層次。這些雷電精氣,在布衣的手上,越滾越大,最後變成了大腿般粗細,電光霍霍,刺目的輝光形成熾白色,一看都是一種威力極為強勁的法術來。

“雷法?閣下是那個門派的弟子!”半空中,那些飛劍忽然一停頓,紛紛倒射而回,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布衣將化一神電放在自家的身上,任憑這些雷電之氣在身上肆虐,周身撒發出淡淡的黃光。這個程度的雷電勁氣,早就對自家沒有多少傷害了,收發於心,端得奧妙無窮,乃是布衣平日裏用來恫嚇人的招牌法術之一。

聽到有人說話,他頓時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正主來了。同時高聲道,“在下無名散修,並無門派,今日到了通天島,無故遭人挑釁,本想斬了這廝,卻沒有想到,居然是貴派弟子,有前輩維護,隻是想叫人失望透頂。”

“哼,那你還怎的,還想繼續斬了他?”這聲音頓時怒喝一聲,一道身影從虛空之中現身了出來。此人身披星雲道袍,頭戴黃金發簪,腳下乃是一雙雲靴,踏空而立,居然隱隱有一分高人的氣魄來。在家上其修為已經到了煉罡的後期,渾身法力鼓蕩,當真氣勢不小。

看到這裏,布衣心中暗自一緊。這個老道士,修為當真驚人,還在那黑衣人之上,若是真鬥起來,恐怕麻煩不小。

“這倒不是,我隻是想知道,這人為何誣陷於我!”

“哼,貧道手下弟子,貧道自會回去責問,休得多說。”說吧,瘦身一指那道人,冷喝道,“木元,過來,還不快給這位同道道歉。”

那木元頓時飛身過來,居然變的微微諾諾起來,不複剛才的情緒。

看到這裏,布衣也是丈二和尚,破不著頭腦。這師徒兩個,唱的那一出,這性格變化,也太快了吧,難道,這人是傳說中的戲子出身?

PS:咳嗽,這一章雖然少,但是這絕對是俺第一次三更!